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撞进去,就会解脱了呢,殿下(h)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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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含进去了… 便如那画中一般,女娇娥的花xue死死绞弄着吞进来的阳具,脖颈微仰,敞开的领口,是哆哆嗦嗦的快感,密密麻麻涌上来,教人伸出手指来,握不住。 “嗯~好大。” 到底是初次,花xue以指拨弄开来,帮助阳具更好的吞入,此遭儿刚进了个头,便已是痛极了,这物儿,便是花楼妓倌中让花娘欲仙欲死的? 跪坐在这男人腰腹间的腿儿微颤,裘依额间被薄汗浸湿了,好不狼狈,是她太过贪心了。 手指空落在男人胸膛,此番跪坐的姿势,反倒是不得不将那阳具整个吞弄进去,就着这般姿势,满满往下坐。 “哈~”胯下那物儿被吸吮着,极为紧致的东西,还染了一汪汪的水儿,夹弄着池晏,让他唇瓣轻启间,皆化作了入口的呻吟声来,阳具被夹弄得舒爽,还有些凄凄惨惨的痛意,也便是不得法子了,唇瓣紧咬着,眼眶红意更甚,此间鼻音都被逼出来了。 “小裘子,本宫……本宫难受……” 此厢那阳具被xue吞弄着呢,虽是得了欢,但被夹得十分难受,纵有花汁,也一口吞不下这么大的物儿,池晏难过极了,唇瓣紧咬间,是染了哭腔的撒娇意。 他便是急病乱投医了,竟将希望寄于同样初次的裘依身上。 花xue紧夹着这硕大的异物,guntang的阳具热度传达过来,直烫得这朵娇花都跟着一同颤了几颤儿,又是吐落出花汁来,却也浇不灭这灭顶的焦灼意。 “唔,奴才在。”只是强忍着这入骨的酥麻与空虚感,便已是耗费了裘依太多精力,还要分神去安抚同样躁动不安的池晏。 “啊~” 她唇瓣紧咬着,指腹是沾染了薄汗,自男人胸膛间滑落,腿儿打着颤儿,根本撑不了些许,便是腿rou一酸,跪入床榻间,整个人儿似是被用什么利器劈成了两半儿,疼得冷汗淋漓。 全根没入,花xue被那阳具撑得鼓鼓囊囊,花汁在阳具陡然插入进来时被榨了个彻底,崩落些许,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似是有什么被撞破了般,这感觉,清晰而又深刻。 池晏眼眶红红,泪珠子却先落了下来,倒像是被戏弄到不行,因捆绑而酸麻的手臂动了动,枕在软枕上的墨发乱糟糟的。 “嗯~殿下……” 酸痛感还未缓解,这阳具还满满当当塞在xue中呢,偏是池晏被情欲折磨了此遭儿,茫然而又无措的咬着唇瓣儿,阳具撑在xue中,动也不是,退也不是。 应是,应是这般。 裘依咬着唇瓣儿,因这人儿阳具陡然插弄而带来的酸麻感还未尽数消散来,便是被突然间的顶弄cao得压不住溢出的呻吟声。 “呜……” 深陷于情欲网中的鱼儿,并不怎么听话,反而是自发抬臀顶弄开来,每撞一下,便如是让这xuerou紧夹一分,其间带来的快感,足够蛊惑这人的神志,像是一妖媚物儿,附在耳侧,低声呢喃。 只要,撞进去,就会解脱了呢,殿下。 xuerou被cao弄到了极致,连同裘依跪坐在上的腿儿也跟着一齐颤儿,倒是跟平日里的池晏不同了,一只软弱的小绵羊啊,总还是有牙齿来咬人的。 “小裘子,本宫,本宫应……唔~应如何做……” 唇瓣几乎是要被贝齿咬破了皮来,池晏压不住心中那抹燥热意,只想一味的cao弄进去,难受极了,被束着的手腕儿也被磨红了,红痕清楚得很,像是在玉石烙上印记,深刻而又疼痛。 “嗯~殿下……啊~” 裘依刚唤出一声殿下,也便徒留这一声殿下,其间娇媚意,同池晏那次在屋门口听得的,如一致,足够染了情欲,将这旁观之人,一同拉入泥沼。 —— 我来了 不大准时的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