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身体问题
周正柯忍不住的吸了吸鼻,一脸宠溺的看着安恬! “你做的饭菜可真的是太香了,我都已经迫不及待的吧,这些饭菜全部都吃掉。” 安恬没想到他是一个如此油嘴滑舌的人,只不过以前的时候她的脸上总是充满着阴霾,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的,天天笑着就如同是一个孩子一样,开心不已。 安恬也是,终于感觉自己见到周正柯以前的样子了。 所以说起话来也是带着一种心安的感觉。 “正柯,只要你能够开开心心的,我做什么都愿意,我愿意在你的身边照顾你,我愿意陪你一直走下去。” 安恬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都没有期待过什么,即便是知道周正柯身体的问题非常的严重,到最后不得不截肢的状态,而且现在就算是好一些,但是也是需要每个星期都去安排理疗。 虽然下半辈子周正柯再也难以站起来,安恬从来都不在意。 “赶紧尝尝吧,没想到你会回来的这么晚,早知道我就再给你加热一变了。” 安恬撅着嘴,有些不乐意。 “你去公司,他们都跟你说什么了呀?还要让你开会占用你这么长时间,以后我也要陪你一起去,不然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实在是不放心你。” 周正柯早就已经意识到安恬会这么说。 于是立刻就放下筷子,注视着他的眼睛,说话的声音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 小心的柔顺了一下,他额头上的头发,看着从一开始无比精致的妆容到现在一天比一天混沌,头发也是随便的挽在耳后。 周正柯只觉得自己可惜,耽误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的大好青春年华,一时间心里总是有一种念念不舍的感觉。 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精心准备的那一颗金珠子制作的手链,小心翼翼的给它套在手腕上。 “安恬,这段时间实在是委屈你了,你替我做了这么多,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但是,我一定会好好感激你的。” 安恬看着突然间在自己手腕上出现的这一条小小的红色手链,上边只不过穿着一个非常简约的小金珠子。 但是也是喜欢的不得了,爱惜的不得了,这就是自己的全部,感动的也是泪流满面的。 “你个讨厌鬼,周正柯我对你付出全部都是我自己要做的,从来都没有要求你回报什么。” 周正柯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着这软绵绵的rourou的拳头,装出一副非常疼痛的样子,捂住自己的胸口。 “啊,好痛啊,好痛,真的是好痛啊,太痛了。”安恬一听她喊痛,立刻就慌了神,站起身子。 “我去给你找药,我去给你拿药。” 周正柯立刻就拉住他的时候,眼神中也是充满着神情,柔情似水的样子,紧紧地注视着安恬。 “安恬,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你能不能接受我?我知道从来都没有跟你表白过,只不过以前的时候我觉得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只不过是一个残疾人……” 周正柯刚想要继续解释更多,但是一双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巴,安恬强忍着自己的眼泪不流出来。 “傻瓜,你就是个大傻瓜,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有多长时间吗?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你,一直爱慕你,我不会介意你变成什么样子,就算是你再也站不起来,我也不会介意的。” 周正柯感受到这就是家的温暖,我想起想当年的时候自己在雨夜里抱着mama,呜呜地大哭着。 即便是如此,但是mama还是愿意留在爸爸的身边,这可能就是mama所向往的爱情吧,即便是不被人看好,但是他也无时无刻地想着周江臣。 “我好像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安恬有些意外的坐在他的对面,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听他说这些故事。 “可能在你们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周家的私生子而已,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我的母亲和周江臣两个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安恬也是第一次听到周正柯提起关于他家庭的事情,一时间也是感受到有些深沉。 “青梅竹马?怎么会?明明外界说的是你的母亲…” 安恬想起那些肮脏的字眼,还有那些根本就让人感觉恶心的表述,实在是难以接受周正柯所以说的这个青梅竹马的意思到底是何? “可能你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却是如此,当年的时候,我母亲非常喜欢周江臣,不息,因为家里的饭对偷偷的怀上了我。” 安恬看到所有的身份,渐渐地拨开层层迷雾,逐渐的浮现在眼前的时候,感觉这些虽然看起来表面风光的人,其实背地里过得也是不尽人意。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现在周叔叔和阿姨……” 安恬十分迫切的想要了解更多,毕竟虽然是想要听周正柯儿时的故事,只不过是想要看穿他,因为什么变得郁郁寡欢? 因为什么一直以来都不肯接纳自己,即便是一遍一遍的跟他袒露心扉。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但是他的柔情蜜意,还有一些关心,全部都难以掩饰。 安恬真的想要彻彻底底的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毕竟他就是自己的生命一样的存在。 “其实,母亲爱周江臣比我想象的可要深沉的多了,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他们两个人不得不分开,母亲一个人独自照顾我,但是在母亲生病的那段日子之前,从来都没有告诉周江臣我的存在,无非就是避免让我去打扰他。” 安恬没想到周正柯对母亲情人也是一个如此痴情的女人。 一时间也是对周正柯带着一丝同情的味道,但是更多是对于他的母亲的那一种羡慕。 拖着头听他讲述更多关于他母亲和以前的故事。 周正柯说的也是,更加淋漓尽致。 “周江臣娶了别的女人为妻,但是我母亲从来都没有怪罪过他,甚至是把她当作是生命一样,即便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不得已之下才去把我交到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