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吸食了你的小妻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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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位青衣女子将一顶软轿围住,此时,软轿中一个清晰的女声传来:“本宫是来看好戏的。”声音轻柔中,带着娇媚,又似轻慢,继续说道:“昨晚和蒙姑娘说好了,让她来演一场苦rou计。只要能骗得殷擎天不惜耗尽真气为她疗伤,本宫便为她解了身上的剧毒。本宫现在,就是想看看,本宫的好伙伴,现在是否已经得手了?” 潘楠一听,脸色一变,待回想起殷擎天在给蒙念楠把脉时说的那句话:“你的女儿是来向我索命吗?”不禁心中一个激灵。但是,教主曾有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所以,纵然心中极为焦急,潘楠还是朗声回道:“不管你是何人!因何而来!请速速离开!” 潘楠的声音刚落下,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问道:“你说,你和谁演的苦rou计?” 随着声音落下,一身玄色锦袍的殷凌羽慢慢的踱步从门口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身蓝衣的顾无邪。经过软轿的时候,殷凌羽眉头一蹙,似是极为厌恶般,用衣袖捂了下鼻子,慢慢的来到了潘楠身边。 软轿中的人见殷凌羽终于现身,咯咯咯的笑道:“好贤侄,你终于是出现了。若我那苦命的meimei的孩子还在,也如你这般大了。”说完,竟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仿佛真的想起了昔日那个敢爱敢恨,却又苦命的meimei。 殷凌羽厉喝道:“闭嘴!”强大的威压一瞬间释放了出来,院中武功稍微弱一点的,脸色不由得煞白。 软轿中的女子并不被威压所摄,仍然咯咯咯的笑着,说道:“以前的事情,不说也罢了。咱们来说说今天的事情。今天我和你那美丽的小妻子达成了共识,她用苦rou计骗取你父亲的恻隐之心;当然,我都不确定,你父亲有恻隐之心,但是,因为你的小妻子,拥有和你母亲酷似的容貌,所以,她若是危在旦夕了,相信你父亲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只要你父亲耗尽真气为你的小妻子疗伤,那么,我会给你的小妻子解药,从此,便两不相欠了。” 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在信口雌黄,但是,殷凌羽心中仍然是在隐隐不安,殷擎天和蒙念楠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不希望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出事。 殷凌羽回头对顾无邪吩咐道:“今天,这院中的人,一个不许留活口!”殷凌羽说话的时候,并未刻意的压低声音,仿佛就是存心让对方听到似的。 顾无邪摩拳擦掌的说道:“遵命!本少爷好久没有好好运动运动了。今天就让本少爷教训教训胆敢擅闯南风院的人!” 软轿上的女子听了,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好啊。那便让你们尝尝,我们九阴阵的厉害!” 殷凌羽不再理会,转身便朝紧闭的门口走去。当他伸手正要打开房门时,潘楠却是欺身上前,挡住了殷凌羽,挺直了腰板,说道:“启禀少主,教主有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打扰。” 殷凌羽蹙眉,冷声问道:“我也不行吗?” 潘楠仍是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的答道:“教主特意交代过,即使是少主,也不能打扰。” 殷凌羽凝神望着紧闭的房门,许久,方问道:“今天你们是如何发现少夫人踪迹的?” 潘楠没有丝毫隐瞒,将在街角发现了蒙念楠,及带蒙念楠回来,蒙念楠晕倒,教主在给蒙念楠把脉时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殷凌羽。 殷凌羽听了,紧蹙眉头,问道:“教主真的说,少夫人是来索命的,这句话?” 潘楠点点头,说道:“属下不敢有任何隐瞒!” 殷凌羽好看的眉毛紧紧的蹙着,身边的厮杀声于他而言仿佛在天外。直至,一声娇叱声响起,一把明晃晃的长剑笔直的朝他刺来。 殷凌羽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轻轻的拂了一下袖子。一道柔和的力道随着袖子扬起的清风轻飘飘的往长剑撞去。 那柄泛着寒光的长剑,仿佛刺向了棉花般找不着力,而且被轻柔的力道带着,连人带剑的往旁边栽去。 殷凌羽冷哼一声,对于这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连看都不看一眼。 殷凌羽的身边,神卫队按早已定好的方位站立,此时,早已从东、西、北三个方位向粉衣女子攻了过来。 殷凌羽抬眸,看着院子中的激战,双眉紧紧的蹙起。 此时,院中九位青衣少女手持各种兵器,以奇怪的方位占着自己的一方领地,身手也极为诡异,手中的兵器仿佛有灵魂般,使出各种见所未见的招式。而且,这些兵器,煞气很重,仿佛嗜血的野兽般,没次沾染上人血,竟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声。 魔教神卫队及顾无邪带领的杀手组织身经百战,对敌经验极为丰富,但是,面对如此诡异的阵法和兵器,一开始还是疲于应付,特别是身上被那些诡异的兵器刺中时,发出的嘶鸣声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种心灵上的战争,他们要运用更多的精神抵制这种声音对于他们心智的伤害。而吸了血的兵器,更加疯狂。 软轿上的女子,看着院中激烈的战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殷小子,觉得本宫这九阴阵法如何?” 殷凌羽冷笑一声,说道:“不过如此。” 软轿上的人仍是笑个不停,仿佛心情极为愉悦,:“十天前你说不过如此,本宫或者还服气。但这些兵器,自从吸食了你的小妻子的血之后,威力可是大增啊。你听,他们还会唱歌呢,每吸一次血,他们就成长一次。” “你说什么?”殷凌羽震怒,手中一个金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软轿激射而去。 金球在阳光下散发出刺眼的光芒,笔直的撞向院中的软轿,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软轿竟然四分五裂,抬着软轿顶四位女子齐声惨呼,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在软轿分裂的同一时刻,一个身着艳红衣裙的女子飞身而起,稳稳的落在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