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欲求不满(微H)(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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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这章修了,已经看过的宝贝直接拉到中间部分重看! ———————————————————————————————————— 空气中是yin靡的味道。 陈珂抽出垫在她身下的手掌,少年掌心有薄薄的茧,抽动的时候,磨得裴清又是一颤。陈珂在旁边的矮几上顺手抽出几张纸巾擦手,他低着头,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手指在微微颤抖。 刚刚缓过来的裴清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动作,她勾起笑。 其实,就算不看他,她也能感觉到,他的暴涨的性器隔着裤子,坚硬如铁地抵着她。 陈珂现在应该很难受。 她手脚发软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捡起丢在地上的上衣穿上,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就赤着脚,“哒哒”跑出卧室。 陈珂呆愣地坐在椅子上。 她就这么走了? 他本来以为…… 如果是,他甚至不会拒绝…… 陈珂死死地攥着手中的纸巾,指骨清晰地凸出来。 刚开过荤的少年,被这么撩拨了一番,又被这么扔下,煎熬得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 陈珂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一会指间软嫩的触感,一会是她带着哭腔喊他哥哥,乱糟糟地像是毛线球,理不出头绪。 唯一能抓住的那根,就是欲望,清晰地勒着他,紧紧环在他颈间,喘不上气。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下去了,昏昏沉沉地站起来往浴室走,他必须要冲个凉水澡。他脑中不清醒,也不记得裴清说了去放洗澡水的话,刚一进浴室,就看到裴清背对着她,正在弯腰在浴缸里试水温,她还没来得及穿内裤,白嫩的臀高高翘着,短短的百褶裙根本遮不住,岔开的腿中,甚至隐约可见一点粉红的yinchun。 这个姿势…… 陈珂脑子“嗡”一声,他费力地移开视线,额头抵在墙上,试图靠着瓷砖的凉意冷静下来。他嘶哑着喉咙“裴清,你出去吧。” 裴清一回头,就看到了面壁思过的陈珂,她暗暗浮起一个笑,破天荒地没有纠缠,乖乖出了浴室。 浴缸里,是裴清放好的洗澡水,温度刚刚好。 陈珂却没有进去,他脱了衣服,把花洒拧到最冷,开到最大,任凭冰冷的水顺着皮肤滑下来。 很冷,却浇不灭胯下的欲望。 漂亮的少年,身材修长紧实,肌rou优美又有张力,一身的雪白牛奶肌,单看背影,美得健康又毫无侵略感。 然而正面,他胯下的那根巨硕的阳具,暗紫狰狞,和他精致的脸分毫不搭。膨胀的欲望,此刻正怒涨着笔直地立着。 求而不得的感觉,真的很煎熬,煎熬到让人几乎失去理智。 他垂下眸,修长的手,割破成串落下的水帘,握住了自己昂扬的欲望,和着冰冷的水,试探性地撸动着。 冷清淡薄的少年,人生中自一次自渎,羞耻得冷水都浇不灭脸上guntang的红,然而只是动力几下,他就放下手。 根本没有感觉。 只有她才可以。 脑中频频回忆起昨晚,她湿热紧致的内壁,紧紧压迫他,他在她体内释放的一刻,灭顶的快感。 还有今晚,这是他第一次敢睁眼,真真切切地看着她。 不是平时那种装出来的泪眼盈盈,没有故作姿态地咬着唇,她眼圈泛红,红唇控制不住地轻颤,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像是攀住浮木的落水者。 她尖叫着高潮的时候,他甚至有种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 陈珂猛地睁开眼,他拽着腕上的铁链,试图靠着这样冰冷的触感,让自己现实些。 以往她撩拨得他心生不宁的时候,这招总会能让他恢复理智。然而今天,却好像没什么用。 他反而一眼就看见了手指上,那个被他咬出来的牙印,清晰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 神使鬼差中,他抬起手,放在唇下,轻轻吻着那个牙印。 陈珂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靠着冰冷水浇灭了孽欲。 他拉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外面,靠墙的储物架上,整整齐齐地放着雪白的毛巾和他的睡衣,他换下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裴清放进了洗衣机里,嗡嗡地转着。 陈珂指间触碰着睡衣柔软的面料,神色晦暗不明。好像自从他被她绑到这里来以后,都是这样细心地照顾着。 他面无表情地换好衣服,走出去,她的气息,她的痕迹,都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仿佛只只要这样,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屋子里的温度虽然高,刚洗完冷水澡的陈珂还是冷得直打寒颤。一只碗突然递到他面前,褐红的汤上浮着几片姜和红枣,热气一直扑到他脸上。 陈珂抬起头,裴清已经换掉了她那套有伤风化的衣服,穿着纯白的睡裙,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可爱的花苞,几缕细碎的发垂落在耳边,表情柔和又平静 “你是不是洗冷水澡了,我煮了红糖姜汤,你喝了吧,小心着凉。” 他接过来了,温热的汤暖着冰冷的手,他忍不住,又悄悄抬起眼看她。 裴清已经进了浴室里,在里面稀里哗啦地翻着吹风机“去卧室,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他坐在椅子上喝汤,甜中带着辣的汤滑过喉咙。裴清站在他举着吹风机,温热的风吹过半干的发间,手指在他柔软的发间穿梭,酥酥麻麻的。 陈珂从失神的沉默中恢复过来,他放下碗,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我自己来吧。” 裴清顺从地递给他,手指依旧摸着他的发,陈珂也没有拒绝。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是少有的平和。 “陈珂。”吹干了头发,裴清把下巴枕在他还带着余温的发顶“你还在生气吗?刚才的事?” 他不说话,但是也没推开她。 “其实。”裴清自顾自地说着“我上次一次寄了两个月的药。所以,别生气了?” 她等了很久,陈珂应了一声“嗯。”尽管轻得几乎听不见。 也算是质的飞跃了。 裴清拨了拨他的头发“吹干了,睡觉吧。” 入夜,寂静无声。 深蓝的大床上,是一对交媾的男女。陈珂压着甜美的少女,一次一次捣入她体内。女孩被他cao弄得受不了,嘤嘤地哭着求他,却换来他愈加狠厉的动作。 “哥哥……”女孩颤抖着。 他抚上她的脸,一切都是朦胧的,什么都看不清,唯有她的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中浅浅发光。 只有一个人有这双眸子。 也只一个人会这样叫他。 他轻轻抚她的发“裴清……”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她慌张地逃跑了。陈珂在浴室里抓住了她,他把她按在浴缸前,压下她的背,逼着她翘起臀。裙子高高地掀起来,没有穿内裤,腿缝间露出一点粉红。 他没有任何犹豫,掐着她的腰,狠狠刺进去。 少女被他撞得在浴缸上磕了一下,低泣着“哥哥欺负我。” 他像是野兽,毫无怜悯地用力撞她,在她湿软的体内横冲直撞。她被撞得哭声破碎,娇软的乳在空中一阵一阵晃着,陈珂握着她的胸,十指深深陷进滑腻的乳rou中。 心中是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暴虐,他想就这样,干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呜呜,我站不住了。”少女要往下滑,陈珂一把捞起她,紧紧地固定着她的腰,让她全身只有一个着力点,让她奄奄一息地被他深深地入。 “裴清……”他抬起她的下巴,从后面吻她,动作粗暴地似乎要捣碎她“都给你,好不好?” “嗯……”少女满脸的泪,抽泣着点头,他一口咬上她饱满的唇,发泄射精之前的快意。 “咚”一声巨响。 陈珂猛地睁开眼,心跳得像鼓擂,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靠!”裴清骂了一声,睡得正香,不知道怎么就掉下来了。 这一下,不早不晚,刚刚好卡在节骨眼上。 裴清揉着摔疼的后脑勺,呻吟着从地上爬起来。 她无心,听者却有意。 她爬起来后,就看到陈珂坐在床上,直直地看着她。 光线很暗,她没看见他已被汗濡湿的发,也没看见他暗得吓人的眼神。 “吵醒你了吗?”裴清重新爬回床上,支起腿,揉着磕青的膝盖 陈珂没有说话,这倒是正常,她说的话,他多半不会搭茬。裴清随手打开了台灯,一边揉,一边努力思考她到底有没有买过红花油。 她不知道的是,陈珂在看她。 随着她的动作,宽松的睡裙滑到了大腿根,蕾丝花边的白内裤漏出来。 如果是平时,也就罢了。 可是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个在发泄前一秒被硬生生扼住的性成熟的男性。 陈珂看着她台灯柔和光线下柔美的侧脸,喉结上下滚着,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中。 裴清放弃了找红花油的打算,她太困了,她打了个哈欠,伸手关灯,关灯前,下意识地往陈珂那里瞟了一眼。 清隽俊美的少年直直地看着她,眼神中,是赤裸裸的侵略和欲望。 那一刹那,她以为自己面前的是一只饿狼。 这一眼,生生地把她的睡意吓没了,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再看过去,陈珂地垂着眸,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 裴清怀疑自己刚才摔得那一下大概是磕到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了,陈珂会露出那种表情,大概要等世界末日吧。她困得也没有心思多想,关了灯“快睡吧。”就躺下来。 半梦半醒之间,身后的那个人不知道坐了多久,朦胧间,他似乎掀开被子下了床,远处有水声传来。 也许是她在做梦。 —————————————————————————————————————————— 后半部修了一下 哈哈哈想不到吧,这是假车!在下飙车这么多年,从来没考过驾照! 今天又有灵感,雨停了,天晴了,我又觉得我行了,肝就完事了! 说好的强迫戏码还有拖一拖,因为沙雕作者不写大纲的缘故,写得无比的卡,感情转折处理的很不顺,还在修修改改 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先把大纲写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