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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刺杀已经过去了好几日,赵澈的身子骨甚好,故此,那日的剑伤根本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与此同时,他也并没有察觉到身子有任何的异样。 不过赵澈不敢大意,他有棠儿,也很快就要当爹了,他比任何事时候都要惜命。 和郁棠子在一块的时光,他总觉得过的太快……太快…… 如何亲密无间的相处都是不够的。 余生漫长,可于他而言,如今每一天都是无比珍贵,赵澈不会允许任何人扰乱了他和郁棠的生活,低喝道:“暂时不要放他走!” 走出地牢,帝王心情忐忑,身后是司马惊风狂放的大笑和咒骂。 原本赵澈根本不屑与他计较,但他眼下非常惜命,半点容不得有人诅咒他,“来人,给朕封住他的嘴!” 刚迈出几步,他又说,“记住了,今日之事不得透露出去半个字!” …… 帝王寝殿内,数名太医跪地不起,汗流至踵。 为首的院判以头点地,被自己的诊断吓的两股颤颤,“皇、皇上!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啊!” 赵澈心头猛然一跳,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到了此刻,院判不敢半分隐瞒,颤抖着声音,道:“皇上的确身中奇毒,此种毒一月之内看不出来,一月后才显,故此即便一开始中了毒,亦是难以诊断出来,眼下只有两个法子可治。” 赵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但如今却是格外担惊受怕,他和郁棠的好日子还没有过够,余生少了一天都是不完整的。此刻,他竟然有些庆幸司马惊风是个大嘴巴,什么秘密都守不住。若是一月之后才察觉到自己中了毒,后果不堪设想。 “说!如何解?”赵澈深沉问道,帝王眉目阴郁,阴沉的可怖。 院判继续说,“这第一便是服下解药,第二则是即刻启程前去九州最北面的北岛,泡寒浴方可一试。” 北岛离着京城千里迢迢,赵澈根本没有那个闲工夫走一趟,况且郁棠如今有孕在身,将她留下,他自是不担心的,亦是无法带着她一块前去。他的江山也不能一日无主。 故此,眼下就只有解药方可解。 权衡利弊之后,赵澈深吸了口气,道;“此事不可泄露出去!违令者死!” 一众太医当然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虽然姬夫人眼下有孕了,但到底怀的是男胎,还是女胎,还未必可知。 帝王膝下无子,一旦性命有任何差池,这江山就要塌下了。 “是!皇上!微臣谨遵圣意!” …… 赵澈很快召见了心腹,吩咐了几桩事情之后,就独自一人在大殿之内踱步。 如今天下表面看似安稳,但实则随时可能动乱。 郁棠怀了他的孩子,万一他了出事,郁棠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何况,郁棠的身世已经那样可怜,她年纪还小,如何能够丧夫?赵澈无法想象郁棠孤身一人,亦或是改嫁别的男人。 年轻的帝王心跳加速,平生第一次意识到了生命诚可贵。 直至心腹过来禀报,赵澈的心跳还没有平复过来,“如何?”他哑声问。 心腹方才去过一趟地牢,用了各种方法盘问司马惊风,道:“回皇上,那反贼身上并无解药。” 也是了,他既是来杀自己,当然不会带上解药! 司马一族的人虽是蠢,但也不会蠢到那种境地。 心腹又说,“此毒出自南山,解药也在南山。” 南山一派牵扯太广,若是直接围剿,只怕解药早被人毁了,赵澈立刻吩咐,“传朕旨意,尔等今日立刻出发,潜入南山派系腹地,无论如何也要给朕将解药带回来!” “是!皇上!”心腹了应下。 …… 回到太和宫,如今变的格外“贪生怕死”的帝王让自己极力镇定下来,见到郁棠时,她正伏案瞄着花样儿了,赵澈不懂针线活,但凑过去一看,是一副婴戏莲图,大约是郁棠给他们的孩子准备的小衣裳。 从赵澈的角度去看,美人侧面的弧度优美,白皙细长的脖颈宛若白天鹅折颈,娴静美好,他即便什么也不做,也能盯着看上许久。 郁棠侧过脸看,见一惯精明的帝王“一脸痴呆”的样子,她不晓得男人又想做什么,嗔了他一眼,“时辰还早,皇上今日怎么没有处理公务?” 帝王心里委屈,眼下恨不能把一天当做一年来过。 什么狗屁政务,他一点不喜欢。若非是生在帝王家,天下的担子落在他的肩头,他才不要当这人人厌恶恐惧的暴君,还不如牵着他的小棠儿一起游山玩水,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赵澈从郁棠身后抱住,将她抱了个满怀,甚是委屈,道:“你还从未给朕做过衣裳。” 郁棠,“……” 帝王拥有整个尚衣局的绣娘,还需要她做什么衣裳,况且她的那点手艺是真的不够看的。 继腰身之后,郁棠的耳朵也沦陷了,她躲不开,就去推他,“皇上!” 天还没黑,这是要白日宣/yin/么? 男人含糊不清,比任何时候都要黏着她,“那棠儿给朕也做一件衣裳。” 郁棠没法子,反正她闲在宫里也是闲着,她如今已是个没有家的人了,郁枫的事,她暂时无法接受,一时间也不敢去面对,眼下找些事情做做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