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情动之时
假如锤子可以听到小昭的心声,一定会大赞小昭善良,这还叫乖巧,这么吵闹,换了自己,恨不得一槌头垂死算了。 锤子走后,乖巧少年“褚二”跪坐下来,眉毛微微扬了扬,一身的酒气有萦绕在她的鼻尖,男人身上的衣服都起了褶子。 唇形优美,小昭抬手描绘了一下男人的唇形,唇不断地张着,她有些羞意。褚景辰见到的是女人的双瞳如夜空般漆黑,眸间单纯,他手抬了抬,点了点少女小巧的鼻尖。 少女的心跳不止,像是揣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安分不下来。褚景辰才不管那么多,身子倾倒少女的身上,少女的馨香铺面而来。 他不安分地靠在少女的身上,有些委屈,“你可真凶,第一次见你,好凶。还打爷这张俊脸。”此时抬手摸了摸自己俊俏的脸庞,叹了一口气。 少女怔楞,自己今天明明和他第一次见面,怎么还有第一次见面。她低眸,看见男人的脸庞,眼睫长长的,而且又茂密,桃花瓣的眼眸,半敛下来,遮住了一半的风光。 唇沾上了啤酒的黄色液体,唇在月下显得可口。褚景辰一向不羁,不爱舒服,系好的领带,总爱扯掉,解开上面前三颗扣子,就很容易看到男人的对称的锁骨,锁骨白皙精致。 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印迹。“林昭。啵一个."褚二爷也顾不上什么风流倜傥,什么万种风情,仔细想着就想亲人。 林昭也不知道是不是手眼前的男妖精的勾引,唇向他的角度挨了不少,男人扣住女孩的后脑勺,什么都顾不得了。 “彭。”锤子拿着醒酒汤,上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黑影,以一种抛物线的姿态,搜得一下从自己的面前飞过,躺在水泥地上。 褚二爷晕乎乎的,起身,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血!!!爷的俊脸!!!” 少女冷淡地站在三米开外,唇角泛起冷笑,眼瞳黑亮,一只脚踩在易拉罐上,脚掌碾了碾,踹了一脚易拉罐,易拉罐以抛物线的形式,飞出天台,飞到楼下去了。 锤子咽了一口唾沫,嗯,还好这位林小姐,有同情心,没把爷踹下阳台。 在褚景辰的一声大叫的时,蔺景行抱着顾岚下楼,到自己黑白的房间里,房间样式简单,普普通通的,没什么具体的规格。 听到褚二的惨叫声之后,顾岚的眉心紧皱在一起,蔺景行单手抱着顾岚,另一只手捂着顾岚的耳朵。 男人的手不冷,温暖得很,像是春天的风吹过自己耳尖的感觉。她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蔺景行喉头不可控制地滚了滚。 以前,他知道在男女地情事上面,自己几乎是冷淡像是一块冰块,不解风情。蔺家家大业大,涉及的邻域很多,很广,想一步登天的人也不少,他们会看着自己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们会使用一些美人计,床上塞人也不是没有,他卷了卷被子,能把人仍在门外。又不少的人在谣传自己和褚二有一腿。 他节省自豪是为了褚二,褚二和很多女人上过花边新闻,自己却只和男人上过花边新闻。 也有别人怀疑自己的性取向的,他不爱辩解。原来情动也是这么简单的事,他低眸,望了望自己怀里的女人。 女人面色酡红,这次喝醉酒的酒品实在是太好了,也没有哭着闹着变蘑菇,而是安安分分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什么都不做。 他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立刻不满地嘟起自己的嘴巴,哼哼唧唧的。他掀开被子,将顾岚塞进去,女人的发丝有些凌乱,在蔺景行的枕头上滚了滚,踢了踢蔺景行的被子。 “热。”女人哼了一句,手就要掀开被子,被子掀开还不够,还有掀开自己的衣服,顾岚的手掌很小,比起自己来说。 但是她的力道却一点都不轻,崩开了几个扣子。她穿得本来就是衬衫,里面是黑色的内衣,一对黑色的小兔子耸立在被子上。 蔺景行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腹部,窜起一股邪火,燃烧自己的腹部,他的双瞳渐渐也被染红了,清冷被取代,换成了情欲。 他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你要了她,她是你的女人,你会对她很好的,不是吗?就像是潘多拉的墨盒,里面藏着恶魔,但是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打开这个墨盒。 看看这个盒子到底装着什么,蔺三手指弯曲,眼眸像是野兽一般盯着自己的猎物,真想把她拆入腹中。 他的唇微微挨近了一些,想要汲取女人身上清凉的气息,手掌按在枕头的左侧,唇流连在女人的眉心,,慢慢地向下,什么都顾不上了,接着就是脸颊,他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女人的脸颊,脸颊有些烫,舌头有些烫,这一触碰,就更烫了。 他没有停下来,他想满足自己内心你最深的呼唤,舌头直捣黄龙,攻城掠地,向着牙关行去。 蔺三的唇不似以前的温柔笑意,体贴入微,反而是那种霸道强势的感觉,舌头掐开牙关,勾起里面沉睡的舌尖。 两唇交缠,银色的唾液粘嗒嗒的。“呜呜。”蔺景行尝到了女人有些涩意的眼泪,苦苦的,像是海水。他停了。 蔺景行,蔺景行,你真是禽兽不如。她还不爱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捏了捏床单,床单皱巴巴的,他收了手。 不消片刻,在浴室理传来淋浴的声音,男人的身去健硕,在暖黄色的灯光的倒影下,散发着野性的美好。 确实如蔺三所言——这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 但是本该躺在床上的女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捂住自己发烫的耳朵,转了转身子,又翻过去,睡着了。 —— 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一个面容五分像着顾岚的女孩裹着白色的浴巾,浴巾下面是曼妙的曲线。双腿,洁白修长,站在地毯铺在的地毯上,头发滴着水,砸在地板上,她的眼眶却有些潮意,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