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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简令温暖柔软的触感环绕着,心房胀胀的,快活得找不着北。 心想自己一把年纪,可算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乡了。 罗一慕就这么躺着,任简令抱在怀中,什么也不想干,攥着简令的手,抵着她的额头,闭上眼睛,再睡一个美美的回笼觉。 两人共享一个枕头,真正的同床共枕。 身在其中才会知道,比字面意思欢喜了百倍,满足了百倍。 两人共眠,直到下午四点,太阳都快落山,才醒了过来。 简令是被饿醒的。 她昨晚没吃东西,加上运动量过大,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还以为在自己的小网吧,想下床找点吃的垫吧垫吧,一起身就扯着腰上腿上的肌rou,酸得她五官都皱起来,茫然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的事。 好像慕慕回来了? 简令一转头,果然看见旁边侧躺着,正支着脑袋笑着看她的罗一慕。 “慕……慕慕?” 不可思议,慕慕不是在陪她父亲么?怎么回来了? 简令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断断续续想起来,好像慕慕是昨天晚上连夜赶回来的。 “我饿了。”简令瘪着嘴,扶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老胳膊老腿,可怜兮兮地对罗一慕说。 “我去给你做饭。”罗一慕掀开被子起床,走到衣柜边随手拿了件睡裙穿上。 她毫不遮掩地在简令眼前走过,简令看到她肩上腰上,属于自己的抓痕咬痕,小脸一红,低头,又看到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脸红得要滴血。 和慕慕做那事,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到现在还腿肚子直哆嗦呢。 罗一慕套了件睡裙,把自己乱糟糟的长发随意一扎,就去厨房给简令做吃的。 冰箱里除了一把挂面什么也没有,罗一慕下了一锅清汤面,叫简令出来吃饭。 简令是真饿了,只放了点油盐的清汤面也吃得狼吞虎咽,面汤喝得一点不剩,差点连碗都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吃饱喝足,简令一身懒骨不想动弹,躺在沙发上小憩,罗一慕收拾昨晚留下来的残局。 两人的衣服、湿透的床单,全部放进洗衣机里搅,罗一慕的衬衫已经报废,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简令翘着小脚丫,看罗一慕把她们俩的衣服一件一件从洗衣机拿出来,扔进烘干机里去,嘴上说着“用不用我帮忙”,实际躺的跟个大爷似的,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为了我的幸福生活,你还是老实躺着吧。”罗一慕说。 “这和你的幸福生活有什么关系?”简令不解。 罗一慕轻笑,意有所指地往她小腹看了眼,“你说呢?” 简令一下子全明白了,勾着眼角笑起来,“谁让你一次就把我开采干净了?可持续发展懂不懂?你呀,就容我缓缓吧。” 罗一慕板着脸,假意训斥她:“一天到晚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比喻。”可她自己想一遍,又绷不住笑了。 别说,比喻得还挺精确。 不放心地又问:“缓几天?” 简令噗嗤乐了,笑得太剧烈,牵动了酸痛的肌rou,又龇牙咧嘴。 第69章 尺码 “缓几天?”罗一慕这样问。 竟然有点毛手毛脚的猴急感觉,不似她平常沉稳持重。 简令笑得厉害,一口气呛进喉咙,肩膀一耸一耸地咳了好几声,方才平静下来,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摇头晃脑地说:“那可说不定,也许十天,也许半个月。” 罗一慕眉头微皱,简令以为她在不满时间太长,谁知她却很认真地担忧着问:“这么严重?是不是哪里弄伤了?用不用去趟医院?” 简令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 大年初一就因为纵.欲过度去医院?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看着罗一慕一本正经的忧心,又觉得有时候她真是呆得可爱,连自己的玩笑话都听不出来。 罗一慕哪管简令说的是不是玩笑话,但凡简令有受伤或生病的征兆,就够她紧张的了。 “笨蛋慕慕,连我玩笑话也听不出来。”简令抽了张纸擦干净自己嘴边的水渍,扶着自己酸痛难忍的老腰,走到罗一慕身后,趴在她的后背上,手指摸上她的蝴蝶骨,绕着那一块凸起的骨节打转,顿时感觉到罗一慕后背薄薄一层肌rou瞬间绷紧。 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简令不知感受过多少遍——用自己的身体。罗一慕的每一处敏感都在简令的掌握之中,所以她对罗一慕的反应也一点不意外。 甚至还有点小得意。 “阿令。”罗一慕的声音里染上了低沉的警告意味。 “怎么了?”简令明知故问,笑嘻嘻地从她背上转移,又去揉捏罗一慕薄而精巧的耳垂,她耳朵的形状极漂亮,没有一点瑕疵的白,甚至连耳洞都没有打过,就像白玉雕琢而成,在夕阳的映照下呈现出温润的白透明质地,耳尖处透着一点粉嫩诱人,很可口的模样。 简令一边把玩耳垂,一边盯着她的耳朵看,心想得找个机会上去咬上一口。 “你不是说得让你缓缓么?”罗一慕压抑着说。 “是呀。”简令笑得不正经,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呼气,“不过我不介意帮你……” “帮我什么?”罗一慕耳朵微动。 “帮你放松放松。”简令的手摸到罗一慕的领口处,变成从背后缠住罗一慕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