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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离开之前只是想见见公主而已,我想知道这次的险有没有冒得必要。”陆云在说。 “像你这种人,早就该死了,不过我暂时还用着你。”夏星洲吸了一口烟,将烟扔在了地上,一股轻微的莲花香气在四周扩散开来。 无数红莲的虚影渐渐出现,一朵又一朵盛放,连成了一片,如火如荼。 两条龙缩小的身体,从穿墙而过,发出低微的愉悦的龙吟之声,一头窜进了一片盛放的红莲之中,原本有些模糊的龙影,凝结的更加的清晰,两双青金色的龙瞳熠熠生辉,他们得到了最好的能量修复与补充,那些残留的伤痕都退去,被温和的力量疏导着。 夏星洲的七八岁的时候,陆云在认识他了,整天嚷嚷着自己会成为哨兵的大皇子,却成了一个向导。 夏星洲浑身发热,他手掌扣在陆云在的后脑的时候,丝毫不见被动般的弱势,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上若隐若现,隐没在陆云在的长发之间。 撕拉,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夏星洲腰部的人鱼线露出出来,沿着身体一直隐没进了衣服的碎片之中。 夏星洲微闭的眼睛涨了张,反而有种 于是,他们像两头受伤的豹子一样相互撕咬着彼此,即使混合血腥的味道,也想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用最原始的方式将所有的情绪尽数宣泄而出。 陆云在眼睛依旧锐利的如同鹰一般,他啃咬着夏星洲的下巴,却盯住了猎物的喉咙,似乎故意的他总是喜欢将夏星州的抱的高一些,这家伙迷乱的时候,就会垂眸看人,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充满了勾人的意味。 陆云在记得,暴风雨之夜检测结果出来后,冲来自己府邸的皇长子,那副表情有多么的沮丧,夏星州在自己家门口站着,又把自己淋了通透,自己让他进去坐坐,结果这家伙又笑了起来,问自己是不是还记得发过的誓言。 那时候还没有红莲军团,夏氏皇族还没有死在他的军团士兵的手中,夏星洲的父亲也活的好好的。 可是他却生出一种要变强的想法来,为了守护那个总是在雨夜将自己淋透却笑得颠倒众生的皇子。 宴会厅内。 寻肆用袖子蹭了蹭脸,站起来重新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 夏侯森忍着怒气,保持着礼仪,很快就将这件小小的插曲掩盖了过去。 寻肆靠在墙边顿时没了任何心情,刚才有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巴哈姆特的回应,可是夏星洲警告他的那一声又让他将精神之力收了回去。 如果不能帮助自己想要帮的人,这种力量要来还有什么用。 原来当个普通人,也这么难? 夏天临果然说的不错。 舞会又换了个曲子,欢快了起来,舞厅中央很快又重新凑起了一对儿又一对儿的舞者。 他们随着音乐节奏旋转,女孩们转起漂亮的裙子,就像一朵一朵正在开放的花。 寻肆想起总是一个人喜欢喝闷酒的陆明来。 “脸上。”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白色的绢帕。 “我脸上怎么了。”寻肆知道这个声音是夏侯森,至少现在他已经不会将这把声音跟夏天临混淆了。 “你自己对着墙上的镜子看看。”夏侯森说。 寻肆转身对着镜子,顿时满脸通红,他嘴边还有好多吃东西的时候留下来的蛋糕渣渣,这些东西放在一个小姑娘的脸上,还一脸气哼哼的样子,马尾辫子一摇一摆的。 寻肆赶紧又把脑袋转回去,不能再看了:“我又不是自己愿意,穿成这样。” 夏侯森顺手就把白色的娟帕,一把拍在寻肆脸上:“自己擦擦,难道还要我给你擦。” 寻肆把脸上那些蛋糕渣都弄掉了,这才问夏侯森:“你哥怎么办?” 夏侯森拍了拍寻肆的脑袋:“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陆云在的。” “有哪里可以用到我的,你尽管说。”寻肆说道。 “我现在就说喽,你说过我可以尽管说的。”夏侯森说。 “嗯。”寻肆一本正经。 “成为我的向导吧。”夏侯森说。 “唯独这点不可以,因为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寻肆认真的说。 夏侯森脸色立刻阴了下去:“那你刚才说的算什么?” “这是两回事,你这人怎么这么难缠。国会不是给你安排了一堆向导吗?”寻肆说。 “那么,除了这一点你倒是说,你可以帮到我什么?”夏侯森问他。 寻肆一时语塞。 “不过眼前有个小忙,你倒是可以帮我。”夏侯森的手抄在口袋里,倒是没了方才的威仪,有些像学校里那个有些痞气的青年。这种时候的夏侯森又跟夏天临完全不一样,眼前这个人非常的真实。 寻肆警惕的盯着他,夏侯森露出了一脸坏笑的表情来,上上下下打量寻肆。 然后他突然站的笔直,弯腰背手:“这位小姐,希望你赏脸,陪我跳一支舞。” 寻肆脸色涨的通红,竟是提起了裙子,狠狠的踩了夏侯森一脚。 夏侯森保持着自己的仪态:“你真热情,那么我就当你答应了。”不由分说,夏侯森一夹,就把寻肆带到舞池中央了。 就好像夹公文包一样。 寻肆那里会跳什么舞,全程都是晕头转向,好在夏侯森只要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转动就行了,有几次寻肆觉得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