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兄长该放下了
靖怀霄停在原地,随后笑着说道:“原来浅君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呢,呵呵呵。” 没人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有多僵硬,嘴角上扬的弧度多不自然。 青羽叹了口气:“原来霄哥哥也记得。不过未来嫂子要是知道,该生气了,哈哈哈哈。” “不…” “霄哥哥要…” 两个人默契的开口,青羽打断了靖怀霄要说的话,她连忙停下:“霄哥哥想说什么,都赖我,嘴快了些。” “没,没想说什么,你方才想说什么?” 青羽:“我说,霄哥哥不给我买几身新衣裳几个新首饰,我这张嘴可是个没把门的,回头未来嫂子醋了,我可不带管的。” 妈呀,这话说的我好心痛哟,四狗,你快帮我止止痛。 器灵【你自己非要提,怪谁。】 不行,我要随时提醒自己,省得哪天糊涂被靖怀霄的脸迷住了心神,干了什么缺德事。 器灵【……你都还没有问人家喜不喜欢,这不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嘛,这本仙可救不了你,纯粹就是你自找的。】 青羽委屈:我都提了这么多遍了,他什么都没说,打老早就默认了,还要怎么问,我不要面子的啊,我这天生丽质可爱爆棚的小仙女。 器灵都懒得搭理她,直接离开了。 “浅君meimei莫胡说,男未婚女未嫁的,传出去有失体面。”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就是,我有些累了,霄哥哥你快些吧。” 靖怀霄点头,加快了脚步。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不过里面的摆设全都换了,床也换了,看起来有认真的装扮过。 “浅君meimei,你歇息一会儿,等会义父若是过来了,我让阿全过来叫你。” 她其实压根就不累,只不过现在也不知道做什么。 青羽叹了口气:“行了我知道了。” 靖怀霄:“那我就先回去了。” “你要去就去吧。” “那你是要让我去还是不去啊。”靖怀霄走过来,站在她床前。 青羽犹犹豫豫过了好一会,躺下去了:“你还是走吧。” 反正你留下来也没用。 器灵【舍不得了?】 没有,你少给我提。 真是的,就知道戳她伤口,谁知道就那一别后面会发生这些事嘛,早知道… 算了,没有早知道。 靖怀霄:“那你好好歇息,我去了。” 门被靖怀霄给关上了。 青羽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过去了。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阿阮过来叫她的时候了。 青羽过去的时候大家已经排排坐好了,靖休凌跟柳存嵇中间的位置是她的。 做小公举就是好呀,吃个饭都有专属位置。 “也不害臊,让大家都等你一个。” 青羽靠在靖休凌的肩膀上撒娇:“靖爹爹~” 靖休凌拍了拍青羽的肩膀,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对柳存嵇说道:“嵇弟,是我让阿阮晚点去叫她的,你要怪就怪我。” “好啦,义父,爹,meimei,这大好的团圆日子吃饭吃饭。”靖恩卓连忙出声打圆场。 “就是,君君还那么小,这身子也不是铁打的,多睡会就多睡会吧,我们愿意等。”靖夫人也附和道。 “就是就是。”青羽连连点头。 柳存嵇给青羽加了一筷子菜:“吃你的饭吧。” 靖休凌夹了一块rou:“孩子还在长身体呢,得吃rou,有你这么当爹的嘛。” “有你这么当义父的嘛,当着孩子的面使劲挤兑谁呢。” 青羽低下头,端着碗坐到了靖恩卓靖怀霄中间的空位上:“你们两个慢慢吵,我饿坏了,就先吃了。” 众人大笑。 酒足饭饱,两家人坐在一块嗑瓜子。 “后天就是乞巧节了,盛京的乞巧节尤为热闹,君君明个好好歇息,后天让你卓哥哥带你去逛逛。” 青羽看了靖恩卓一眼,笑着说道:“靖爹爹可真是偏心,霄哥哥可以出去跟别人玩,卓哥哥就得带我一个拖油瓶出去。 我可没有那么不懂事,我呢,跟爹爹去。” “谁说你是拖油瓶了,我带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你。” 靖休凌:“就是。” “君君说得对,我这两个儿子年纪也不小了,乞巧节这种节日就应该放他们出去玩,带着meimei算什么。”柳存嵇也觉得不合适。 至于为什么觉得不合适,只有他心里最清楚了。 “义父说什么呢,你久不回盛京不知道,如今盛京这乞巧节多是玩乐,可热闹着呢。 我那日也无事,我跟大哥带她一块去吧。” “我也无事,义父刚回来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谁有空带你去逛乞巧节啊,一天天小嘴叭叭叭的也不知道为义父考虑考虑。”靖恩卓对青羽说道。 什么叫小嘴叭叭叭的,她怎么了她。 青羽扭过头,看了靖休凌一眼:“靖爹爹,我话多吗?” “怎么多了,多活泼可爱啊,你卓哥哥就是欠揍,打一顿就好了。”说着靖休凌撸起袖子就起身了。 “君君meimei,我中午还背你了呢,不带你这样的。”靖恩卓连忙往后退。 青羽得意的昂起头:“怕了吧。” “怕了怕了。” 哈哈哈哈哈… ……… 柳存嵇原本想带青羽回柳府的,后面没带成,自己也被靖休凌留下来了。 书房里,柳存嵇靖休凌在对弈。 “君君越来越懂事活泼了。” 柳存嵇无奈说道:“在云州城就被她外祖父外祖母给宠坏了,如今越发没大没小难管教了。” “应该的,怎么宠都不过分。” “兄长就可劲惯着她的,比她娘还无法无天,真不知道以后要遇到个什么样的人,才能管的住她。” 说到这,两个人的情绪都低落下来了。 靖休凌放下执棋的手:“佛堂的事…” “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兄长该放下了。” “总归是我对不住你们,是我对不住。”靖休凌到现在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他明明知道那一切都是出自他那位好夫人之手,可他临到头还是心软了,他如何对得起君君,如何对得起她母亲。 柳存嵇挥手,将棋盘打乱:“她已经得到该有的惩罚了,君君不也没事嘛,过去了就过去了,一与你见面就只知道说这些,真真是无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