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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让父皇好好看看我的幼樱奶多大了? 外头天光大亮,剧组的拍摄现场内却是一片漆黑,仅有微弱的烛光跳动着。 吟双双躺在榻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其实她内心真有点想睡了,昨晚对戏她想像中的可能会跟陈邺做上一场倒是没发生,只是周灩兴致来了,也跟她对了一下公主跟皇贵妃间的情欲戏,只是还没进到重点的磨镜,就给陈邺叫停了,说是太晚了,让她们下次再继续。 嗯……周滟真香…… 她的呼吸渐渐平缓,放空了让自己什么也不想。 一只手伸进了帷幔内,带着一抹月光斜斜地映照着床榻上的女体,一双锐利的眼贪婪而又灼热地看着那只裸露在小衣外的大乳,从未有人采撷过的粉嫩乳晕,以及其上小巧的乳珠,较宣威帝恨不得立马将其一口吃进嘴里,在他的嘴下将其变得殷红无比。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掀开盖著另一只大乳的锦被,将只是虚虚掩著的小衣揭开,一双往外倘的绵绵软软的大乳,随着幼樱公主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白日,他在暗处看着宫女托著一只沉甸甸的雪乳,对着乳晕以及乳首细细地描画,他亲眼见着乳首那可爱小巧的乳珠渐渐突起,最终被穿上一层细纱抹胸,那乳珠就这么yingying地顶着细纱,像是要挣破那细纱出来见人一样,看得他恨不得将那碍事的抹胸扯下。 宣威帝忍不住将往两侧溢出的大乳,用双手虔诚地捧著向中间聚拢,聚拢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深沟,那绵软仿佛要溢出指缝的rou乳,将他的十指深深地嵌入其中。 他派人四处蒐罗有着大乳的美人,却没想到,这么一个美人就深藏在他的后宫,未曾被染指,简直就是上天的赠与。 被惊动的幼樱公主嘤咛一声,睁开眼,“父皇?!”幼樱赶忙坐起身行礼,一双大乳脱离了他的指掌,却挺立晃荡了起来,顶端的两颗乳珠翘著,这番风景,让宣威帝看得直了眼。 “父皇您怎么来了?”说著,她连忙将小衣的前襟拉好,只是薄薄的白色小衣,还是隐隐透著乳晕以及乳珠的轮廓,却是让宣威帝只想就著小衣将那处溽溼,好让那抹嫩红显了出来。 “幼樱,父皇来看看妳睡的可安好?” 幼樱抿紧了唇,分明不信这说头,她又不是无知无觉的傻子,宣威帝看她的眼神,她见过,就如同他看着皇贵妃每每都有新花样的乳首妆,是那样的痴缠,充满著露骨的欲望。 更何况她的双乳上还残留着刚刚宣威帝留下的触感。 她的父皇这是想……隐藏住心头泛起的惊涛骇浪,幼樱的面上不显,关怀地道:“父皇如此关心幼樱,幼樱不甚惶恐,只是夜已深,还请父皇早点歇息保重龙体。”捏著锦被的手,却是紧到连指节都泛白。 宣威帝的眼神扫过她的手,声音却悠远了起来,“幼樱说的是,妳睡吧,看着妳睡下,父皇便回了。” 宣威帝握住她娇小的双肩,让她躺下,又替她将锦被在胸下掖了掖,指节擦过她的乳球下缘,这才离去。 帷幔内的幼樱,冷汗淋漓,瞪着眼睛望着帐顶,直到天色将亮才又沉沉睡去。 “CUT!OK!很好!” 吟双双赶忙掀开帐幔,谢谢导演以及还没走远的陈邺。 下一场戏,却是一样的情景,只是,这次挥开帐幔的宣威帝却是粗暴了许多,带了一身的酒气。 自从那夜后就警醒许多的幼樱,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身的小衣却是换了料子,裹的严严实实的。 “父皇,您喝酒了?我唤人来带您回寝宫。”说完,就要张嘴叫嚷,还是抱着掩饰太平蒙混了过去的想头。 却不想宣威帝竟一把摀了她的嘴将她又压回床上,一只手还扯开她的小衣前襟,“让父皇好好看看我的幼樱长多大了?” 宣威帝又放了手,双手捧著一对大乳惦著,乳波一阵阵晃荡,“幼樱的这对大奶子长得真好,人又生得美,朕在宫外寻了许久也没能找到一个能与妳媲美的。” 脑中却闪过几日前在宫外无意中瞥见的一妇人,坦著胸画著几乎同幼樱一样的樱花乳首妆,双乳虽说是小幼樱不少,但面容却有四五分相似,让他一见便使人劫到了别庄,狠狠cao到了晚上,但心头那股邪火却是挥之不去,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满眼满脑的都还是幼樱带着傲气的少女脸庞以及那对肥嫩的大乳。 加之今日早朝,献族首领使人带了珍奇异宝来求亲,宣威帝更是怒不可遏,一群蛮人也配玷污他的幼樱?! 是故,今夜他要来问一问,他的幼樱是宁愿嫁到那蛮荒去跟蛮人过苦不堪言的日子,还是愿意改名换姓让他纳了她,从此他将她捧在手掌心内,后宫内谁也越不过她去! 幼樱挥开宣威帝的手,缩到了床榻角落里直至退无可退,一双眸子里寒得让人发冷,手里紧紧地捏著一根金簪,“皇上醉了,还是回去吧。” 宣威帝的一双眸子却是亮得吓人,“幼樱,朕纳了妳可好?朕一定待妳如珠似宝。” “皇上乃幼樱的生身父亲,且贵为一国之君,如何能说得这样的胡话!” 宣威帝瞇起了眼,“妳不愿?” 幼樱没说话,只是掏出了金簪对着自己的脖子,一串血珠缓缓地流 出。 “呵,这是宁死不从了,罢了、罢了。”宣威帝望着她,缓缓下了床榻,站在床沿边双手拢在袖里。 “今后妳好自为之吧。”抛下这句话后宣威帝便拂袖离去。 幼樱直到看见他离开后才慢慢地放下簪子,茫茫然地不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