第69节
男人眯着眼睛牙齿咬的咯吱响。 哪里来的兔崽子。 . 郁晚直接开车去了机场,丢了车钥匙给老板就上了飞机。 这城市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上飞机前冷声打着电话:“一个半小时候降落。”啪,电话挂了。 没头没尾就这么一句可折磨坏了秘书大人。 郁晚的秘书——黎离,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挂了电话。 他捂着额头。 痛苦的打出电话:“王师傅,不好意思,老大他一个半小时后降落在机场,麻烦您和我去接一下吧。” 这边还没吩咐完,老板信息又发来了。 “——下午两点,全公司开会。” 黎离想骂爹。 这特么可是周末!!周末啊!!! 下午两点。 会议室。 大气不敢出,气氛凝重的可怕。 郁晚环视一圈,眼如寒冬霜雪,每到一处,那冷刀子刮的大家瑟瑟发抖。 握日,老大今儿咋的了,谁招他惹他了啊…… 所有人脑袋里都画着问号,这特么也太可怕了吧。 虽然知道老大本来就不爱笑,但至少平时不像今天这么……浑身冒杀气吧。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两秒……随后开始大爆发。 “我要的案件整理呢?” “给了你一天时间做报表还做不出来?” “给我把行程缩短,全部提前。” “统计在哪里?被你吃了?” “别人讨价还价你不会反驳?来问我,需要我帮你骂街?” …… “疯了,疯了疯了疯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嘤嘤嘤嘤!!” “老大是吃炮。弹了还是吃枪子了,他浑身都是火/药味啊,老大多久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了,他是怎么了碰到什么事了?” “呜呜呜呜呜,你们快闭嘴吧,我可怎么办啊,老大居然要我两小时内搞定这一个月的财务报表,我是哪吒吗?有三头六臂吗?” “你闭嘴阿哲!我比你好不到哪里去,我,我……我要怎么把跟别人说好的五百万价格提回到八百万啊啊啊!” 郁晚走后会议室一片怨声载道。 所有人都几近崩溃边缘。 “老大是失恋了吧!这特么的铁定是被女人甩了的节奏啊,在别人那吃瘪到咱们这来撒气!” “放屁,你跟老大多久了,老大有没有女人你不知道?” “哈佛高材生白瞎那张脸,那么多女人找老大你见老大看过一眼吗?整天就知道研究研究研究,当时因为一个案子快把咱哥几个整秃了都忘了?!” “卧槽你这么一说我有点方。”一个大眼睛男孩儿孔小小捂着嘴,“老大不会是……” “是啥?” “他不会是个……gay吧?!” “……” “……” “……” 办公室沉寂了十秒。 “我,我觉得我好危险。” “滚蛋,你当老大饥不择食啊!” . 晚八点,会议室的人全部累瘫,一个个死鱼样的倒在休息区,苦不堪言。 这时,门开了。 一道冷峻的身影挺拔的站在门外,就算是逆光,大家仿佛都看见了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妈的,瘆得慌。 他们四仰八叉的躺着。 孔小小哭:“老大,你放过我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要累死我啊呜呜呜。” “小?”郁晚蹙眉。 “我家二狗子……”孔小小回答的声音仿若蚊子哼。 “都洗个脸,出来。”说完这句话,郁晚转身离开。 “要死,要死,要死。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跟着老大回了中国,为什么啊!!!我们好歹都是哈佛心理系的高材生啊!!!” 一分钟后。 一个个都是苦歪歪的表情。 却见老大站在公司电梯口等着:“傻愣着干什么,去喝酒。”郁晚冷冷道。 他们全部傻眼。 “老大说什么,我耳朵是不是坏了?” “啊,我的大概也……坏了吧。” “我,我,我,幻听了。” 三秒静谧,紧接着,是爆炸式的嚎叫,他们冲进电梯一把扑向郁晚:“老大万岁!!!老大最棒!!!我爱死你啊啊啊啊!” 郁晚冷眼一扫:“滚。” . 晚八点,魁市、b市。 两个电话同时响起。 白纸鸢:“您好,请问哪位?” 郁晚:“喂?” 白纸鸢:“啊?张老师,你换号码了?” 郁晚:“说。” 白纸鸢:“周五?我看看时间,啊,行,周四王姐在b市就有采访,我应该回b市了。” 郁晚:“缘一?” 白纸鸢:“投资公司的老板?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到。” 郁晚:“无聊,不去。” 白纸鸢挂掉电话,看着林以郴:“导师要带我去饭局,说谢谢那个哈佛暴发户。” “噗,哈佛暴发户。”林以郴笑的打嗝,“你就这么给自己的大恩人起外号。” 白纸鸢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嘛,随随便便给我两百万还不是暴发户啊。” 林以郴:“你当人家傻哦?人家是看上你了,想早点把你占为己有。” 白纸鸢脸一红:“你别瞎说,怎么可能。” 林以郴奇怪:“你脸红什么,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人家看中你的能力了,想投资的不是项目而是你这个人,你不会以为我说的是看上你了吧?卧槽白纸鸢你这么自恋?!” 白纸鸢捂着耳朵小脸通红:“啊啊啊啊啊我不听不听没有没有林以郴你给我闭嘴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郁晚:林以郴你说得对,我就是看上她了,想把她占为己有。:) 嘛,下一章就,见面啦! 大家帮忙收藏个作者专栏好不好!还有预收文《青梅酒甜如你》呀!!就在专栏里,谢谢奶萌~qvq 第47章 给我哭47 郁晚身边这伙人和他在美国时就是狐朋狗友了。几个人脑袋瓜子好使就算了,偏的还就臭味相投,郁晚那个死脾气放哪儿不是跟个大冰块儿似的,这几个人脸皮比谁都厚,欣赏一个人最直接的做法就是黏死他。 所以,在美国那段时间郁晚过了一段被狗皮膏药天天粘着的日子,甩都甩不走。吃饭跟着,上课跟着,开会跟着,走路跟着,甚至……上个厕所也跟着。 “你怎么好意思同时跟我出现在厕所的?”当时郁晚冷冷的这么一句话伤透了孔小小的心,他在阿哲和黎离面前痛哭。 “他是不是说我小?呜呜呜他是不是!!!!他嫌弃我啊呜呜呜呜!” “我小怎么了?我小厕所都不让我上了?我不活了啊啊啊啊。” 往往看上去越是冷心冷清的人,内心越柔软。 这几个人虽然各个高智商,但除了郁晚外都有些过于弱不禁风,导致被那些洋鬼子欺负着威胁抢劫时,郁晚一个打六七个,把他们几个硬生生救了出来。 那晚孔小小就他妈死心塌地跟着郁晚了。 尤其是看他在路灯下冷冷擦过嘴边的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