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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会说等了自己太久,他是在帮自己复仇。 这个猜测让谌煦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司邺和他一样是重生的? 也就是说,司邺死了。 谌煦骤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梦,梦见司邺两鬓染了霜雪,孤零零的站在他的墓前,那个梦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这个猜想让他的心脏陡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甚至有些呼吸不上来。 他咬紧牙关,嘴唇发白,如果上一世司邺就已经喜欢他,那他去世后,司邺该有多难过。 这一切明明只是他的猜想,可谌煦只要一想到司邺有可能承受那种痛苦,就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他宁愿上一世司邺对他就是如他记忆里那般,冷淡疏离,没有太多交集,只是个和孙卫昂他们一样没区别的小辈。 好不容易缓过来后,谌煦将钢笔揣进自己的衣兜里。 “叩叩叩。”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谌煦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着的赫然就是司邺。 他怔怔的看着司邺,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司邺就率先抚上他泛红的眼尾,“怎么哭了?” 四个字便让谌煦支撑不住的扑上去,将脑袋埋在司邺的肩头,紧紧地抱住他。 “乖宝,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司邺很少见到谌煦在房事之外红眼睛,不禁有些心慌。 谌煦将脑袋埋在他的肩头,摇摇脑袋没有说话。 司邺心疼极了,正要将人抱进屋里,谌煦猛地想起自己的设计图还大剌剌的摆在屋里,伸手推了推司邺,瓮声瓮气的说:“回房间。” 谌煦都开口了,司邺哪会不答应,手从谌煦的膝弯穿过去将人横抱起来,谌煦现在身高有一米八,体重却很轻,司邺抱起他来非常轻松。 从二楼抱到三楼卧室,直到将人放下,司邺大气都没喘一口。 将人放到床边坐着,司邺蹲下身仰望着谌煦,伸手将他眼角的泪珠擦去,“乖宝,告诉我怎么了?” 谌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司邺是重生的,那他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吗? 司邺见他沉默,也没有催促他,只是安静的伸手握住谌煦的手,给他温暖和力量。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别怕好吗?” 谌煦咬了咬下唇里的软rou,他拒绝不了司邺的温柔,鼻尖一阵酸楚,眼眶内有泪珠在打转。 司邺站起身,坐到床上,将人抱到腿上,脑袋按在自己的肩头,轻拍着谌煦瘦削的背脊,安抚性的吻着他的鬓角,“宝贝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原本泪珠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司邺一连串的动作却让他的眼泪彻底决堤。 他紧紧的抓着司邺的衣服,肩头颤抖。 司邺万万没想到,这怎么越哄哭得越厉害了? 一时间,他有些手忙脚乱,更何况他根本摸不着头脑,找不到原因。 见谌煦哭到打嗝,司邺只能威胁道:“乖宝你要是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然而,这句威胁的话刚说出口,谌煦就抬起哭得发红的眼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人往后一推,吻了上去。 等司邺回过神来,他已经反客为主,将谌煦剥了壳儿,准备开动。 想到谌煦不明原因在哭,自己居然这么禽兽,司邺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他正要退开,谌煦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身手敏捷的翻上去,请他吃了个脐橙。 谌煦弯下腰,瘦削的背脊拉成一张弓,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连同他鸦羽般的睫毛和墨玉似的眼瞳,都染上潮气。 他低下头亲上司邺的唇,哑着嗓子说:“司叔叔,我爱您。” 握住谌煦瘦腰的手,遽然收紧,司邺的眼睛赤红,失了理智。 司邺用一晚上的时间教会谌煦什么叫“祸从口中”。 第二天谌煦醒来,原本不哑的声音彻底哑了,浑身酸疼,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完好的地方。 昨晚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疯狂,到最后,谌煦一滴都没有了,可司邺仍旧不肯放过他,以至于谌煦弄出了点别的东西。 他抬起自己双手,捂住通红的脸,幸好三楼司邺一般不会让人上来,否则就昨晚那个动静,很难不被人听见。 转动了一下脖子,谌煦发现自己没有在卧室,而是在书房,短暂的疑惑了几秒钟,谌煦便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在书房。 还不是因为昨晚太放肆,卧室的床单被弄脏了,大半夜也不可能让人上来换床单。 他为什么没忍住。 理智回笼后,谌煦简直要臊死。 书房的门被推开,司邺端着一碗粥上来,“猜你应该醒了,饿了吧?” 看见司邺这么淡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谌煦真的有点佩服他,可能这就是社会人吧。 谌煦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司邺摸了摸他的喉咙,“先把粥喝了,我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谌煦点点头,正要接过司邺手里的碗,司邺便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到他嘴边,“啊——” 谌煦摆摆手表示自己可以吃,司邺一脸看不懂,“啊——” 他真的觉得司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是怎么回事? 被司邺喂完一碗粥,家庭医生也正好过来,给他检查了一下喉咙,开了点润喉的含片,叮嘱最近他只能吃清淡的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