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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空地都种上玫瑰。” “种最贵的。” 贺故渊想了想:“等运到了,我亲自来种。” · 虞鱼把花瓶摆在桌上,正打算发个消息给温羡清,却发现他的小背包里有东西在放光。 他一打开背包,两张引路纸就从里头飞出来。 自从上次引路纸自我分裂之后,虞鱼就随身带着它了。 不然万一引路纸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突然飞出来又搞一通saocao作,那估计会吓到人。 两张引路纸飘在空中,然后从中间慢慢地又分裂出了第三张引路纸。 虞鱼:……他已经不会再惊讶了。 虞鱼把三张纸都抓到手里,看了一眼之前的两张纸,一张贺先生的资料,一张温哥模模糊糊的名字和照片,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他又看了一眼新分裂出来的纸,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第三位雇主的名字—— “宿沉” 虞鱼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职业生涯实在是太坎坷了。 他又不是圣诞老人,能够一个晚上就跑遍一个地球。 他只是一根成精的香!不会分.身术! 作者有话要说: 为爱插秧(种花)的贺总。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哈啰呢 10瓶;luvletter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好在温羡清和宿沉的雇主资料暂时不完整,虞鱼还不用一个人拆成几块儿用。 他努力地加快进度,打算掌握好催眠技术,从而引导贺先生找出偏头痛的根因。 可惜没等虞鱼熟练地掌握催眠,他真正想要催眠治疗的病人就先跑路了。 贺先生要出国一段时间。 “出国?”虞鱼傻眼了,吓得手里抓着没剥的一大把瓜子,哐啷哐啷全给掉进了碗里。 贺故渊应声:“嗯,我父亲那边有点事情要处理,得出国一趟,明天早上的飞机。” 那他的阳气怎么办!虞鱼愁死了,他拧着眉,愁得漂亮的五官都揪成一团儿。 贺故渊看着好笑,有点想捏捏他的脸,把那脸上的褶儿给抹平。 就这么舍不得他? 连着一星期,被温羡清每天准时送达的各种玫瑰给气得不轻的贺故渊,总算出了口气。 贺故渊出声道:“不会去很久的,大概半个月左右。” “我不能跟着去嘛?”虞鱼说。 贺故渊揉揉他的头:“这次不行,下次吧。” 虞鱼依旧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连瓜子也不剥了,电视也不看了。 贺故渊见状,干脆把那个装着瓜子的小碗拿过来,亲自动手给虞鱼剥瓜子。 虞鱼正苦恼着,手上就被人倒了一小把剥好的瓜子,他下意识捡着往嘴里丢,一颗接一颗的,脑子里的想法也一个接一个的。 首先,跟着贺先生出国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 从贺先生身上蹭下来的阳气,最多也就只能持续个一天。 没法跟过去,也没法提前储存阳气,那就只有暂时去找另外的雇主了。 比如说,温哥? 虞鱼把手里的瓜子吃光了,旁边又自动地倒了一小把进他的手掌心,他下意识地又开始捡着瓜子往嘴里丢,丢了几颗才发现。 是贺先生在帮他剥! 虞鱼不好意思,他赶紧分了点给贺故渊。 贺故渊好心情地笑了笑,顺从地收下了那一小把瓜子。 · 第二天,虞鱼早早起床,以免错过今日份的蹭阳气。 贺故渊发现今天虞鱼粘他粘得紧,简直就像个小尾巴,时时刻刻都要跟在他身后。 直到他要出门了,小尾巴终于展露了他的“宏图”。 “今天可不可以抱得久一点?”虞鱼双眼水亮地望着贺故渊,黑葡萄似的眼眸就那么眼巴巴地瞅着人。 谁能不答应他? 贺故渊是不能的,他的声音里磁性的沙哑:“可以。” 虞鱼立刻开开心心地抱上去。 虞鱼还穿着睡衣,最近天冷了,他改穿起毛茸茸的连体睡衣。 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兔子睡衣,身后的帽子上有两根长耳朵,背后还有团圆圆的兔尾巴。 贺故渊的手搭上去,简直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哪,到处都是软绵绵毛茸茸的,让人心都要化了。 贺故渊把人圈在怀里,只感觉好像真的抱着一只软乎乎的小兔子。 虞鱼说要抱久一点,真的就抱了很久。 久到在大门口吹着冷风等人的何助理以为自家老板出了什么事,忍不住开门想进来找人。 “贺总您——”何助理刚喊了三个字,一看见眼前的场景,张了嘴就合不上了。 抱! 抱抱抱抱了! 何助理生怕收到老板的死亡视线,麻溜都把嘴里的“您好了吗”给咽下去,脱口而出:“——您慢慢来,车还没到呢。” 然后迅速转身,出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贺故渊:“……” 虞鱼被这么一打搅,也不好意思再抱下去了,他踌躇地瞧着贺故渊,慢吞吞地开口:“贺先生,我送你叭。” 贺故渊眼底浮现笑意,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