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日光渐长,是梦一场(H)
粗大沉甸甸的性器早已扬起,嚣张跋扈的模样与主人那副华贵的脸丝毫不称。 鹅蛋状的guitou兴奋成红紫色,前端吐出清澈的前液。 代替刚刚抽出的手指,抵在女人的泉眼处。 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嘴唇叼起她下唇那处丰满的唇rou。 声音缱绻缠绵,唤一声“子兮。” 张扬的极粗的阳物便破开花户的小口,捅进了紧致的甬道。 “啊——”女人有些艰难地吃进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低低吟叫着。 被锁住的猛兽在这一刻被放出牢笼,所有的急切与渴望都得到了宣泄口。 阳器经过臀上用力一压,抵达她的深幽之处。 它没有停留地马上拉撤出来,棒身被花蜜浸润得莹莹发亮,还没看上完整的一眼,凶恶的阳器又狠力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一抽一插,整根进出,坚挺硬直,毫不留情地发狠地碰撞。 每一下都将硕大的guitou压进去,让xiaoxue吃不消地被迫接纳它的入侵。 xue口很快被捣出了白沫,黏黏腻腻地挂在xue口一圈,还贪心地攀到他的roubang上。 这粗硬的roubang,安子兮初识的很长一段时候里还是害怕的。 每每zuoai都要许久的前戏为她充分扩张,才轻松些地吞下去。 ——也是怪她那处太过紧。 zuoai多少次了,还如起初那般,死死圈包住他。 今日她倒是准备得很好,是那么的想要他。 男人直起了身,跪坐在安子兮的腿间。 那两条腿儿便像菟丝花儿一般,缠上他腰上。 这个女人总是偏爱他的身体,尤其是她老是挂在嘴上的“爱的把手”和两条人鱼线。 每每两人亲近的时候,她都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 他的腹肌重训绝不是为了取悦她的,但既然她喜欢,那也是她得益了。 梁易低下头,一眼便瞧见熟悉的白虎xue。 女人平坦的小腹下方,干净的xue儿rou包鼓鼓,又白又嫩,白生生的,如同从未被进犯过的处女。 只是现在被他身下一根粗犷霸道的东西插在里面,嫩白的xue便又成了浅浅的粉。 身下不受控地又涨一圈,死死堵在xue中。 被更为紧实地温暖地包裹住。 他微微吐了口气后,腰臀发力,便猛烈迅狠地动作起来。 一下又一下捣进去,汁水横流。画着圈地半退出来,然后再一次深深地、不留余力地送进去—— 他要的,不只是粉色的。 等下,这白虎xue儿要被他插得深红艳绝。 再让她的水儿涂满彼此的性器和结合处,成就yin靡瑰丽的爱欲。 “嗯,嗯——太粗了啊,唔!”身下的女人平日里狐狸般诱惑他的眼正半眯着,咬住唇在娇叫,“唔,梁易!到,到底了,不能再深了…” 她在他的身下,她与他这一刻,终于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了。 白虎花xue儿被插得又吐了几口水,粘腻的蜜汁润滑了彼此,让他更快更深地进入到甬道最深处。 xue壁里层层迭迭,像千万张小口咬着他的roubang,越来越紧,越来越湿。 梁易没有停下,力度加深、速度加快,他知道女人很快就要迎来高潮。 她的全身会染上他钟爱的粉,嘴中叫唤他的名字。 眼里迷雾一般充满水光,全是他的身影。 他是她的男人。 她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不论是高潮还是什么,都应该得到最好的。 于是男人将自己全挤进了安子兮越缩越紧的xue中,每一次抽插,roubang下的囊袋便会惯力性地用力拍打她的xue口。 耻骨相接,发出啪啪的响声。 guitou来回撞击,肆意地在顶弄xue里的一块软rou。 听着她愈发局促的哼叫,将她一下送上了高潮。 分泌大量的汁液,在汩汩的泉眼里冒出,全洒在彼此的结合处。 柔弱的壁rou因为极致的生理高潮一缩一缩地抖动张合着。 她因为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强制的欢愉,悄然无息地咬上了自己的手背,以助于度过着欲仙般的时刻。 “别咬自己。”壮硕清冷的男人被揉入了春水,声线嘶哑低柔。 他拿开她的手,俯下身贴在女人的身上。 圆挺漂亮的rufang触碰到他赤裸的胸膛,下身还在相交,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他吻了吻她的唇,便移到胸脯上两只晶莹玉兔上。 安子兮的乳晕是很小的一圈,尖尖的挂在最顶端,颜色是浅浅的粉色,落在白嫩的乳上,像一朵半绽开的樱花。 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梁易一边认真细致地吃她的乳尖,将软糯香甜的rou儿全吸入口中,身下又开始了慢慢地抽插捣弄。 女人推了推他的肩,“阿易——不要了好不好?你清晨出门前才刚做完…呀!别,别顶那里——” 水又要流出来了,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宽大的床都是凌乱的痕迹。 什么清晨,他不记得了。 只有现在,只有这一刻。 他根本不是想和她一直做这个的,可这是离她最近的办法。 明知道。 他今天的清晨是在纽约开会,下午巡察几个门店和部门,晚上的飞机才回S市。 这一刻怎么会在S市的家里呢。 清晨的时候,她在哪里?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 “唔!阿易,疼…你太大力了啊。”女人似忽地被发了狠地插进了某个极深的点,rufang也被人十分用力地抓紧在手里,“你轻些啊——轻点,呜我,我要生气了呀——” 整个人都被强势的男人沉沉地压制占有住。 她从来都只在他的手中。 哪里也不能去。 梁易的手肘撑在女人的乌发旁,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灼热的鼻息交织。 一边深沉地望入她清澈的眸中,一边加快身下的速度。 背肌和臀肌因为用力而彰显出完美的线条曲线,此刻结实肌理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张扬的roubang涨红粗硬,到达前所未有亢奋的状态,似要黏在xue中一样,快速深重地与她结合。 别气,好不好? 我会为你带来快乐。 我们一起,去到那个高峰—— —— 张狂旖旎的梦戛然而止。 梁易在床上一下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 右手下意识地往身边的床一探—— 是无人的空白。 头胀欲裂。 眉眼深深皱起,渐渐适应了仍未天亮、微弱的光。 万物寂静的夜啊。 心口像破了一个巨大的洞,里面空空的。 刚刚女人的脸还在眼前,她的手紧紧搂住他,微喘的声息停留耳侧。 她明明刚才,在躺在这同一张床上,与他耳鬓厮磨。 身下怒涨的器物透过睡袍,提起梦幻又真实的一切。 他下意识摸了摸尾指的戒。 戒指不在。 在哪里?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睡前管家礼貌地问他要取了试衣间里的几套袖扣和领扣,几只名贵手表。 专业的保养师会定期过来为这些昂贵的饰品进行清洁保养。一般连夜加班,为的是第二天主人睡醒了能将大部分的饰品归还原处。 他的这枚戒指,也让人去保养了。 长期佩戴,劳损划痕颇多,他十分重视。 也就走送一夜而已。 可这一刻,他低头看着空空的尾指,久久没有动作。 那处肌肤已经有了深深的痕迹,即使不在,也是它曾经与他一起的印记。 ---- 清晨将至,白色的宅内却已经灯火通明。 是主人早已起床。 专业周正的英式管家威廉斯,上叁代都是做职业管家的,家学渊源,加上他知识面广经验丰富,一直都是世界排名上的人物。 此刻他却遇到了人生中的职业危机—— 是一枚细小的尾戒,虽是C家的,但真的不值什么钱。 送去保养的人捧着价值上千万的几只手表和饰物,将这渺小不起眼的戒指排在最后面。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 再过几个小时,或许就能轮到这戒指,然后安安稳稳地被送回来。 可先生如今起了身,第一件事便是问他要回尾戒。 神色深寒冰冷,周围的气压降至最低。 却又似含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凉薄悲伤。 啊,一定是他这个管家老眼昏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