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六王府邸遭囚禁
“和我的灵魂完全吻合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白琼雨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件事的确很不可思议,难道这个世界是她前世的世界?吻合的宿主是她的前世?那为什么前世的我身体里面没有灵魂? “主人,这个我以后会帮你去鬼界问一下孟君。” 鬼界这个词传入白琼雨的耳朵,她微微惊讶了一下就没有多问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有书瞳这样的器灵存在,那鬼界存在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了。 “身体检测完毕,暂无灵魂寄居,可以安全入宿,入宿成功率100%。” 书瞳小手一抬,白琼雨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沉睡在寒玉床上的古装少女的影像。躺着的少女眉间一点朱砂印,闭眸时仍面若桃花,睫毛弯如新月,妩媚万千。 还没有看清楚床上的少女身处何地,白琼雨便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拉扯着她,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的意识再度恢复了清醒。 “主人,你现在可以醒了。我的灵力耗费太多,现在只能暂时呆在你的识海里沉睡一段时间。” 说完,书瞳又化作一点萤光,跳跃着没入白琼屿的指尖,而她白皙的指尖则浮现出了一道淡蓝色的水纹。 似一梦初醒,流苏寒玉床上久久沉睡的少女忽然睁开了眸子,眉间一点桃花印,眼中似含烟波水,面如桃花,肌肤赛雪,三分灵动,七分妩媚。 还没有等白琼雨看清楚自己究竟在哪里,一张放大的脸便兀然映入眼帘。 你丫的就不能让我好好欣赏一下周围的美景吗?(小编猥琐的笑起来,你真的要看“美景”吗?) 而且最恐怖的是那张脸还在靠近,她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醒了那个不明物体就会亲到自己了。 可是,就算我醒了也快要被亲到了你丫的臭流氓! 温暖的气息喷在唇上,她使出全身力气推开面前的人,然后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一定是睁眼的方式不对我要重新睁!” “呵呵。” 一道自胸腔发出的低沉笑声钻入了白琼雨的耳朵,如小提琴般醇厚悦耳。 白琼雨偷偷透过指缝看过去,见眼前缩小2.5倍的俊脸正唇角微勾的看着她,但是很快他又收起了笑意,一张俊容如刀鞘般冷峭。 一袭月白色软烟罗裰衣衬得他的身形修长挺拔,如山间断崖,高耸入云。他殷红的薄唇微微抿起,看起来多情又淡漠,如寒星般的眸子中流光溢彩,却又深不可测。 咦,这么好看的男子怎么当流氓啊?要是去当小白脸一定不愁吃不愁穿的,唉,真想不开。 这么想着,白琼雨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手上传来微寒的痛感,是有人猛然抓住了她的手。 “你说我是流氓?” 其实凌晟萧想问的是我像是小白脸吗?像吗?如果这个女人敢说是,他会毫不犹豫的给她扔进牢里。 低沉悦耳的声音如平地惊雷般在白琼雨的耳边炸开,白琼雨的小手被他大力扯开,紧紧攥住,她感觉到自己手腕被他攥的都快要断掉了。 “说!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偷偷潜入本王的书房?” 男子黑如深潭的眸子骤然爆发出强烈的怒意,他猛然间伸出另一只手紧紧的掐住了白琼雨的脖子。 然而白琼雨毫无反抗之力。 “我……” 白琼雨一脸懵,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潜入人家的书房,是觉不好睡了还是饭不好吃了?她大概猜测到是原主为了目的而做了什么让这个男人深恶痛嫉的事情。 真是麻烦!为什么一醒来就遇到这种事情? 不能说不知道,不然眼前这个男人会认为她这是在狡辩。可是,白琼雨默默在心里流泪,她真的不知道啊!这时候只能靠出卖色相维持生计了,她眼一横一闭,闭着眼开始说假话。 “我……我是想去……欣赏……咳咳,欣赏王爷的…...英姿。” 白琼雨感觉到脖子上掐住她的力道忽然松了一点,虽然还是很疼,可是她可以喘过来气了。她再接再厉的说着。 “我仰慕王爷很久了,可是平日都见不到王爷,因为忍受不了思念才出此下策。” 白琼雨桃花水眸里雾气蒙蒙的,她眼波流转出痴情和柔弱,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你在骗本王!” 凌晟潇只瞥了她一眼,便危险的半眯起眼眸,唇角勾起一抹令人颤栗的冷笑,暗自腹排着表情倒是挺到位的。 “王爷,我仰慕您所以才会潜入您的书房,才会出手推开了您。若我说的有半分作假,便天打雷劈。只是在小女子看来,小女子只会玷污了王爷,因为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王爷。” 白琼雨不顾被他掐紧的脖子,费力的伸出手温柔的抚上了他的脸颊。她新月弯弯的睫毛轻颤着,如狂风中毫无力气反抗的蝴蝶。 她在赌眼前的这个男人起码对原主有一丢丢的感情,不然他也不会在她刚刚睁眼的时候对她做那种事。 两滴晶莹的泪水自她睫毛间盈着,又顺着她因呼吸不顺而变得煞白的脸颊滑落。这次她是真的哭了,白琼雨从小到大一直都被厉寒呵护的很好,还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再想起来最近的遭遇,她哭的更凶了,宛如一只受伤的小鹿。 这样的她看起来太脆弱了,和凌晟萧记忆中那个倔强的她一点也不一样。如同受了蛊惑一般,他慢慢放开了掐着她的脖子的手。他狠狠的挥袖转身,一点也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只留下了一个白玉瓷瓶安静的躺在那张寒玉床上。 “抹上金创药,伤好了以后就走!白琼屿,本王劝你最好安分一点!” 凌晟潇没有那么傻,这个女人虽然演技可以,可是这和往常的她一点也不一样,她一瞬间就喜欢上自己?他自嘲的笑了笑,可能吗?况且这女人身上有武功,潜入他的书房必定是别有所图,至于图什么,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他这次放过她,只是因为他相信一个女人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况且......之后父皇似乎对她好像还别有企图,他倒要看看他们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暗中抹去自己心中刚刚生出的不该有的情绪,凌晟潇转身快步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