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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洮也说不好那是什么味道,那种香味中带着甘醇的欲,每一丝每一缕都在诱惑着他继续沉沦。 楚洮情不自禁的轻颤,他也很想控制,因为在接吻的时候激动的发抖实在是太丢脸了,好像特别没有生活似的。 但他控制不住,他的信息素催动着他将江涉反压回去,可惜因为颤抖,他根本无从用力,反而像是挂在了江涉身上。 江涉终于张开口,咬上了楚洮的唇。 感受到牙齿的力量,楚洮一瞬间变得拘谨。 但江涉只是细细摩擦着,用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他的嘴唇变得充血。 这是alpha的恶趣味,总想在对方身上留下点什么记号。 楚洮眼角含泪,睫毛随着接吻的动作不由自主的颤,耳朵里听到他和江涉的声音,sao的他浑身红透。 其实楚洮很少冲动,他大多数时间是理智大于感性的。 但刚刚江涉亲过来的时候,他很想还回去。 这么想了就这么做了,他甚至没给自己犹豫的时间。 或许是绝对的私密空间给了他强大的安全感,或许是巧克力里的朗姆酒让他的理智变得迟钝,又或者是今天这个特殊的日期造就了仪式感。 从没有一个瞬间,给了他这么大的酣畅淋漓,他只知道自己很快活。 客厅的晨光一直铺到茶几中央,将明暗分出一道清晰的界限,隔着薄薄的纱窗,吹入一阵阵清凉的风,带着浓郁的栀子花香。 日光安静,清风柔软,就连空气里漂浮的尘埃也小心翼翼。 楚洮和江涉放肆的拥吻着,一路从门廊纠缠到沙发上。 江涉猛地把楚洮推到在柔软的沙发垫,楚洮枕在他最喜欢的那个海豚抱枕上,但手指不小心敲到玻璃茶几,瞬间的钝痛让他的神智清醒了几分。 “行了江涉” 他强硬的抵抗着自己的本能,从沙发上滚下来,粗喘了几口气。 他们不能再继续了,否则两个人都得失控。 关于心灵腺体的事情他还没了解的特别清楚,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注意事项,而且身上沾染了别人的气息,太容易被人发觉,他还得回家呢。 江涉眼神迷茫了片刻,下意识去拉楚洮的手。 此刻的楚洮倒在地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阳光正巧侵染了他半个身子,他的头发丝,眼睛,鼻尖,脖颈,胸口,完完全全沐浴在阳光下,变得细腻明亮。 阳光和清风给了他圣洁的普照,可一个气喘吁吁,眼含水光且嘴唇娇艳红肿的人实在是撑不起圣洁这个词。 江涉的喉结缓慢一滚,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有一天,他一定得在阳光底下,光明正大的把楚洮剥干净,占有他。 江涉把自己关在阳台上,吹凉风。 楚洮则跑进厨房,一杯一杯的喝凉水。 两个人分别缓了很长时间,才彻底恢复平静,空气里四溢的信息素也渐渐消散。 楚洮在自己脖颈猛地喷了十几下,感觉信息素已经顺着脖颈滑到了衣服里,他还放心大胆的拉开推门出去。 江涉在阳台抽了一根水果烟,这才从阳台回来。 经过了刚才的接吻之后,楚洮发现皮肤饥渴的效应好了许多。 他短时间内不惦记着摸江涉了。 可他也明白,现在就是在饮鸩止渴,一瞬依赖上,这辈子都脱不开了。 江涉清清嗓子,有些不自在道:“出去吃饭吧。” 一提出去,两人彼此看了看对方的衣服,一时间陷入沉默。 alpha情绪激动的时候,很难控制,两个人的信息素虽然有慢慢适应的趋势,但到底同性相斥。 楚洮的衣领都被江涉扯松了,运动服的下摆被卷了半截,揉的皱皱巴巴,拉锁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 江涉也并没有多好,他的长袖肩头的地方崩开了两条线,露出一个拇指大的窟窿,衣服同样皱皱巴巴,像从搅拌机里捞出来的一样。 楚洮叹了口气:“早知道我穿件禁撕的来了。” 他没想到自己下手那么狠,也没想到江涉也完全没控制。 江涉倒不在意身上的衣服,闻言低笑道:“早知道不如脱了衣服亲。” 楚洮没搭理他口头上的便宜,把运动服扯好,蹲在地上找崩开的拉锁。 找到之后,他低着头,把拉锁又装了回去。 好在衣服质量还可以,没有彻底崩坏,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妈解释。 江涉道:“先吃饭,回来熨一下,你就穿我的外套吧。” 保温箱里的早餐口感肯定没那么好了,面食被升腾的水汽泡过,就会变得又稀又软。 江涉不愿意给楚洮吃这个,他可以冻在冰箱里,随便什么时候自己热了吃。 索性也到十点了,不尴不尬的,干脆直接出去吃午饭。 江涉从卧室取出个轻薄外套,也给自己拿了个新的长袖,他把外套扔给楚洮,就准备换衣服。 刚撩起下摆露出若隐若现的腹肌,楚洮就移开目光,赶他:“你回卧室换。” 现在他对自己的意志力不是那么有信心,生怕饭没吃到,反而被人吃了。 江涉揶揄道:“啧,本来想展示一下腹肌的。” 但他还是听话的回卧室,换了件衣服。 楚洮把江涉的外套披好,手指轻轻碰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