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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一出手时就略有隐藏,现在自认为已将季汐的招式摸透,只觉得他也不过如此,提起长剑准备直接挡下他这一鞭。 银鞭一碰上秦风的剑便缠绕在剑身上,秦风手上发力,准备将季汐震开,握剑的右手却突然一阵疼痛,仿佛被针扎一般,手心瞬间变得通红。 季汐早已将灵气充斥整个鞭身,紫电在接触到长剑时,瞬间传了过去。 秦风手一抖,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击,季汐抓住机会,又甩了一鞭子,秦风躲避不及,硬生生抗下。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一件中品法器,直接被抽了一条口子,手上被鞭尾扫到的地方火辣辣得疼。 秦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位无涯派的弟子,是什么灵脉……来着? 他这一走神,被季汐抓住机会连续攻击,身上各处都被鞭子抽到。 在旁人看来,他只是衣物有些损坏,皮rou被碰到的地方也不过是泛红而已,只有秦风本人知道,这银鞭看似小巧无害,实际上打起人来疼得要命。 不止是疼痛,还带着深入骨髓的麻木与无力,不知为何,竟让他想起突破时的雷劫来。 秦风明显落入下风,季汐最后欺身靠近,伸出左手拍过去,凝聚在掌心的雷系灵气差点让秦风窒息,连忙退下擂台,捂着心口:“秦某不敌,甘愿投降。” 并不是所有灵脉都能凝成实体用于攻击,像季汐刚才那样杀伤力不小的,秦风只能想到火系灵脉,可季汐看上去并不是。 不管怎样,他就是输了。 观战的人大部分都在疑惑季汐的灵脉到底是什么,听闻他刚入门派时,被测出是木系灵脉,可刚才他在擂台上,哪里用过木系灵脉? 有些弟子察觉出端倪,但也无法确定。 胜者已被登记在册,季汐这一场下来状态还不错,兴奋地下了擂台,抬头看向林辞卿在地方。 林辞卿却不在台上的位置,季汐一愣,身旁不远处有人喊他。 “阿汐。” 他转头看过去,林辞卿不知何时下了看台,正朝他的方向走来。 季汐脸上重新露出笑容,迎上前去:“师尊!” 他想问自己表现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厉害,又念在周围人都看着他们,便暂且憋在心里,只用发亮的双眼看着林辞卿。 林辞卿了然,伸手擦拭着他额上的一点汗水,低声夸赞道:“做得很好。” 季汐在台上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季汐不只是他的徒弟,还是他一直呵护宠爱着的伴侣,舍不得让他受半点苦。 好在季汐顺利赢下这一场,但他这是第一次在众人前面出手,秦风可以说是毫无防备,往后的比试中,碰上季汐的人一定会多加警惕。 林辞卿甚至有一丝让季汐就此放弃的念头,但季汐需要成长,更不能枉费自己的天资。 他不顾在场的弟子,牵着季汐回到台上的座位,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水。 无涯派的几个长老早已知晓,对这一幕见怪不怪,门派中的其余弟子却是惊异万分。 “我是不是看错了,翎安君给自己徒弟倒茶?” “这样平易近人的仙君,若成了我的师尊,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这似乎不太妥吧,长幼有序……” 季汐捧着茶杯还处在兴奋当中,未曾察觉到什么不对,压低声音:“师尊,我赢了!” 平日里,段游总是变着花样夸他,季汐站在擂台上时,实际上是还有些忐忑的。 段游这时候急匆匆跑上来,高兴地拍着季汐的肩:“师弟,你果然不负我所望!” 他方才看到一半时,在人群中瞥见纪然的影子,赶紧低头不想让对方看见,直到季汐比试完了,纪然转身离去,他才赶过来。 “那个秦风,是这一次务虚派金丹期中最强的弟子,”段游说着掏出一个小本子,一边念叨一边拿着一只小毛笔写写画画,“务虚派已可排除在外,还有风阳、四方、落枫……” 季汐哭笑不得:“师兄,你自己的对手呢?” 段游嘿嘿一笑,又掏出另一个本子,记载的则是各派元婴期的弟子,“在这呢。” 他既上来了,林辞卿便唤人又搬来一把椅子,这桌子够宽,倒也不挤,三人就这样同坐在一起。 金丹期的参赛弟子是最多的,按照第一轮的安排,季汐今日都不用再比试。 他便安心观看起擂台上的其余弟子,记下每一个获胜者,林辞卿与段游也会时不时和他讲解几句。 一天下来,季汐眼睛都快看花了,闭上眼仿佛还能看见各色的灵气闪动,收获也极大。 他按着眉心,段游还想拉着季汐说今日比试的事,林辞卿伸手挡在季汐身前,神色淡淡道:“好了,让他休息一下。” 段游立刻闭嘴,先行告退。 今天的比试已经完全结束,季汐没走,在场还有很多弟子暗中打量他,毕竟他是第一场,又是被议论最多的一场。 林辞卿眉间轻皱,直接揽着季汐的腰,带着他飞身离去。 回到峰顶,季汐站着不动,闭着眼哼哼:“师尊,我腰都坐酸了。” 这观战,比自己上台打还累几分。 一双手温柔覆上他的双眼,缓缓按摩着眉骨和眼眶,再向下捏了捏肩膀,季汐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直到林辞卿按上他的腰间,他才忍不住笑道:“好痒,不要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