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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李俏身上衣物与其头冠,小红看懂了宁妃被升封为宁贵妃! 瞧宁贵妃面带微微笑,小红吃不准对方来的目的,怔仲片刻她跪倒:“臣妾见过贵妃娘娘。” 李俏依旧笑着问:“在这住的可还习惯?” 小红内里冷哼,嘴上不敢乱说话,如今自己能活与否,全凭人家一句话,所以她当会尽量捡好听的说:“比起外面是差了点,不过每日吃食倒是与外头无异,臣妾感谢娘娘厚爱。” “你无需谢我,宫里就算再困难,还不至于连点饭,都舍不得给你吃。” 小红自不信李俏跑这里来只为同她闲聊,小红道:“敢问娘娘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门外太监搬来一张凳子,又有人送上一杯茶,李俏坐于凳子上接过茶,仪态万千的抿一口了将杯子递给身侧的玉髓说:“我过来当然是有事,这段日zigong里忙,本宫一直没时间问候你,今个该忙的都已经忙完,我也闲下,乘今天没太阳,我来‘照顾照顾’你。” 李俏依旧满脸淡笑,而她的笑看在小红眼里,犹如讨命厉鬼那般恐怖,尤其李俏刚在说“照顾”两个字的时候乃咬牙说出来,小红便知宁贵妃今日来者不善。 小红怕了,总算明白过半个月来没人理她、还好吃好喝伺候着她的原因。 瞧那边的破旧桌子离她不远,小红爬起来就要往那桌角上撞,想撞头自裁。 随李俏一道入殿的太监一直防备着,所以她想撞头求死的愿望落了空,俩太监将她一脚踢到李俏面前。 李俏懒洋洋的说:“顺妃,你这是干什么?” 小红爬在李俏脚边,满口惊惧:“娘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能否给个痛快?” “呵呵……”李俏捂嘴笑,“你都说了,要杀要剐随我便,既然是剐了你,那又如何给你个痛快?” 小红瘫坐:“你,你真的要、要剐了我?” “我不过打个比方,剐了你干什么,就这么剐了你,被你害死的那些人定会怪本宫如此便宜你,放心,本宫不会剐你,本宫要将你做成人彘,让你尝一尝,什么是活的不如畜生。” “人、人……彘,那是什么?” “你不知何为人彘?好,我给你解释下,人彘就是双目被戳瞎、耳朵被刺聋、嗓子被毒哑,然后再被砍去四肢、被削成人棍的人,人彘又聋又哑又瞎,想叫天叫地叫不出口,想听人说话听不见,就算你最亲的人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着,而且浑身痛苦无限,你说,这样的你,是不是活的不如畜生呢。” 小红被李俏这番好似聊天的轻飘飘话语吓的失了禁,她牙齿发开颤,忍着抖动的牙叉骨好不容易说出一句,“你好毒”。 坐于板凳上的李俏站起道:“对你这种人不毒,那不是叫世上的良善之人寒了心,我承认我很毒,但我也只是对你这种人狠毒……你有无听过这样一句话,想做一个好人,就得比坏人还要坏,比坏人还要毒,如此坏人才会怕你、忌惮你、敬畏你,你说我毒,那么我就谢谢你对我的认可。” 小红身下湿了一片,瘫坐地上仰望李俏,脸色清白无血,她想说什么都已被吓的说不出任何。 “来人,”慎刑司的刽子手入殿,李俏下令:“动手。” 李俏专门安顿刽子手,只砍断小红的双臂双腿,无需毁坏她的双目双耳与嗓子,她要让那个女人亲眼看着,她自己如今遭受的罪。 毁掉她的眼睛耳朵干什么,留着她的嗓子,让她体会一下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玉髓再恨顺妃,却这样一幕看的她心头颤,玉髓别眼不敢看那边,反观李俏,望着那画面一脸平静。 鲜血流满地,小红的胳膊、腿被齐根斩断,她如一根棍似的,倒在地上哀嚎。 李俏冷哼:“将她给我丢到茅坑里去,她不是喜欢用下作又恶心的手段折磨人么,那就叫她自食其果。” “李俏、你不是人……”小红忍痛发出一声悲呼,她这一声,被天空闷雷掩盖。 刽子手抬被削成人棍的小红往准备好的粪坑而去。 一场大雨来临,洗涮滴落于宫道上的鲜血。 宫里未用多久传遍了,顺妃被砍去四肢扔进茅坑里的消息,人人都觉得宁贵妃够狠,却没人指责宁贵妃狠过了头。 顺妃用活煮的方式害死了多少人,那女人之前就喜欢用污秽之物来侮辱人,她今日被斩四肢、扔进茅坑里实属她活该,宁贵妃的做法,简直大快人心。 李俏用如此极端的手段拾掇顺妃,也委实给了宫中其他人震慑,尤其是周氏,周氏听说此事时,端在手的茶杯,差点被她扔地上。就算自己要找顺妃报仇,当也不会用这手段来整治那女人,偏李俏做到了。 周氏后怕,想起之前她对宁贵妃的所作所为,周氏真的怕。周氏没了再找李俏茬的心思,李俏当下只比她矮一头,凭李俏如今风头,皇上再度封后,可能会越过自己,直接将宁贵妃扶上皇后宝座。 就算自己有太后支持,然自己做下的诬陷之事,已经给太后娘娘心上留下膈应,太后嘴上从未说过什么,但周氏却能从太后的话里听出来,太后的确对宁贵妃的看法不一般。 无数后悔蔓延周氏心头,当初若非听着皇后的话、与李俏站到了对立面上,如今的自己,怎会陷入这般被动的田地,皇上回宫以后,也再没有提起过前事,见了她也照旧和和气气,可周氏能看出来,皇上的心已经不在她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