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的道侣是种子 完结+番外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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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便是迷谷树。恩公不妨摘取迷谷花。”女修士朝祝余笑道,为表诚心,她先走到迷谷树下,率先摘取迷谷花。 夜风吹过,月华依旧朦胧似梦,祝余身上渗出的花香与迷谷花、迷葵花香混杂在一块儿,悄无声息的牢牢的包裹着锁定着女修士。 女修士的摘取迷谷花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流畅变得缓慢,最终停止摘取的动作,双目无神的回到祝余面前。 “佩之迷谷,不迷于幻境之言,是真是假?”祝余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恐惊动一个梦。 女修士呆呆的答道,“真。” 闻言祝余挑眉,对这女修士反倒有些欣赏了,有他的几分风范,“说说你修真理念。” “弱rou强食,强者为尊。”女修士双目清明了一瞬,随即那份神采又暗淡了下去,“一切都是虚的,只有实力才是对的。” 祝余挑眉,这个无明大陆有点意思,无明,前路无亮么? 这个世界倒是适合他,只是白风那傻子不会傻乎乎的相信他人,然后被背叛个好几次了吧?祝余一想到白风会被他人背后捅一刀,心理便有些不舒服。他皱眉,摸着自己不□□分的胸口,心道自己该早点赶去横公海了。 毕竟白色鸾凤,除了白风他就没见过第二只。 打定主意,他决定速战速决,直问自己最需求的信息,“进天伦秘境有什么注意的?” 第25章 “进天伦秘境须获得天伦玉牌。天伦玉牌一共有百张,各大势力牢牢掌握于手中的已知六十三张,剩余三十七枚遗落,并不为他人所知。一张天伦玉牌有百张副牌,可带百人进入。” 这是白妹子没说过的,祝余心想,白妹子死得果真不冤。 “天伦秘境只允许化神炼虚合体三境界修士进出,且人族笀元不得超过两千岁,妖族不得超过四千岁,毕竟是仙人传承之地,须找福缘深厚又资质出众的弟子。” 闻言妖族不得超过四千岁,祝余面上露出个微妙的笑。这点他多占便宜啊,刚从种子生长,现在他只两岁,哈哈,祝余在心中暗暗得意,若论天才,谁天才得过他。当然这话也只是想想,实际如何他心底清楚。 “除却玉牌带人,也可趁天伦秘境入口大开之际凭借rou体修为擅闯传承之地,若能闯过时空缝隙进入秘境之内,也是本事。”女修士一板一眼的开口。 “秘境每次开启相隔万年,秘境之中灵草妖兽起码万年以上,故而天伦秘境内危险重重,并无安全之地,一切皆看福源运气,不过危机虽大,但收获也是十分可观。若能在其内活得三月,便会进入一幻境,挣脱幻境之后方能进入传承试炼。等试炼完毕,天伦秘境会将试炼失败之人扔出,接着关闭天伦秘境,而获得传承之人会多留三年,之后再被秘境扔出。可以说,只有闯到传承试炼那关才算生命有所保障。” “所以,进入天伦秘境有三样东西必不可少,一是天伦玉牌,二是保命绝技,三是攻击防护的东西,比如丹药、法宝、符隶等物,越多越好。其他的如地图、迷谷,若能得手更佳。” “天伦秘境什么时候开?” “中元佳节,鬼门大开,亲友相会,共享天伦之乐。明年七月十五,天伦秘境于无明城外无明山、横公海上以及石湖之中打开入口。” “去横公海怎么走?” 女修士取出遇见递给祝余,“这是无明大陆的地图,可认主自动寻路。” 祝余不接,谁知有没有做什么手脚,“玉简有卖?” “有,山城有卖,出春之谷可见一山直上云霄,那山便是山城。地图有三类,一类是某一地某一处地图,价格比较低廉,只十下品灵石;第二类是某洲某州地图,须十中品灵石,最后一个是整个无明大陆的地图,须十上品灵石。这三类地图皆可自动寻路,不必担心不知路线不辨方向。” “你可有天伦玉牌?” 女修士脸上露出挣扎之色,祝余冷眼瞧着,并未增强身上的迷幻香味。女修士挣扎着将玉牌递给祝余,祝余确认没毒没诅咒没蛊等暗算手段之后,才伸手接过玉牌打量,“母玉还是子玉?” “母,母玉。”女修士挣扎得更厉害了,祝余往前进了几步,笑道,“你手中竟然有块母玉。”他伸出手一指女修士额头,女修士恰巧此时从迷幻香中醒来,惊骇的望着那根葱白的食指,还未来得及转过念头,额头一凉,一道无形之纹从指尖深入识海之中。 祝余收回手,女修士惊恐的后退十几米远,望着祝余犹如望着一个魔鬼。 她摸摸额头,那股温凉仿若还沾染在上边,那股避无可避的绝望依旧弥漫在心头,臣服,弯腰以及永不反抗! 女修士在在困难之际也没起过给人做家臣的念头,不知拒绝过多少世家大修的招揽,谁知却马失前蹄陷困于一无名小修手上,真是一世英名败地,铮铮傲骨断绝。 事不如人反遭人擒,是她实力不济,被人控制她认,她复又上前,双手相扣于腰际,朝祝余行了个端方妩媚的大礼,“妾身云衣,见过主人。” 祝余愈发欣赏云衣了,能屈能伸,能利眼观事实,果真难得。 “去山城。” “是,主人。”云衣杏眼清凌凌的泛着潭光秋色,好似蕴含着无穷情意,她螓首低垂,苍白的面色染了一层薄红,既清纯楚楚又妩媚勾人。 祝余恍若未见,只等她取过一舟迎风放大之后,抬腿走入小舟之内,寻了个灵气最为充足的房间。 女修士的住处并不似她本人那般充满胭脂味,反倒如苦修士一般除了几样家具外,并无其他享受之物。祝余施展几个法诀,将云衣的气味都给散去之后,盘坐在那灵气最充足的蒲台之上。 “多多,这个世界真有趣,你说对吗?”祝余抚摸着多多的花苞,露出个极为纯良的微笑,配合着他那张清冷又高贵的气质,显得古怪极了。 多多装乖的本事一流,对祝余也有几分了解,知道他此时并不是想找人说话,而因为祝余想说话。他只要乖乖的听话,找准时机给个反应,任祝余自由述说就好。 祝余思及萧二哥、桑麻子、白妹子以及张老汉,又想到外边的那个云衣,这些人莫不层出反转算计叠出,是他运气不好尽遇无信无义之人,还是此方世界风气如此? 若风气如此,祝余笑得愈发纯良了。 多多打了个激灵,恰巧瞧见祝余的笑,顿时屏息敛气,噤若寒蝉。 “难得见云仙姑这般高调,莫非今日准备做散财童子,给我们送财来不成?”飞舟忽然顿于空中,前方传来一道清朗的男音,调笑与威胁的意味很是明显。 云衣的语气难得慌张,似是担心惊扰舟中的祝余,小声厉喝道,“柯甘孜,今日借道,改日做东道谢,舟中贵客,我俩万不能惊扰。” “贵客?”柯甘孜声音不降反拔尖,“什么贵客值得你云仙姑称上一声贵客,啊?你我一道兄妹,不妨请贵客出来,我等兄弟也拜见拜见。”他身后两人也跟着一哄而笑,显然对云仙姑话语里的贵客不屑。 谁不知云仙姑爱干买卖人的生意,她舟中的贵客,不会是她要交给大修的那种“床.头贵客”吧。 云仙姑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却恨声道,“真真是贵客,可别怪我不念往日情分没提醒你。” 往日情分一出,柯甘孜眼睛闪了闪,面上也闪过一丝惊疑之色,毕竟两人只有仇怨没恩情,往日情分的提醒,摸紧他脉门的挑拨,竟他一时拿不准里边那人到底是哪种贵客。 不过云仙姑一向不给人做事,宁愿鱼死网破也不会受人制掣,她不会是虚张声势,故意如此说罢?柯甘孜心中思绪绕过万千,面色完全不显,继续调笑道,“往日你我恩爱的情分吗?那这贵客我更要拜见了。云仙姑莫非想吃独食?” 柯甘孜这话又有两个意思,若这人是真的贵客,他柯甘孜一定要拜见的,不能让云仙姑一个人占尽好处;若这人是送给大修的贵客,那他更要插上一脚了,谁不知云仙姑手中都是好货色,若能借助这个绝色跟那些大修打上一星半点关系,也够他消化好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