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六小时补完了!【H】
那几个爱玩的人玩起了游戏,再配上两打罐装啤酒好像也不够尽兴。 或许是醉熏后的女仔惹人怜爱,他们总想灌醉女仔,看她们脸蛋红扑扑的样子。 黎昱恒估计是被宋瑾霖气到,回包厢后就闷声喝酒,还想让罗钰娜陪他醉。 只是好可惜,罗钰娜的酒量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钰钰,你是不是醉了?” 罗钰娜有些脸热,但没醉,她好笑地看着黎昱恒,问:“你看是谁醉了?” 黎昱恒手肘撑着皮质沙发,掌心托着脑袋,眼睛都快眯起来,“你啊,你看你脸那么红。” “嗯,对啊,我喝多了。” 罗钰娜这时竟然像是在招待半山楼的客人一般顺着他的意。 她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黎昱恒听了她的话,傻傻忍不住咧嘴,上手揉捏她的脸。 看吧,只要女仔稍摆一副示弱的姿态,就能轻而易举地软进男仔的心里。 摩登之下的驯服。 不一会儿,黎昱恒就醉倒在沙发上。 罗钰娜望着他无害的模样,突然很烦躁,她真的不是个好女人。 对黎昱恒,她一直处在难付真心又不忍伤害的纠结之间,更何况,她拎得太清,总认为自己亏欠他,根本狠不下心提出分开。 要是让她再去求神拜佛,她要求求老天让黎昱恒开眼,看清她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喜欢,然后与她潇洒再见。 同一刻,有人为不得爱而幽怨,有人为斩断情而无力,爱情这个囚笼里困着牛鬼蛇神、狼心狗肺,也难怪会有《倩女幽魂》《胭脂扣》,叫世人迷信,又不可迷信。 除了没染一滴酒的Jerry老老实实正襟危坐,其他人都沦为酒精之徒,红光绿潮在身上泛滥着,昏的昏,傻的傻。 宋瑾霖不在。 罗钰娜突然想出去吹凉风。 他好像一直站在那,不知抽了多少根烟。 罗钰娜望了望墙上的钟,十一点半,再补半小时就能把六小时全部补完。 宋瑾霖注意到她,懒散地扔了刚点的烟,不疾不徐地向她走近。 走廊白灯下明朗的轮廓像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她的心脏。 不由分说地,宋瑾霖扣着罗钰娜纤细的手腕,把她带到男洗手间。 “你做什么?” 此刻她已经被他带进隔间内。 他把她压在门板,手从她腰侧擦过,锁门。 许是东南亚渡过来的柠檬香叶,又清又烈,弥漫全室,几乎闻不到任何异味。 宋瑾霖沉默得要紧,只望她一眼,隐忍一溃千里。 他埋在她的肩,灼热的叹气像蚂蚁侵蚀她的细白。 好痒,怪怪的。 罗钰娜望着他的黑发,忍不住上手抚,她搞怪的动作和他依赖的姿势让她忍不住莞尔:“你这样好像我儿子。” 宋瑾霖没动,闻着她的气息。 下一秒,他擒着她的手,十指交缠贴在门板,无法动弹。 宋瑾霖盯着她,声带沙质:“得寸进尺。” 罗钰娜面上带笑,心底在跳,他的五指guntang,带着烟的温度,灼烧她的感官。 他嘴角上的一点痕迹,是她落的,给他添了古惑。 尤物被凡尘女子拉入泥泞。 罗钰娜目光灼灼地望他,“你刚刚抽了多少烟,怎么,吃醋了?” 无言。 其实,宋瑾霖不知该用什么答案回答她。 直到现在,他们的关系,都是不正常的。 从来没有变过。 若让他回答吃醋,她要怎么想。 哦,原来他喜欢她呀,可她只是想从他身上获利罢了。 说好逢场作戏不必谈情,他倒是事先败下阵来,而后她离去,二人无法再继续这般关系。 他实在不敢想自己以后没有了她会怎样。 索性沉默。 宋瑾霖把手抵在罗钰娜的背后,由上到下,慢条斯理地拉开连衣裙的拉链。 罗钰娜被他近距离的鼻息烫到,烟味钻出了柠檬香的包围。 白色的连衣裙被他剥到腰间,露出漂亮的锁骨,淡紫色的胸罩,乳沟间的掐痕。 宋瑾霖伸手裹住她的柔软,隔着布料揉。 不过瘾,他从后面一扯,解开束缚她圆浑双乳的胸罩,他舔,啃咬。 罗钰娜微微打颤,胸前密密麻麻的痛感和黏腻感让她忍不住并脚,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衬衣,思绪早已被狭窄隔间里升温的情欲替代。 她感觉到他不再啃咬,而是温柔地亲吻她的乳rou,循着掐痕一下一下,时不时用濡湿的舌尖轻触她的肌肤,伤口无意地蹭到她的柔软,小小的yingying的。 “嗯……” 罗钰娜伸手捂着自己的嘴,毕竟这是公共洗手间,万一黎昱恒他们醒酒上洗手间发现怎么办。 她压抑混乱呼吸,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不要亲那里了。” 好软,他的唇,她都要嫉妒自己的胸了。 宋瑾霖置若罔闻,唇还在嫩滑上吸吮印记,伸手用骨节刮了她挺立的乳尖,罗钰娜忍不住吸一口凉气。 “敏感得要死。” 他的声音在她的胸口捂着,还有他炙热的呼吸,听得她耳根发烫。 罗钰娜推着他的肩膀,他起了身,唇色比先前更深,她看得口干舌燥,“你不要折磨我了。” 宋瑾霖别过她的发丝,低沉道:“是你在折磨我。” 他的坚硬灼热正顶着她。 罗钰娜无奈:“那你干嘛还不快点。” 宋瑾霖下颚微抬,说:“想快,你主动,节奏由你把握。” 她咬唇:“不要,下次在床上再说。” 他就知。 “你好烦人……十二点都要来了。” 下一秒,罗钰娜发出嘤嘤唔唔的声音,太娇滴滴了,羞耻得要死,但对来说宋瑾霖这无疑是一剂迷魂药。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手指插进,许是刚刚被他的唇点燃的情欲到浓,这一瞬间就令她头皮发麻,原本贴在隔板的发丝因她垂下头而离开,捏着他衬衣的手指蜷缩。 宋瑾霖亲了一下她的发顶,手指在xue内缓慢抽插,惹得她不知怎么办。 有快感,可是为什么不够啊。 罗钰娜努力抬头,伸手裹他的guntang,听到他呼吸变重。 “你明明都那么硬了!” 声音很小,像娇嗔。 宋瑾霖真是服了这小妖精,他将自己的rou柱释放出来,挺腰贴着她的两片蜜唇摩擦,水淋淋的,圆圆的头早已沾了白色,又蹭过她的花核。 罗钰娜的心随着摩擦狠狠跳了起来,她想要呻吟。 宋瑾霖了然:“叫出来。” “不要,叫你个……啊……” 见鬼。 她靠着门板,缩着肩,闭眼捂脸。 宋瑾霖突然觉得她很可爱,不忍继续折磨,低头啄她的手背,喘着:“乖,叫出来,我想听。” 他狠狠一送全部没入,她的胸一起一伏,娇吟泄不住,“嗯啊……” 涨,热,她觉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上,膝盖都软了,心脏快停。 宋瑾霖搂着她,胸前小核上上下下撩他的衬衣,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双手不知何时已勾在他的脖子上。 抽插几十下,他离开,将她背对着自己抵在门板上,又猛地往里撑开她的花xue,搅出一番水声。 罗钰娜手撑着门把,死死地紧闭着唇,指甲摁得发白。 好深好深,她的额间都出了细汗。 宋瑾霖上手绕过她的背揉胸,骨节咵哒地撞在门板,温厚的掌心紧紧裹着她的酥胸。 她太紧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番情景,空间逼仄,抽空偷情。 宋瑾霖从后衔她的耳朵,“松嘴,别咬。” 罗钰娜摇头,尽管她的唇好痛。 倒是下身好舒服。 宋瑾霖抽出叁分之二,然后全力一顶,眼前的小女人只觉闭着的眼里好像出现了星光和烟火,炸裂一般。 她止不住喘息,松了牙关,“痛!啊,轻点……” Jerry其实喝的是果酒,没醉,但多了想内急。 他来到洗手间,一进入就闻到一股情糜的味道。 Jerry这下脚完全冻住,拔不开,他瞪大了眼睛。 叼,是不是听错了。 女的声音像润了蜜一样,又苏又媚,“你……你出去点啊……” 男的尽在粗重呼吸,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别含那么紧。” 宋sir和罗钰娜在……zuoai? 黎昱恒知道得伤心死吧。 本来Jerry人就内向,做事慢慢吞吞小家子气,推门轻手轻脚,二人又在沉沦zuoai,几乎没听见细微的开门声。 罗钰娜扭头,瞥见宋瑾霖满眼都是情欲,浓时好套话,故意把声音放得更轻柔:“嗯……你到底洗没洗钱嘛……” 宋瑾霖真是青筋都要跳,重重地咬她的肩骨,问:“宝贝,你信哪个,洗还是没洗。” 她酥了,“没洗。” 他笑了,“明知故问。” 罗钰娜突然满足,他和他们还是不同的对不对。 “宋瑾霖你就是个坏人。” 又口是心非。 Jerry听得脸红耳赤,实在待不下去了,他蹑手蹑脚地出门,浑浑噩噩地换去别层楼上洗手间。 他要不要说? 他不能说吧,罗钰娜是于春晴的姐妹。 可是他应该要说啊,黎昱恒是他的朋友。 天,这男欢女爱,他不知他不知。 宋瑾霖一下一下地顶罗钰娜的xue,寸rou也不放过,紧致的快感让他脊背过电。 罗钰娜早就软成一滩水,全身泛滥,下体的湿液太多,流到腿间,鞋上,地上,湿哒哒一片。 冲刺那刻,二人都放弃了忍耐,喘息同呻吟交织。 热流狂涌那刻,罗钰娜快哭了,又爽又麻,浑身颤抖攀上高峰。 缓了片刻,她哆嗦着唇去寻他,舔了起来。 十二点,她亲到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