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欲(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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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心不在焉。 雷严苗见心上人对水玉涵展颜娇笑,心中有些不舒服:「玲儿,此处无遮阳, 你还是早些回去屋里吧。」其实也没多大太阳啊…… 苏瞳从善如流点头:「好。哥哥,我们回去吧。」 「今日晚上不是有晚宴么?姚姑娘和姚公子可会参加?」水玉涵款款相约。 「这个……」姚玲儿询问的眼光望向雷严苗:「若是商讨要事,不便打扰的 话……」 「呵呵,没事,只是普通宴席而已,姚姑娘姚公子一起吧。」雷严苗自然是 不愿意貌美如花的姚玲儿出现在众多江湖俊杰的面前,但此时说破了,再不相约 就显得小气了。 「那玲儿恭敬不如从命了。」姚玲儿俏皮对雷严苗笑道。 「呵呵。」雷严苗心里开了花儿,怎会有如此可爱美丽的女子呢。 水玉涵就落住在苏瞳院落旁的院子,林独与甘和依次排开。寻常的武林人士 都是住城内客栈,只有出类拔萃之人才能得到盟主青睐,入住雷府。 姚觅飞一路沉默寡言,若有所思。 「怎么了?他们三个有什么问题?」苏瞳未见过他如此,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姚觅飞淡淡说道。 苏瞳奇怪地瞄了他一眼,太不寻常了,他在瞒着她什么呢?但并不继续追问。 百无聊赖的下午,苏瞳坐在紫藤架下,望天。没有消遣,连账册都没有,无 聊到死。「无事可干么?」姚觅飞见苏瞳那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姿,好笑地问道。 「嗯……你有什么主意么?」苏瞳有气无力的说。她开始后悔进到雷府了, 在外面她至少可以喝喝酒,逛逛青楼,买买珠花。现在可好了,装个没钱有气质 的女人,什么都不能干。 「我为你抚琴可好?」姚觅飞问道。 「啊?!你还有这本事?!快弹来我听听!」苏瞳有些惊喜,平日里看他不 屑世俗的样子,没想到他还会如此雅的消遣。 「哼,小看我!」姚觅飞曲指敲了敲女子额头,转身回屋拿琴。那琴是本就 摆在屋里的。因为某人有口疾,脾气不好,所以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撤走了,只剩 下一两个,来送送洗漱的水,和浣洗衣物之人。 姚觅飞将琴取出,坐于架下案几前,拢袖拨弄。苏瞳托腮期待。 琴声悠扬,缥缥缈缈,如细丝萦绕…… 但……太悠扬了……苏瞳听着听着,觉得好似催眠曲,好困啊…… 半晌,待姚觅飞舒气收音,按住轻颤的琴弦,转头等待苏瞳的赞赏时,发现 某人已经睡着,脸颊抽搐,气结。她……她居然给他睡着了!!!!!!有多少 人,想要听他弹曲,她……!!!! 待苏瞳醒来,脖子有些痛,头歪在一边太久了。哎??她怎么看到水玉函从 屋里走出来,姚觅飞跟随在后??他们怎么……是认识的么?看不清姚觅飞的表 情,但肯定不是平时的狂傲飞扬状。 水玉函远远和苏瞳点头示意,翩翩离去。 还真是个温润如玉之人,周到礼貌。得找个机会问问姚觅飞,他隐瞒了她什 么。 …… 夜色暮沉,赣城一片寂静,偶有犬吠声。唯有雷府前庭,灯影摇曳、人声沸 扬、一片热闹喧哗。 宴席已经进行了半个时辰,众人皆有点微醺,放开了怀恢复江湖本色,惬意 地大块吃rou喝酒。 苏瞳和姚觅飞坐于宴席最下方角落地方,两人都默契地不言语,观察坐于上 位的各人。华山派出席的是,掌门下第一代和第二代弟子,有四人。青峒派以其 掌门师弟林确为首,和风公子甘和及其师弟师妹六人列席。庐剑派的新生代则是 雷严苗了,及雷利清的其它弟子。还有些小门小派,那熊孝仁也在席,言语间颇 是讨好顺从着雷严苗。 相互间虚伪吹嘘推崇的话不断,听得苏瞳好是无聊。只有那甘和偶尔会言带 讽刺,高傲地展展孔雀尾巴,真是浪费了「和风」公子,这二字。 姚觅飞兴致也不高,只是默默喝酒,转眼已是大半瓶杜酿醉下肚。 一个时辰后,酒冷席散,众人纷纷回各自院落和客栈。苏瞳与姚觅飞低调地 在众人散去后,静静往落住院落走去。苏瞳心想,在这儿待了将近十天,也没能 探听到什么,现在左右前后院落住的都是武林中 人,就算深夜乔装夜行,也多有 不便,得想个借口搬出去才行。 苏瞳拍拍姚觅飞肩膀:「你先回去,我出去转转。」 姚觅飞皱眉望着她,正欲张口说话。 苏瞳握住他的手紧了紧,安抚道:「我去去就回,有事,不用担心。」 意外的,姚觅飞没有阻止,点头。 一袭素色白裙,绝色忧郁面容,在银色月光照射下,惑人心神。 「呦?!这不是雷大公子心爱的美人么?」甘和阴阳怪气的声音:「怎么在 这闷闷不乐呢?」 美人蛾眉微颦,轻声责备:「公子莫要胡说。」 甘和面色阴沉,想他在青峒派掌门、师叔都对他赞誉有加,出来江湖半年, 也赢得了和风公子称号。他们青峒派有什么不如庐剑派,他有什么不如雷严苗, 得处处让着他?连雷严苗看上的普通女子都敢对他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哼,胡说?!那日雷大公子好像不顾男女之防,握着姑娘的玉手啊……」 甘和冷冷邪笑道:「是啊,武林盟主之子,雷大公子的青睐啊,多令人羡慕啊, 金银不用忧,锦衣不用愁啊,前扑后继啊~~」 「你!!」美人怒急攻心,泫然欲泣。 苏瞳挤不出眼泪来,正想来个,被侮辱愤而转身离去的戏码时,背后传来脚 步声,正想低头躲开那人,那人却堵住去路,拉着她的手,急切问道:「玲儿, 怎么了?」原来是雷严苗。 苏瞳用力甩开雷严苗的手,冷冷说道:「明日我就搬出雷府。」 「为何?!」雷严苗双手紧紧握住香肩,盯着那低垂的螓首,呼吸紊乱。 「虽是一介穷苦女子,却也不是攀附权贵之人。」女子清冷幽怨的声音,在 微凉月夜中,显得分外惹人怜爱。 雷严苗闻言,怒瞪甘和,喝道:「你胡说什么了?!」 甘和本就心有不服,再加上喝了点小酒,胸中火力十足:「哼,难道说错了 吗?你看人家貌美,她看你家势不凡……」 未待甘和说完,便脸上中了一记拳。甘和一愣之后,随即被满心的愤怒如排 山带海般充斥,提气纵身而上,两人拳脚相加打斗起来。 苏瞳见状,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提裙摆,缩肩害怕状,踏着碎步,一溜烟地 回到了落住院落。 回到屋内,并不见姚觅飞身影,那家伙不知道上哪去了。自己洗漱过后,上 帐幔木床上躺着,思索着明日提出离开雷府的说辞和表情,思索了半天有些迷糊, 渐渐浅眠。 不知过了多久,苏瞳觉得身边有人掀锦被钻入,带着一丝露水的湿冷,搭着 她的腰,贴身过来。不满地呢喃了一声,想转身躲开那份清冷,却被人牢牢压住 半身,动弹不得。无奈只得依偎进那微凉的胸膛,得到的是脸颊、青丝处轻如蝶 翼的缱绻细吻。—— 雷府,雷利清书房「盟主,属下在城北发现了一群不明人士,行踪诡秘,武 功不凡。曾试图跟踪他们,却被发现摆脱。」雷一平板无波的声音。 「可知是敌是友?」雷利清眉头紧锁问道,今年似乎是多事之秋。 「对方无甚大动作,只是进出城频繁,才被属下等发现。尚不知是敌是友。」 雷一也微许皱眉,不知所以。 「密切紧跟,莫要让他们生什么变故。」雷利清指示道。 「是。」雷一恭敬答道。 「那劫镖二人,可有消息?」雷利清又思及这件令他颇为头疼之事。 「盟主恕罪,属下无能,未曾抓获。」雷一惭愧低头拱手请罪。 「是何原因?!」雷利清厉声问道,此二人让他损失巨大,说倾家荡产也不 为过。为了保住严氏镖局的信誉,他不得不从各处筹集金银,赔偿给托镖之人。 还有镖局兄弟的伤药费等,足足损失了十五万两银子有余,让他如何能姑息放过 此二人?! 「城内和周边地区属下都有派人明里暗里搜索,但都未曾见过有类似的两人。 很有可能已不在赣南地区,已经逃离。」 「加大人手搜寻!」雷利清咬牙切齿。 「但是……若如此……人手会不够,安排大会和监控各门各派,已经派出了 九成人手。」雷一迟疑答道。 「哼!难道就此放过他们不成?!」雷利清烦躁怒道:「好了,你退下吧。」 待雷一退下后,雷利清在屋内踱步,半晌,仿佛做了个重大决定般,决然走 进书房暗室换装,身影随即隐入了暗室内的暗道中。 搬离 「玲儿,你莫要走,休理会那个杂碎之言,我……我待你如何……你不知道 么?」略哀求缠绵话语断断续续从雷严苗口中吐出,他也是个被家人捧在手心里 的宝贝疙瘩,何时如此低声下气过,只因年少慕少艾,初偿这心 动情爱滋味,不 可抑制。 原本铁青面色的女子,轻叹口气,放缓脸色:「我自是知道……只是这雷府 我断断不能住下去了,否则流言不知该如何飞溢了。你给我的那些银两,足够我 落脚生根,届时,你来找我不就好了,你个傻瓜……」说到最后,带了份嗔怪, 及娇羞之态。 雷严苗心情翻了个个,喜形于色,抓住女子红酥手:「玲儿……你……我… …」欢喜到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 「噗嗤~」女子被那傻呆状逗笑:「好了,我该走了,哥哥还在等着呢。」 说着把小手从薄茧大手中挣脱而出。 「玲儿,我陪你们去,你们对赣城也不熟悉,你一个女子怎么去置屋置地呢, 还是我陪你去罢。」这下雷严苗恢复了正常说话功能,倒是十分体贴周到。 女子略思索一番,点头答应。 雷严清领着姚氏兄妹,在赣州城觅了处,环境幽静,地段安全的小院落。本 来雷严清是要在地段繁华处找家大院落的,被苏瞳坚持否决,心中更加觉得这样 不爱慕虚荣的女子十分难得,对她又更加倾心了几分。 雷利清帮苏瞳打理了半天,总算能够入住了,拒绝了女子留下用晚膳的好意, 今日出来了一整日,在父亲招待众江湖人士繁忙的日子中,必定会被父亲斥责一 番。而且姚氏大哥的脸色也十分的不善,任他怎样讨好低头,都无法得到一丝动 容。 「雷大哥,慢走~」女子俏丽浅笑,立于门前,目送。 「玲儿,叫我的名字。」雷严苗火热的目光围绕着那如春花初绽、娇俏无比 的白皙面孔上。 「严……严苗……」女子低头几不可闻的声音。 「哎!」雷严苗重重应道,嘴快咧到耳朵根了:「玲儿等我,忙完这些时日, 我来找你。」 「好,你去吧。」 雷严清三步一回首,终于走远了。 苏瞳长舒了口气,将两扇木门关上。 「你会下蛊么?」早就闷了一肚子怨夫气的姚觅飞,从身后紧紧抱住女子的 细腰,撩开青丝,嘴唇贴上白玉脖颈,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吮吸、啃咬。 「啊~做什么……」苏瞳觉得有丝刺痛传来,曲肘想挣脱开来。却不料,那 男子不顾天色未全暗,也不顾在露天院落之中,禄山之爪竟轻易挑开她的衣襟, 伸入里面来,准确无误地擒住了胸前左边的柔软。 「你……」苏瞳想拍开那不老实,引起她yuhuo渐渐燃烧的大手,却毫无成效, 艰难地扭头看男子,却被干脆地在男子怀中转了个身,小嘴也被擒获了,吮吸、 舔舐,无所不用其极。 迷糊中的苏瞳,后悔中,早知道不让雷严苗来帮她安置房屋了,又让某人醋 坛打翻,受罪的还是她啊,悔不当初。 被吻得七荤八素,只觉被人抱起,自然而然的,大腿夹住某人的腰,双手搂 着男子脖子,神智尚余一丝清明,喃喃道:「在……在外面呢……啊!」带了几 分痛楚的叫声,神智完全清醒过来。 姚觅飞居然就这么硬生生地插了进来,干涩的甬道一时疼痛难当。苏瞳眼中 积聚暴风骤雨,一掌用力推开姚觅飞,用了八分内力。 姚觅飞猝不及防,被猛地推开,倒退了三步,见到苏瞳暴怒的脸色有几分心 虚,轻声哄道:「瞳儿,是我不好,太心急了,别生气。」说着上前想要握女子 的香肩。 「滚!」苏瞳怒视与他,厉声道:「我不是你去青楼狎玩的妓女!」 姚觅飞见苏瞳这样,只她是动了真怒,怕是刚才弄疼了她:「瞳儿,我只是 看那雷某人不顺眼,你又对他如此巧言欢笑,憋了我整整一日,所以才那么鲁莽 的,我以后再也不如此了,可好?」 「有本事你便向那雷严清挑明身份,单挑独斗,最好将他老子一窝给端了, 我还用去装什么装。」苏瞳怒气十足地吼道,随即转身入屋。 姚觅飞被吼得更加内疚惭愧,她好像骂得有些道理,自己吃醋吃的有些过分 了,连忙随身紧跟下,更加放柔了声音:「好,是我一千个一万个不好,刚才弄 疼了你,你打回我好不好,让我也疼回来……」知道她素来是睚眦必报的,若不 让她出了这口气,怕是以后要分道扬镳了。 苏瞳本怒极,闻言,闪过一念,嘴角浮上一丝狂佞邪笑,转回头来确认: 「让你痛回来?任我处置?」 姚觅飞没来由的打了冷战,硬着头皮说:「是……」 「好……」苏瞳拖长了音,忽然来到他身旁,出手点了他身上三大xue位,让 他即时动弹不得,更遑论发起内力了。 姚觅飞苦笑:「瞳儿,手下留情啊。」 苏瞳不置可否, 把他抱起,放在了七尺床帏上,面无表情地将男子身上斜襟 长衫褪去,仿佛眼前的不是魅惑至极的绝美身体,而是一条摆在砧板上的红杉鱼, 利落不停顿地剥了个精光。 饶是姚觅飞这早就经历无数情事之人,如此光滑无遮拦的,大剌剌的摆在人 前,也觉得颇是不自在,但他错在先,又撂下了话语,自是无法后悔收回,只好 眼睛往上翻,躲开,仿佛如此便能忘了现下的处境。 苏瞳把鱼鳞收拾完毕,颇为满意地看着白滑细腻的肌肤,之前几次情事,都 没认真仔细看过,现在要好好补回来。 想了想,点xue太久会气血不通,而且,男子若如死鱼般,一动不动,也无甚 乐趣。于是下床,把刚才扔下地的衣裳又拾了起来。撕碎成几条细长布条,将男 子双腕分开系在床头,绕了一圈又一圈。再把修长精壮双腿大大拨开,脚踝系上 布条捆在床尾木柱上。 苏瞳整置完毕,居高临下地,看着姚觅飞,出言警告:「我解你xue,你不许 用内力,否则马上点你全身。」 任人宰割的姚觅飞还能说什么,都到这地步了,无奈微点头:「知道了。」 「嘻嘻~」苏瞳总算心情有所好转,眉开眼笑了。 小 苏瞳低头审视被敷在木床上,呈现大字状的美色酮体。头发散乱地披于枕上, 凌乱中透着一丝性格。那平日里眸光流转的美眸,此时微阖,那长长的睫毛象是 展翅欲飞的蝴蝶翼,巍巍颤颤。总是挂着丝狂傲神情的脸上,如今有一点红晕, 这男人居然害羞了。 「呵呵。」苏瞳轻笑着,吻上那俊朗眉宇,浓密睫毛更是颤抖不停。 亲亲微张的红唇,伸舌在男子唇齿间探寻搜罗了一番。诱惑得男子不由自主 地张开,想要得到更多。苏瞳却不加理会,一路往下。 唔~~姚某人的胸膛还是很宽厚的,许是习武之人,那胸肌腹肌都隐约可见, 但也不会过于夸张,略略成形。苏瞳伸右手食指,戳了戳那厚实的胸部,很是有 弹力啊,再戳再戳,戳着戳着,不小心就戳到那暗红的茱萸上。姚觅飞微微皱眉, 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苏瞳见状,好整以暇地趴在男子胸口上,围绕着红晕划圈圈,越划越小,圈 圈越来越小。只觉得身下的躯体,渐渐紧绷。细长玉指按在红晕上,用指甲轻轻 刮刮。苏瞳瞄一眼姚觅飞,没反应?!猛然双指捏住茱萸,毫不心软地大力捏揉。 「啊~!」姚觅飞突然受到这巨大刺激,猛地睁眼,大叫一声。那狭长凤眼 瞪着苏瞳,欲语还休。 女子满意地邪恶一笑,低头含住另一边红色茱萸,温柔地用舌头轻舔,似乎 在安抚男子。男子上身渐渐放松,甚至喉头还滚动出细微舒适的呻吟。苏瞳坏心 眼地咬住红果,往上扯,扯啊扯。 「唔……瞳儿……痛……」姚觅飞皱眉微抬头,细碎呻吟求饶。 「哼!痛?你也知道痛。」苏瞳冷哼。但还是高抬贵手地放过了那红肿挺立 的小红果。 湿漉的小红舌,慢慢滑到男子腹部。男子不由地绷紧了腹部肌rou。苏瞳轻笑, 气呼出在那微热的肌肤上,让男子觉得有些痒痒的。舌头从那肚脐旁滑过,男子 一个战栗。 哦?敏感地带? 苏瞳本欲离去的红舌,返回,描摹着那小小圆形。 「嗯~~」姚觅飞难受地扭动着精壮细腰,想要躲开那黏人难缠的调皮舌头。 听到那呻吟声,苏瞳更带劲地舔咬起来。 那草丛中的小家伙居然微微站立了起来。姚觅飞自然也感觉到了,干涸的喉 咙艰难地吞咽了下。 苏瞳心情愉悦地轻笑,放过了他的肚脐,打量了打量那小家伙,比起腹部和 大腿,显得有些深色。 魔爪在那挺立根部摸了一把。 「喝~」只听得姚觅飞倒抽了口冷气。一股热潮冲上脑,把脸颊染了个粉红。 苏瞳更起劲地抚摸起男子大腿内侧,左腿内侧,右腿内侧,但就是不碰那越 来越精神的挺立。 「瞳儿……瞳儿……」姚觅飞只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快要炸开,却没有导 火索,火辣辣的感觉总是卡在那,不禁开口叫道。 「嗯?」苏瞳抽空应到。女子低头,细细地啃噬着男子娇嫩的大腿内侧,咬 咬复舔舔。 「啊~~」姚觅飞很受不了的叫起来,腹部一股燥热直冲。 「呵呵~」 苏瞳的脑袋从大腿内侧游移到大腿根部…… 姚觅飞仿佛呼吸不够,张大口,大力的呼吸。腰肢也晃动起来,似乎是想挣 扎开来,又似乎是想要更多。 「呃~~唔~~」渴求的呻吟。 苏瞳终于善心大发地抚上了那寂寞难 耐的挺立。 「嗯~~」姚觅飞终于觉得那燥热得到了缓解,舒适地长叹。但那可恶的小 手,在那一动不动,随即让他又觉得难受到了极点,微微抬高臀部,来回摩擦着。 苏瞳见状,把那微抬的身躯压下。右手开始起那高高站立的欲望起来。 「啊~~啊~~」姚觅飞随着手的速度呻吟起来。他全身的感觉仿佛全集中 在那个点上,让他欲生欲死。 正在他爽快之际,小手突然停止了动作,让他不禁艰难抬头看向女子:「瞳 儿~~」 苏瞳笑得jian诈:「在,想要么?」 姚觅飞难耐的点头。 灿烂一笑:「好啊。」 白玉手指点了点欲望顶端的铃口,转圈圈。姚觅飞不再压抑呻吟,大声叫着: 「嗯~~瞳~~儿~~」 那铃口渐渐有泪液分泌出来。 苏瞳拾起床上脱落的几根头发,捏好,慢慢插入男子铃口内。 「呃……」姚觅飞虽然看不到,但仍是感觉到了异常,那狭小细嫩的地方, 有异物,产生了一丝生痛。 越塞越进,越塞越进…… 「啊~瞳儿,停手……」姚觅飞厉声喝道,额头上满是冷汗。 可惜苏瞳并不理会于他。 「啊……」男子好不痛苦的叫声,那欲望也渐渐低靡了下去。 苏瞳这才放过了他,将湿淋淋的头发抽出。 打了一棒,再给颗糖。苏瞳用手垂头丧气的小家伙,见姚觅飞颓废地四肢 无力地平摊床上,于他作对般,越发大力地摩挲起来。 姚觅飞心中虽生气,不想随了苏瞳心愿,但身体受不了控制,仍是渐渐喘息 声长,欲望复又起立,直直地高高的耸立。 这次苏瞳不再折磨男子了,扶着欲望,跨坐上男子腹部,对准,渐渐坐下。 苏瞳玩弄这许久,早已是大动,湿漉不已,轻易便进入了。 姚觅飞终于松了口气,小魔女放过他了。 苏瞳上下款摆起立,那之处渐渐传来水渍糜烂声音。 姚觅飞忘情地扭动起腰肢来,手脚捆缚处渐渐勒红,也不觉得痛楚。脑中只 有下面那快感十足的地方。 苏瞳撑着姚觅飞的胸膛,越发激动快速地摇摆。 男子女子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似嗔似怨,似痛似乐。 苏瞳已分不清,只知道下腹有股痒痒的快感,在积聚,越积越多,她还要还 要,大力地来回摆动,快感越来越多~~「啊~~」终于,脑中一片空白,快感 充斥了全身,脚背蹦直。 男子挣脱开敷住手腕的布条,一手搂住苏瞳臀部,「啪啪」地快速起来, 几个大力后,猛地一个急扎,「呃~!!」喷射在女子体内。 探府 翌日上午。 苏瞳被刺眼的阳光呼唤醒,翻身发现枕边人已经不在。昨日压抑良久的某人, 猛烈持久的又来了几回,让她全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早上居然就消失不见?! 哼哼……苏瞳略微不爽的起床,双腿有些发软,来到桌前正欲倒水滋润干涸的喉 咙,却发现茶杯压着张宣纸。低头皱眉,拿起,见那上面写道:「有事,不日归。 飞留字。」 「哼,吃完就走人,过分,看我下次怎么SM你。」苏瞳嘴里念叨着,将纸 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苏瞳收拾利落,用过早膳午膳(==起得太晚),练了遍御女神功后,将师 傅给她的武功秘籍,拿出来,翻了一遍,咂舌,好厉害的功夫。难怪要到御女神 功九层之后才可练习,否则必定反噬。两个时辰过后,苏瞳收功。 日落西山,夜空无月,星子稀疏,正是个月无风高探查夜。 一个黑色身影,在夜色掩饰下,纵跃屋檐青瓦,一盏茶功夫后,眼前赫然是 雷府大宅。黑影似乎对府内架构颇为熟悉,驾轻就熟,左拐右弯,来到一间屋上, 放轻步伐,摒住呼吸,沿着檐顶猫身前行。行至两间屋子中间,伏身趴俯在屋檐 上,夜色中完全不觉是一活物,如同檐瓦,一动不动。 右方屋内,格花窗子中透出微弱灯光,及细碎声音。仔细听去,是雷利清和 雷一的声音,似乎在谈武林大会安排之事。距离离得有些许远,听不清楚,但黑 影似乎惧雷利清武功,不敢靠得太近,仍趴在原位。 半个时辰后,那黑影—苏瞳全身都经已麻痹,那屋内二人才停止了话语,不 一会雷一推门而出。静待雷利清踏出书房的苏瞳,待了半晌,觉得事有不对,屋 内无任何动静声响。正想揭瓦窥视下,听得南面回廊传来脚步声,即刻停止动作。 待那脚步声近了,原来是严婉婉带着一丫鬟,端着碗类似汤圆甜品的东西。 严婉婉敲了敲书房门,无人答应,再敲了敲,唤了句:「老爷?」仍是无人 回答,严婉婉推门而入,从外室走到内室都不见她家老爷身影。「奇怪了,烛火 还点着呢,老爷去哪了,难道回房了?」严婉婉吹熄蜡烛,复又带着丫鬟往后院 主院走去。 苏瞳却万分肯定,雷利清绝对没有出过书房。待那严婉婉走远了,苏瞳纵身 翻跃而下,轻轻推开书房门,悄声进入关门。 屋中一片漆黑,虽苏瞳夜视无太大问题,但看细微物件仍是不便,苏瞳把早 准备好的夜明珠取出(此珠乃是从小飞飞同学身上榨取出来滴),将四壁、书桌、 书架等地方细细照了一遍,但怕雷利清返回,不敢妄动。思索了一番,决定采取 笨方法,守株待兔。 苏瞳复返回屋檐,掀开一瓦片小角,安静趴伏。又过了半个时辰,听得室内 传来「嘎嘎」机关转轴旋转声音,苏瞳凝神定睛,见书架移开一人宽距离,书架 后闪出一人影,正是那雷利清。 苏瞳待雷利清走了许久,才从屋檐上翻下,溜进屋内,在书架上摸索了一番, 在摸到一装饰的铜炉后,书架「吱呀」又开启开,苏瞳利落隐入其中。听着背后 书架自动关上,四周一片漆黑,虽有武艺在身,但仍是让苏瞳有些发怵,掏出夜 明珠,四处照了照,周围是土壁……只容一人通行的甬道伸向不知名的前方。 苏瞳一直随着甬道前行,没有岔路,没有太多拐弯,约行了二炷香功夫,终 于走到尽头。附耳凝神,无声响,在右边墙壁上有个凸起木阀,苏瞳用力一旋, 眼前阻挡之物悄然滑开。握紧手中随身匕首,静待片刻,不见有险情,探脑看察, 是个房间,漆黑无人。 苏瞳踏出通道,回首一看,原来是座泥菩萨,看来是个假佛堂了。苏瞳吸吸 鼻子,有股难闻的味道,有些像硫磺,却又没那么浓烈。推开假佛堂的门,外面 是个小院落,佛堂左右另连着五间房屋,屋内晕黄烛光,人影闪烁,人声隐约。 苏瞳提气,跃上廊下横梁,矫捷攀上檐顶,匍匐至隔壁屋顶,掀开两片青瓦, 立即一股怪味,喷鼻而来。定睛往下一看,屋中有个大炼炉,那味道正是从中散 发而出。周围有几个穿短衫的汉子,在那闲话。 「老三,你说这次,主子怎么要得这么急啊?以前都怕出事,谨慎得很啊, 三月才铸一锅,怎么这回一月就铸三锅了啊。」一横壮大汉嚷嚷道。 「老四,闭嘴,主子的事情,轮得到你多嘴么?」一精瘦矮小男子骂馈? 那老四似乎有些畏惧,稍收敛,低声嘟喃:「现在没外人,怕啥。我听说啊 ……主子好像出事了,正缺钱呢……所以才急着铸假钱……哎呦……」 那老三「啪」地一掌,劈在老四头上,骂道:「多嘴!!被主子听到,就没 命了。你给我闭嘴!!」 苏瞳在屋檐上,大吃一惊,暗忖:难道他们在铸假钱?!一个武林盟主居然 做这种勾当?!若是个山贼还可想象……但……莫非是劫镖太多,让雷利清铤而 走险?! 苏瞳悄悄离开,来到另间房顶,掀瓦察看,一箱箱的木箱,看不出什么。再 去佛堂右方房间,有一间摆了些铸板,仔细一看是铜钱铸板。看来这雷利清甚是 谨慎,参别的金属铸铜钱,旁人不会去细究,但若积少成多,其中利益也是不容 小觑的。 苏瞳正在思索当中,忽然听得身后有细微声响。回头一看,全身紧绷,居然 是个黑衣蒙面之人,离自己不过六尺之远。能如此近距离,不被她发现,此人武 功绝对与她不相上下,甚至更高。他是何人?意欲何为?是跟踪自己而至还是巧 合? 黑衣人 一股危险气息逼近,苏瞳心一紧,轻放好瓦砾,随即急速沿着屋檐躬身窜跃 而出。眨眼间,苏瞳已窜过五六家屋顶,但身后那人依旧跟随其后,其脚步及换 气声隐约可闻。苏瞳更加提速,欲摆脱此人,这人能一直跟随在后,说明他的功 力绝不在她之下。急行一盏茶左右,仍是无法甩掉,苏瞳略思索便往荒凉之处奔 去,不久,来至一竹林处。 苏瞳手抱一竹,借力转了半圈,等待那黑衣人。果然片刻后,那黑衣人随即 而至,姿态优美地也抱竹停在对面,身子随竹而动,身形煞是优雅,若苏瞳闲时 必然会悠闲欣赏,可惜现在对方是敌是友尚且分不清,自然没有这个闲情。 苏瞳压低声线问道:「阁下跟随至此,意欲何为?」 黑衣人似乎明白苏瞳的防范之心,摆出亲近之意:「姑娘莫慌,在下看来与 姑娘有共同的敌人,于是便尾随到此,并无恶意。」 苏瞳听他说得似乎诚恳,稍微放心了一点:「阁下所谓的敌人,不知是谁?」 黑衣人轻笑一声:「想来是在下唐突姑娘了, 在下若不坦诚在先,怕是得不 到姑娘的信任了。也罢,在下的敌人便是那雷利清,我查至那院子,见到姑娘, 于是便想多个朋友总是好的。」 苏瞳却并不领情,此人出现得没头没脑,谁知他是何底细,冷然说道:「小 女子只是无意间去到那里,并无所谓敌人不敌人。阁下与那雷某人如何,小女子 并不关心。」 黑衣人闻言,缓缓低沉吐出:「是吗?苏少门主是无意的?那又为何费尽心 机,易容近雷府呢?」 如同响雷,在苏瞳脑中轰鸣,此人到底是何人居然知晓她所有底细。强压心 中震惊和慌乱,冷厉质问:「阁下到底是谁?意欲何为?」 谁知那黑衣人又轻松一笑:「苏姑娘,在下只是诚心要结个同盟,不想与姑 娘绕弯子,是以道出姑娘身份,若有恶意,早去向那雷利清揭发了。」 苏瞳哼道:「阁下知道我的身份,但却仍蒙面、隐瞒身份,叫我如何信你?」 黑衣人闻言,缓缓抬手,优雅地将脸上面巾摘去,露出那面透俊逸、目含流 星、薄唇细贝的脸来。 苏瞳吃惊讶异,他,居然是那含玉公子——水玉涵! 水玉涵跃至地面,见苏瞳也跃下,斯文拱手道:「苏姑娘有礼了。」 苏瞳直立不还礼,凝眉直视于他:「含玉公子?水公子?」 水玉涵也不介意,含笑温文回道:「是,正是在下。」 苏瞳暗想,这人前些日子与那雷利清,有说有笑,绝看不出有何恩怨,不知 他所说是真是假。况且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还是不要有太多关系的好。开口拒绝 道:「水公子武功高深,小女子的本事自然是不值一晒,我们还是各自行事,只 要不妨碍对方就好。」 水玉涵更是笑意盈盈:「看来在下在姑娘眼中的形象太不好了,姑娘日后便 可知道在下是否可信。那雷利清能在盟主之位十数载,其心机与势力,不可小觑。 即便姑娘财力雄厚,武功高强,怕也是会有漏算。姑娘何不考虑考虑呢?而且在 下可以坦诚相告,水某人与他是何恩怨。此世间也只有我一人知晓,从未曾告诉 过他人。」 苏瞳倒真是有几分好奇,这个江湖上名噪一时,崭露峥嵘的四大公子之一的 含玉公子,能与那盟主有何瓜葛。「苏某洗耳恭听。」 水玉涵面色凄凄,回忆往事:「家母有一meimei,即是我的姨母,感情极深。 绝色容貌,温柔似水,待人极好。姨母对我也素来是关爱有加,呵护备至。」 苏瞳听到此处,暗想,难道是不伦之恋?甥恋姨母?! 水玉涵继续说道:「姨母偶遇那雷利清,被他甜言蜜语所骗,陷入爱恋之中。 只可恨那雷利清惧内厉害,辜负了我姨母。那严婉婉不知从何处得知此事,将我 那不知江湖险恶的姨母骗至一处,将……将她绝世美貌毁去。我姨母身心憔悴摧 残,不久便郁郁寡欢而去。家母临终前,唯一的嘱咐,便是要为姨母报仇。」 苏瞳有些不忍,毁去容貌,怕是酷刑加身,千万疼痛。她师祖若不是还有几 分本事,只怕也会落得同个下场。那严婉婉还真不是普通的恶毒蛇蝎。 水玉涵望着苏瞳:「我知晓贵派也是相同原因,被那人打击,因此才想和姑 娘携手,共惩这负心恶徒。」 苏瞳挑眉,看来他知道得还不少。不过也是,她家师祖与那雷利清认识在先, 光明正大得很,江湖中老一辈的人都有所耳闻。 「好。我也看那对狗夫妇极不顺眼,水公子可有何计划?」 水玉涵见劝说得法,释然一笑:「借刀杀人!」 苏瞳问道:「如何个借刀杀人法?」 水玉涵微微一笑:「听说两江总督大人,近日来,会去省府南昌巡视。若知 道,有人铸造假币,怕是不会轻易饶恕的吧。」 苏瞳一愣,两江总督?小文子?他要来?他又不懂武功,若是调查中火拼, 他哪有抵抗之力。 正在胡思乱想中,水玉涵略带询问之意问道:「苏姑娘?」 苏瞳回神:「是,此计甚好。你我二人,你负责收集雷利清铸造假币罪证, 我去与官方通风报信,可好?」 水玉涵点头:「好。」 「好,你若有事,直接去我所住之处找我。只是要注意别被人发现。」苏瞳 就怕被那雷严苗撞见,又得费番口舌。 「好,在下省得。夜深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着。」不愧是含玉公子,温 文体贴得很。 「嗯,那苏某先告辞。」苏瞳倒利落得如男子,拱手行礼拜别,转身即走了。 水玉涵一直含笑目送。 陷阱 二日后,雷严苗上门,来找心上人儿。 「玲儿,大哥不在么?」雷严苗左右望了望,那 老瞧他不顺眼的大哥好似不 在家。 「嗯,大哥找了个短工,外出了。」轻轻柔柔的声音,酥到骨头里去了。 「呵呵,好,好,好。」雷严苗连说三个好字,原本眉窄眼细,更加看不见 眼了,大胆地握住女子的红酥手,讨好问道:「玲儿,今日我们去我家用膳,可 好?爹也说,多日未见,让我多照顾照顾你呢。」昨日雷利清还才问起玲儿,雷 严苗心中喜不自胜,看来爹和娘,对自己的心上人很认同,只要玲儿大哥点头, 迎美进门是没太大问题了。 雷严苗越想越乐呵,眼睛眉毛全挤在一块了。 苏瞳打了个冷战,此人的背影倜傥得很,怎么到了正面就如此寒碜。不多想, 点头称好。 两人在街上稍微逛了逛,雷严苗送了几件玉饰给美人,待将近午膳时间,苏 瞳随着雷严苗回到了雷府。来到个小会客厅,刚上茶,便听得门外老仆唤雷严苗, 说是夫人有找。雷严苗皱了皱眉,心中不愿离开,却又无可奈何,严母之话不敢 违背。 遂,笑盈盈说道:「玲儿,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苏瞳端坐微笑点头:「去吧。」 待雷严苗走后片刻,有人进屋里来。苏瞳抬头一看,却是雷利清。她忙起身 行福礼:「玲儿见过雷盟主。」 「呵呵,不必多礼。」雷利清慈目微笑,抬手虚扶:「来,来,姚姑娘,我 们走走。」说着就转身而出。 苏瞳无法拒绝,低头尾随其后。 雷利清往花园方向走去,边走边和蔼说道:「我家苗儿的心思我懂,我雷家 就这一个独子,我这做父亲的,自然是能答应就答应。但就不知道姑娘的意思如 何了?」 苏瞳心中暗自叫苦,这是在探寻口风么,若是说好,是否会立即给聘礼上门 提亲了?只得与他打太极,嗫嚅道:「这个……家中还有大哥,玲儿全凭大哥做 主。」 「呵呵,」又一阵爽朗大笑,雷利清捻捻胡须:「姚姑娘,我们江湖中人不 太讲究这些,老夫是想问问姑娘自己的意思,若姑娘答应,那亲家大哥那,我的 薄面应该会看看的吧。呵呵。」 苏瞳暗忖,他会给你面子才怪,以为你自己是马么,脸有那么大,面子有那 么大? 她低头扮娇羞状,嗲道:「雷伯父……」 「呵呵,看来是同意了,我家苗儿有福气了。」雷利清十分开心。 两人不知不觉中走到花园南偏角落的一座大假山处,雷利清心情愉悦,话也 多了:「姚姑娘,你看,这个是我专门从庐山运来的麒麟岩石,从这边看,像不 像一对麒麟啊?」 苏瞳放眼望去,果然有些像,奇石林立,有好几块奇石组成,中间还取了条 小通道,颇有江南园林的风格。「嗯,的确好像哦。」惊奇未见过世面状。 雷利清见心水之物得到赞赏认同,也有了几分得意,指指那通道:「那里面 能穿过,里面又是另一番样子了,来,过来看看。」 雷利清领着苏瞳进去,一进,那山石的湿冷之气便扑面而来。 「来,玲儿,看那,那可是老夫的得意之作啊,你看那像什么。」雷利清指 着靠边一顶高处。 苏瞳努力仰头辨认,那石头花纹像……像…… 苏瞳正在辨认当中,忽然觉得背后突受一掌,猝不及防,没运功抵御,眼前 一花,天旋地转,咕咚滚入一暗道中,甬道向下,滑不及抓,瞬间便跌到底端。 苏瞳龇牙咧嘴,摔死她了,NND。她缓过劲来,支手坐起,里面漆黑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扮做恐怖样子尖叫起来:「雷伯父,雷伯父,救命啊……」 头顶不知哪个方向传来雷利清的声音:「哼,你个臭丫头,就老实待在里面 吧,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 苏瞳懊恼,该死的,居然没看出来他用心险恶。不再客气,破口大骂:「你 个老匹夫,你我有何恩怨,要如此狠毒?」 「狠毒?!哼,没杀了你,算是仁慈了。谁让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雷利 清冷厉的声音。 苏瞳一愣:「什么意思?」 「莫要装傻了,我知道是你进了暗室。」 苏瞳傻眼,他如何知道的?难道是在套话?「你说什么呀,什么暗室?」 「老夫在暗室通道处,放了根发丝,进入必断。暗道里就是你身上那香气。」 雷利清冷哼。 但苏瞳继续扮傻:「雷伯父,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哪里去过什么暗道啊,我 这么个弱女子……雷大哥见我不在,会担心的。」 雷利清很不屑的声音:「刚才你落地那招式,想骗我?!哼!苗儿自然不会 知道你在此。」 苏瞳咬牙切齿,你 NND老匹夫! 过了一会,那雷利清似乎走远了,没有声响。 「喂……!喂……!」苏瞳不甘心,大叫几声。叫了几下,都无人回应,看 来刚才那老贼说的是真的了。 该死的,苏瞳咒骂道。想她从来都是谨慎行事,这么个大跟斗还是第一次。 那老贼也真会演戏,若不是戏演得好,她也不至于会毫无防范,一付爱子心切的 样子。 还有那香味,几不可闻,他怎么就察觉了呢? 苏瞳靠壁坐着,胡思乱想。空气流通,应该不会窒息而死。但若不送食物来, 不饿死也会渴死。 想及此,苏瞳站起,四周摸索,看有无机关或通道。但摸了三圈,也没摸出 来。苏瞳无力地沿着壁滑下,颓废坐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