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浅乳(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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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的身体是鲜嫩的。 她像夏日清河里刚刚长成的藕,埋在泥里,捞出来洗干净后,便是一身的细腻,即便是剥开来看,也是细丝连着白rou的鲜 嫩。 十六并不懂得什么是羞,她知道不该随便脱衣服,可她天然对李玄慈生不起戒心,冥冥中种下同命结的是他,失智后第一 个见的人是他,信任几乎成为了本能。 她身上穿的男装灰扑扑的,剥下来却是生嫩的胴体。 伶仃一点点的锁骨,让人看一眼便生怜,便是再轻的咬嗜,也能够留下红痕。 白日里的阳光,从雾蒙蒙的床帘外透了几分进来,将她光裸的皮肤镀上一层光釉,不耀眼,却多了些说不清的温柔。 越来越多的肌肤裸露出来,锁骨下轻轻凹陷,随之又慢慢隆起一痕新月般的弧线。 远远望去,幼嫩得像刚凝成的牛乳,浅浅在表面结出润白的颜色,却好像只要轻轻一抿,都能吮破这细嫩的皮rou。 李玄慈的眼睛黑得望不见光,十六跪立着,沐浴在光里,他则半倚着床,面容半隐在轻纱笼罩的阴影下,随着床帘的摆动 而忽明忽暗。 “过来。” 他伸出手,朝向赤裸的十六。 十六依然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甜甜地笑了一下,膝行着挪了过去,如同蜻蜓一路点过水面,在床单上蜿蜒出丝丝的波 澜。 她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扑了过来,李玄慈展臂揽住了她,温润的皮肤厮磨的瞬间,便忍不住让人发出难以抑制的喟叹。 这就是人体的温度,从相触的方寸之地晕染开来,细腻又润泽,仿佛在抚摸一樽釉,触手留温,仿佛遗落下什么,又仿佛 什么也不剩下,叫人无法知足,只能沉溺。 十六的眼睛睁圆了,黑黑的瞳孔里印着他的影子,不懂他在做什么,只是觉得他紧紧囚住自己的手臂,与腰间皮肤厮磨时 有些痒,叫她不自觉地想扭动起来。 可她只刚刚颤了一下,李玄慈便说了声“别动”,藏着她不能领会的暗哑,于是她便真的不敢动了。 有力的手臂落在她纤纤不堪一握的腰,忿起的肌rou碾着她柔软又丰润的臀rou,只微微一用力,便带起桃子一样多汁的软臀 颤了起来。 十六细细喘了一声,可又立刻抿住了唇,她不懂得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只觉得有什么潮湿又氤氲的东西在体内 发酵,满得要从身上任何的出口溢出来。 在她颤抖的瞬间,李玄慈眼神一凝,低头启唇,含住了那近在咫尺的颤抖的奶尖。 那么嫩,那么粉,甚至没有多少色欲,只显得这样纯洁又天真,透进床帘的光澜在她雪白的乳上流溢着,让人忍不住去追 逐。 所以,李玄慈将这无知的身体含了进去,让这柔润得不可思议的乳rou在自己口中化开。 他的口腔太热了,十六有些难以人数地挣扎起来,她说不清楚这感觉。 那从来被束缚、被忽视、被视为羞辱的乳,就这么被含进另一个人的口中,用温度熨烫着她,让她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一 样,想要翻腾脊骨,想要摆脱灼热,想要蜷缩起来,抵御这陌生又过载的快感。 可李玄慈没有让步,他反而更加过分了,用坚硬的牙齿咬嗜着这嫩得不可思议的rou豆腐,甚至咬出深深的凹痕,陷进软腴 的奶儿rou里。 软与硬厮磨,既痛苦又快乐。 νΡο①⒏℃οM“哥哥,难受” 十六难受地叫了起来,她只喜欢甜,还不能欣赏任何带着痛的快感,这只让她心里生起无名的焦灼,因此干脆不要命一般 抓住李玄慈的鬓发,想要将他推开。 但撕扯带来的痛苦,只是更加刺激了李玄慈的欲望,暴戾的征服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几乎要从太阳xue里飞刺出来。 兽性的一面主宰了躯体,李玄慈开始大口吞咽起十六的乳rou,狠厉地似乎要将她剥皮拆rou,全部葬进肚里。 十六的乳生得并不十分丰腻,常年包裹在布条之下,只微微隆起一些,像豆腐凝成时不平的鼓包,让人忍不住想吮破。 他也是这样做的,连唇也灼热起来,碾在乳晕上,厮磨着丝润的肌肤,吮吸的动作让这小小的乳都荡起波澜。 越发贪婪,能吞多少便吞多少,他的津液在白乳上留下暧昧的水痕,像是落了一层情欲的雨。 太嫩了。 李玄慈在心底叹息,怎么会这样嫩,又这样干净,没有胭脂气,只有十六的味道,大概是吃多了糖,甚至有些甜意。 李玄慈吮着十六的乳尖,只觉得心中的野兽吮饱了血,在叫嚣着要更多。 直到十六用略带一点甜腻的泣意,不知所措地求着他:“哥哥,奇怪,有东西要出来了。” 李玄慈这才第一次从她的嫩乳上抬起了头,眼中有血色浓烈的欲望,哑着嗓子问:“哪里要流出来了?” 他又低头吮了口乳,咬着奶尖含糊不清地问道:“这里?” 随即那只干净又修长的手伸了下去,用温热的手掌从她软嘟嘟的阴xue上抚过,沾染上一点湿润,却明知故问,“还是这 里?” 十六却说不出来,只支支吾吾地咬着嘴唇,不肯再说话。 李玄慈正起身来,望着懵懂地陷入欲望的十六,终于知道,为什么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餍足。 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他要看着清醒的十六,在他身下明明白白地沦陷进情欲里,无法自拔。 要她抵抗,要她感到羞耻,要她明白身体的每一寸是如何在湿热的欲望里蒸腾成碎片的。 然后,再毫无余地彻底征服她。 当然,这样不清醒的十六也是有趣可爱的,直白地展现着他施加在她身上的每一点影响,可是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 李玄慈将还湿润着的阳具,赤裸又轻佻地靠近了她,放置在被自己舔湿的乳中。 那里并包裹不住他,只浅浅拢住一点点,软腴的乳rou将将挨着青筋勃发的阳具,一个雪白,一个沉红,一个纯净,一个欲 重。 十六跪在榻上,眼睛还是湿润的,睫毛上沾了些未落的泪,有些懵懂地看着他,柔顺又天真。 李玄慈却残忍得很,用手捻起她两边粉嫩的乳尖,揉弄过来,硬是要那浅浅的乳半包住自己的阳具,然后狠厉地动了起 来。 彼此的津液、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还有些未尽的糖浆,乱七八糟混在一起,将纯净的乳玷污得成了团软泥。 十六叫起来,用手却推他的腹部,却被他擒住肩膀,一下拉近,用可怖的阳具一下下地顶着她柔软的乳。 陷了进去,又弹回来,硬起来的乳尖正好抵进马眼里,一下下钻着,小眼像有了意志,一口口吮着乳尖,彼此都厮磨痛 快。 倒成了rou杵和rou磨盘,一下下互相折磨着,也一下下互相宽慰着无法疏解的欲望。 十六哭了,叫着不要,却被他擒了手,那只有些胖又软得很的手,便拿来做这样yin靡的事情,被迫替他揉着硬得厉害的阴 茎。 那暗红又可怕的阳具,就这样在她白净的手指中进出,不时顶上粉嫩的乳尖,将它捣得陷了进去。 直到十六手酸得受不了,李玄慈扬起下巴,发出低沉暧昧的喘息声,那声音惹得十六好奇地抬头,下一刻,却从那折磨了 她许久的坏东西里,喷出许多又浓又热的白液。 她的细锁骨,纤薄的肩膀,软腴的乳,都挂了这腻白的jingye,缓缓往下滑着,乃至在小小的乳尖上挂出一滴白浊。 “哥哥”她呆呆叫着。 李玄慈还在沉沉地喘息着,胸膛暗暗起伏,闻声低下头看她。 纯洁的小鹿,误入了密林,沾染了满身的泥,再也回不去了。 他抚过十六红润的唇,旁边甚至还沾了一点白腻,他用指尖刮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撬开她的唇,混着那白腻,玩弄起她的 舌尖。 “我会让你恢复的。”他沉声说道。 “然后,你便再也不能逃开了,在我的身下,做我永远的奴隶。”他伏下身,在十六的耳畔,轻轻说着。 微博:化作满河星—— 第一次还是要清醒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