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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沉砚引着,不自觉多说了几句。 “这红线蛊百年结两枚,四年前刚好一个轮回,落了两枚,一直是由祭司大人保管的……祭司大人是我们南疆蛊术最好的人了,他也是我师父。” 珈陵道:“只是三年前师父与我睡了一觉之后,就悄悄离开了,再无音讯。” 谢容刚端起茶盏喝口茶,闻言险些呛住一口茶喷出来。 他隐忍了一瞬,将清茶咽下,偏头轻咳了两声,心说这个“睡”不会是他想的那个“睡”吧! 他竖起耳朵想听八卦,然而珈陵跳跃性思维,很快又跳走了:“这蛊的特性……” 谢容:“……” 八卦讲一半没了,好气啊! 他看着珈陵,又觉得这青年横看竖看都不顺眼了。 不过沉砚的密探确实厉害,查出来的东西和珈陵说的相差不大。 珈陵还说了些他们没查到的事情,譬如这红线蛊是被上天祝福的,若是被下蛊的两个人之间没有命定的缘分,那蛊会枯萎失败。 而一旦下蛊成功,那红线蛊就十分霸道,能吞没大部分的毒和蛊……吧啦吧啦,讲了许多。 谢容收敛了乱七八糟的心思,琢磨了一下,所以说熏香毒性变成这样,果然还真是红线蛊的缘故了? 不过照珈陵的说法,红线蛊如此霸道,区区熏香应不在话下,怎么这么多天了,他还隐隐约约还被影响着情绪? 沉砚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沉吟了一下,继续不动声色地套话,不过这回珈陵摇了摇头。 “红线蛊很难得的,我也只在师父手里见过一回,对它了解不多。不过我师父或许知道些什么。” 珈陵殷切地看着谢容,忽而想到了什么,他请求道:“陛下,我能看看这蛊吗?” 得到允许后,珈陵分别看了看两人手上的红线,又做了那复杂的手势,引得红线蛊隐隐躁动。 片刻后他收手,眼一亮,语带激动道:“陛下和相爷这蛊至少落下一年了,不过这蛊不久前才被人激醒过一回,陛下近期一定和下蛊的人接触过!” 一年?这么久? 谢容一愣,又捕捉到了别的讯息,下意识重复:“下蛊的人……?” “对啊!”珈陵肯定道,“下蛊时这蛊会留下两枚像果壳一样的东西,如果想要激醒这蛊,只需要下蛊的人去烧那两枚果壳就行了。” 珈陵想了想,补充道:“那果壳烧的时候,据说有异香……” …… 珈陵今日是心满意足出宫的,带着谢容拨给他的,帮他一起找祭司的一众侍卫。 南疆圣子离开后许久,谢容仍旧反复思索:“一年前……那岂不是我们刚来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刚来这个陌生的世界,正是对一切都极度防备不敢相信的时候,可分明也没察觉出什么异常。 还有异香…… 谢容对熏香之类的没有太大需求,也没什么偏好,从来都是梁庸平替他准备什么就用什么—— 梁庸平。 这个名字突兀地跳出来,谢容心头一跳,又觉得不太可能,梁庸平是很小年纪就入了宫的,怎么可能会和南疆人扯上关系…… 而且梁庸平给他和沉砚下蛊做什么? 他还在认真又纠结地思考着,沉砚忽地站起身来,走到一旁没点燃的宫灯旁,伸手在烛头上触碰了一下,又将手指放在鼻端下轻嗅。 一连试了几盏灯,沉砚轻声问:“容容,你可知晓原来的小皇帝谢昑喜不喜欢熏香?” 谢容思绪被打断,他顺着沉砚的话回忆了片刻,轻啊了一声,不太确定道:“好像一般般吧。” 印象里,原身对熏香的态度也是挺随意的,可有可无。 沉砚微微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召来暗卫,低声吩咐了几句,那暗卫连连点头应是,很快离开。 谢容好奇问:“怎么了?” 沉砚从怀里取出手帕,将沾了些许蜡油的手指擦拭干净,他淡淡道:“容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他说的是原身谢昑送纳妃圣旨的那天晚上。 那天原身小皇帝谢昑刚命人送了圣旨去相符,就磕了头没了命,被谢容穿书而来,而与此同时,相府里原身丞相也被一道圣旨气晕了过去,被沉砚占了躯壳。 沉砚道:“那天晚上,你曾命梁庸平送了我一盏宫灯。” 他停顿了片刻,缓缓道:“那宫灯上,就有一股奇特的冷香。” 当时他并不觉得奇特,只以为小皇帝喜欢熏香,甚至连宫灯里蜡烛也要融了香料。 可此时回想起来,又问了谢容,才觉得不对劲。 ——谢昑压根就对熏香没什么兴趣,又怎么会命人往蜡烛里添香料呢? 作者有话要说: 糖磕多了脑子都没了,这一丢丢弯弯绕绕就把我卡没了。 码字还是好慢,下更在周一!大概还有三四章就结束了,正文短小我忏悔我有罪,让松茸补一补叭呜呜呜我头也快秃了。 —————— 大山里头↓ 处于掉毛季的雪豹每天都要掉好多毛。 山洞里随处可见或黑或白的绒毛,甚至松茸扑去雪豹身上玩,哒哒哒爬下来时,身上也会沾上许多。 松茸开始满洞xue收集落下来的绒毛,又伸着小手手费老大劲地去替雪豹顺毛,两只手不够用,还要加上两只小脚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