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诸神退散,塑造神国
剑生世界虚像将四尊邪神收入其中,不过十息之后便是再度消散,而高空所留的也已经不再是神威摄人、邪气滔天的四尊邪神,而是暗紫、乌青、黑黄、血红四枚绽放着神光、代表着四尊神职的神格。 这四尊在深渊前两百层作威作福了三年的邪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身死之处竟然不是极权炼狱中宏大的失乐之塔,而是深渊第一层这种偏僻的小阴沟。 不过再怎么想不到,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一如之前所述,仙、武和信仰神道相合的“剑生世界”俨然是站在喀斯特沃神术的最巅峰,在同境界作战之中施展出来绝对不会有人能够抵挡甚至闪躲,已经化为灰灰的海姆不例外,他们四尊低等神力也同样不例外,即便他们精心创造出了一个可以联合四者神职神力的神术亦是如此。 在叶轩的面前,他们联合创造的神术炼金阵就好比蚊子视角里的渔网,每一处都是清晰可见的漏洞,即便不能以此为基将其彻底破除,想要将之无视却也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之所以剑生世界之前能够瞬息穿越炼金阵,后发先至站在炼金阵触及叶轩之前就铲除了喀什斯·达罗奇等四尊邪神便是如此。 矗立在天穹之顶的叶轩神念感应着本该潜藏在深渊第一层空间外却因为四枚低等神力神格和一枚中等神力神格而掩不住贪婪目光的十数尊低等神力及中等神力,捏着海姆那绽放着幽蓝神光神格的右手猛地化出一道极为浓郁的金光,彻底抹除了其中海姆的残留意识和死前布置的神术,神念传音威慑道。 :“物质面阵营守护之神海姆擅闯深渊,为我所斩,身死道销!血液邪神喀什斯、迷乱邪神摩登利、毒瘴邪神修纳希、痛苦邪神法萨雷违背恶魔君主阿撒兹勒至高王权所定的阵营规则,亦是为我所斩,身死道销!你们难道也要试一试我手中利剑是否锋锐吗?” 不得不说,叶轩手中中等神力的神格和在引力推动之下不断向其漂浮过去的四枚低等神力的神格不管在哪个方面都是很有分量的,如今叶轩将自己的战绩和战力点明,即便是十数尊低等神力及中等神力也是逐渐的恢复了理智。 叶轩那一招海姆和四尊邪神皆是毫无防抗的神术,不论是其中所蕴玄奥还是爆发出的可怕威力,他们都看不懂,于是在理智状态下越是回忆便越感恐怖,甚至最后生出一种叶轩能够一招将他们所有人都全部毁灭的错觉,心中的忌惮之意变得极重,面对叶轩就感觉面对着恶魔君主阿撒兹勒一般,之前那股抑不住的冲动在此刻竟是很自然的全部消退了。 于是在叶轩的注视之下,不过十息的时间,那些潜藏在第一层空间外的低等神力及中等神力的深渊魔神邪神们便一一撕裂空间直至全部退散了。 待到所有的窥视者们全部离开,叶轩当即将五枚神格都收入了识海之中以道法神术对其进行解析并携着海姆破碎的守护神国遁入深渊第二层,随后才开始重新塑造自己的神国,此时的鸿钧给予的天道权限加持时间尚存小半,他不能再容许有任何的打扰了。 就在叶轩遁入深渊第二层的刹那,深渊第一层的战争便是再度打开了,十三方入侵势力的首领攻击证就真神的叶轩且尽皆死在叶轩的手中,那这十三方势力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和必要?主动的接受毁灭才是他们免受神灵怒火最为正确的方式。而尼赫迈亚兄弟会联邦也需要为他们证就真神的联邦王国的国王献上一份加冕礼物,证明他们存在的价值和必要性,得到神灵的庇佑。 潜藏于深渊第二层的天穹之顶,以仙道阵法“阴阳颠倒之阵”转化的神术遮掩自己的身影,开始勾动太上这一神职所涵盖涉及的所有法则原力海洋中的原力,将之导入现世。 在武道在喀斯特沃扎根之后诞生的阴阳、五行、造化等原力海洋和早就存在于喀斯特沃的命运和杀戮等原力海洋在叶轩太上神职的伟力之下当即沸腾了,一道又一道贯穿深渊和法则构架层的空间通道凝成,每一个通道之中尽是有足以堪比一尊单一神职塑造神国所能勾动的原力倾泻而出。 春夏秋冬转了一圈,太阳起落三百多天。一年以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离家出走了。而在这一年里,尽管家里人多次建议我去干点儿正事,但我就是两耳不闻,一概不听。我每天和父母亲纠缠,要他们答应我的要求,要他们支持我去航海,不要把一个孩子炽热的梦想给扼杀了。 有一天,我偶然来到赫尔市,正无聊地在街上转悠。突然,一个朋友叫住了我:“鲁滨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父亲的船去伦敦,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去?你不是一直想航海吗?我可以让我父亲带上你。而且船上有许多好玩的东西,跟着我可以不付船费,怎么样?” 他的这些话深深打动了我,我连家也没有回就悄悄上了他们的船,开始了我最初的航海梦想。这一刻我非常激动,看见天蓝的海水,望着渐渐模糊的码头,我梦想着我已经是一位伟大的航海家了。我想,没有上帝的保佑,没有父亲的祝福,更没有鲜花掌声的欢送,就登上了一艘开往伦敦的船。这是多么大胆而有挑战的举动啊!那一天的时间我永远牢记——一六五一年九月一日。 那真是倒霉的一天,我们的船刚刚驶出横比尔,天就刮起了大风,顿时,海浪滔天,风吹浪涌,非常可怕。因为我第一次出海,有些晕船,感觉难受极了,恶心得仿佛要把心脏吐出来。我怕得要死,以为老天爷就要来惩罚我了。 海上的风暴越刮越猛,海面上汹涌澎湃,波浪滔天。我们的大船随风起舞,有时停留在浪尖上,有时又沉到了浪底。躲在船舱里的人们像小草一样不停地摇摆着。船被打湿了,我也全身湿透了,还喝了好几口海水。这种情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