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床单
“别躲我行吗?”陈弋又重复了一遍,他的气息像潮水,湿漉漉黏糊糊的,声音又柔得像刚出生的羊犊。 陈薇早已丢盔弃甲。 又忽然有了那种错觉——她才是主导的那个人。 她不吝啬于他想要的东西,或者说。 他想要什么,她都可以给他。 怔忡了一会儿。 “好。”她轻声答应。 陈薇看见哥哥笑了,然后湿热的吻又劈头盖脸地落下。 他给她的礼物,她一个个都接住。 少年的欲望来得快又猛,尤其是当身下的女孩任他摆布时。性器很快勃起,少女腿心那处还是湿得厉害,手掌别进去,一下子又被熏得湿烫。 手指试探着去触她的花心,软软湿湿的,还有些许毛发的触感。陈弋咬住她的下唇,色情地舔了好几下,靠在她的下巴上问:“可以再cao一次吗?” 陈薇下面还疼着,刚才他进来得粗暴,不管不顾地弄得她难受极了。但他这么问,她怎么会不答应。 额上细软的刘海湿答答地贴着脸庞,双眸也沁出了水珠,在月光下盈盈生光,她轻哼一声,答应了。 捏着她的软乳在手中把玩,又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小薇的奶好大,又软又甜,摸一摸揉一揉下面就会出一大堆水。好……sao……” 陈薇恨不得把他的嘴捂上,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像他说的那样,流出更多的水。陈弋的体温比她高,他贴着她,像是要将她融化。 “小薇好乖。”他继续说道。 陈薇忍不住吸了一大口气,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粗烫的roubang在她的门户处轻轻地上下蹭着,圆润的guitou滑过她的yinchun,又戳到藏在里面的阴蒂。 陈薇几不可见地颤了颤,呼吸急促起来,陈弋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眸光一暗,毫不客气地又顶了顶她的阴蒂。 陈薇呜咽着抓住他的手臂,眼睛下方被情欲逼出汗水:“别……要死了。” “是shuangsi了吧。”陈弋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蛋,眼底带着笑意。 “哥哥……”陈薇就只是这么喊着,陈弋却知道她是在催他,催他进去,催他cao她。 粗热的roubang往下挪,抵住入口,rou瓣被撑到一旁。陈薇眨了眨了眨湿漉的美眸,黑得像小扇的睫毛也跟着扇了扇,风吹到陈弋的心尖上。 一下子全部捅了进去。 陈薇的挺腰然后又慢慢落下,被填充得满满当当毫无缝隙,眼角湿润,她看着正在她身上动作的哥哥,心中悸动充盈。 陈弋cao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roubang还是塞在她的体内,躺在她的身后,侧着入她。 挺翘的顶部次次都逼到她的最深处,她忍不住弓起身体,陈弋又不准,偏要一手捏着她的乳,另一只手按着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揉捏着她的阴蒂。 上下夹击,没一会儿她便气喘吁吁没了力气。 疯狂又激烈的性爱让她身心俱疲,身后的人却像有用不完的劲,她忍着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发问:“好……好了没?” “不中用。”陈弋笑着说,小腹往上撞击着她的臀,软绵的臀被他撞得啪啪响,陈薇哼哼唧唧地根本停不住叫唤。 又是极深极重的一下,陈薇高潮了—— 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小腹抽搐,xiaoxue也猛地收紧发颤,陈弋被她绞紧,也跟着缴了械。 被汗浸湿的两具身体缠在一起。 一直到天亮了,两人都没分开。 刘凌香起床的时候,陈弋已经起来了。他正在阳台处洗着床单,她定睛一看,碎花图案,是陈薇的。忍不住推开陈薇的门,嘴里啐道:“多大的人了,还让你哥帮你洗床单!” 大闺女在床上睡得正香,床上是另一套新的床单。 更是气不过,就要上前掀开她的被子,身后传来陈弋的声音—— “妈,让她好好睡会儿吧,昨晚熬得挺晚的。”折腾到凌晨三点多。 “真的?最近这么用功读书了吗。”刘凌香讪讪地收了手,“还是辛苦你这哥哥了,也不知道以后谁会娶这种懒成猪的老婆。” 陈弋笑了笑,让了道让刘凌香出去,眼底的阴郁转瞬即逝。 谁娶? 谁都不准。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奇妙又刺激的关系,像是连着细细的透明丝。别人看不见,只有二人才能感受到。 白天,两人是无话不说的兄妹。到了深夜,他们是在欲海里沉浮的亲密男女。 陈薇想,这样够了。陈弋在生活中对她好,在床上对她“坏”,她觉得已经够了。她满足于现状,沉溺在陈弋为她织的温柔网中无可自拔。 可,网会破。 “六班的陈弋,你知道吗?”前面的女生挨在一起讲着悄悄话。 “知道啊,很帅很温柔的那个。” “不是超级多人在追他吗?他都没有答应,可是最近居然天天跟一个高一的女生在一起。” “真的?” “千真万确,放学了就去找她。还有时候看见他们一起去小卖部买水喝。” 陈薇盯着考卷的第一题看了快十分钟了。水笔因长时间在纸上停留,洇开一块黑色的墨渍,越变越大,越变越黑,就像她心头的那块阴郁。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传言了。 陈薇没问,却都记在心里。 她要问吗?可是陈弋还是跟之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她要怎么问,用什么身份问,meimei吗? 还是zuoai的人?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啊?” “好像是史翠蔓。” * 我来啦!有伏笔伏笔昂。 投个猪的话我会激情满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