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九章、分神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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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杨斓形态的听风点点头。 “你这几个月上哪去了?怎么毫无音讯?” “我去广东找工作,却不慎落入非法传销组织手里。他们要我往家里或给朋友亲戚打电话骗钱,我死也不肯。所以我一直被他们非法关押……” 当杨斓形态的听风随王嫚去省人民医院之后,蓝飞扬也挤上公交向西城区舅舅家赶去。 他猜想,舅舅给自己介绍亲戚只是个幌子,主要可能要劝自己和喻函馨和好。可是,如果能和好的话,他当时又怎么会选择离开呢? 哎,该怎么对他们说呢?照实说肯定是不行的,他们恐怕会让自己不要管宋佳佳,反正也不能完全算自己的错。 可是宋佳佳怎么办? 还有,喻函馨心里总是会有疙瘩的吧?自己和她已经注定不能像从前那样纯真美好了。 要不然,就说自己喜欢宋佳佳?当时和喻函馨交往是脚踏两只船? 这样的话要是传到喻函馨耳朵里,她可能会信以为真吧?那她岂不是会更伤心? 算了,伤心就伤心吧,只有恨我,她才能更快的忘掉我,去重新开启另外一段感情。 杨斓形态的听风随王嫚来到省人民医院肿瘤科住院部,在浓烈的苏尔抹消毒水中来到王嫚表哥的病床前。 杨母回头一看经过乔装改扮的听风就傻了,接着拉着听风的手痛苦失声:“斓仔,你总算回来了。你这几个月到哪里去了啊?” “是、是斓仔回、回来了吗?”已经痛到昏迷的杨父闻声如蚊语般问道,他努力睁开浑浊的眼,试图寻找日思夜想的儿子的身影。 “爸,是我回来了。”蓝飞扬的一部分意识控制着听风很入戏的扑到病床前,用安微来安话音哽咽着。 他伤心的不是眼前杨父病入膏肓的惨样,而是自己的爱情。想着自己不得不离开心爱的人,而心爱的人同样哀痛绝望,他就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见此,伤心哀恸的杨母,老眼昏发、病入膏肓的杨父哪里还会怀疑有它?三双手不禁紧紧抓握在一起,哭作一团。 “……不是我不想回来,我关在非法传销窝点根本出不来。我想爸爸想mama,也想家乡,可是我们被传销窝点的头头、打手们看得很紧,稍有异动或吵闹就非打即骂。我这还是趁着传销窝点转移,半夜跳蓬车拼死跑出来的……” “好、好,只要回、回来了就、就好。” 一旁的王嫚看得目瞪口呆,她真的很佩服蓝飞扬的表演天赋。这比她预想的要好十倍! 他要是去拍电影电视的话,肯定不会比那个胡歌逊色吧? “他爹!” “爸!” 突然,惊喜交加的杨父呼吸不上来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王嫚见此马上呼医生抢救。 然而一阵紧张急促的忙碌之后,主治医生还是摇头叹息的摘下口罩说:“对不起,他已经走了。” 在抢天哭地的女人哀嚎声中,王嫚来到走廊上开始拨打母亲和表哥吴秉臻、表嫂徐晶晶的电话。 随后,杨父的遗体被推入太平间,匆匆赶来的吴慧敏做主第二天火化,然后把骨灰盒抱回安微南孚安葬。 因为吴秉臻离不开,徐晶晶在省政府大院门口堵住蓝飞扬,带他一起来到人民医院单体太平间,望了一眼杨父的遗体后就为蓝飞扬介绍哀痛欲绝的杨母。 接着王嫚帮他介绍杨斓形态的听风:“这位就是你表哥杨斓了。以后一家人多来往。” 蓝飞扬只得又和听风彼此做戏的点点头。 “哎……”吴慧敏不禁黯然的摇头叹,“吴家延续到你们这一代,就剩你们两个男丁,还都不姓吴。” “还两个……”蓝飞扬不禁腹诽,“目前明明就我一个,那个是假冒的高效仿真人呢!” 突然有什么闪电般跃现在脑海:“喻函馨知道我有杨斓的假身份,她会不会说出去啊?虽然她不知道有高效仿真机器人一事,但是我的特警身份毕竟是秘密啊。不行,得找她谈一次。” 因为这意外的丧事,吴秉臻暂时没有和蓝飞扬提他和喻函馨的事,他到医院打了个照面就走了。 晚饭后,除了杨斓形态的听风需要留下来陪母亲守灵之外,其他人都各自回去了。 单体太平间中。为防以后回安微南孚遇到一帮不认识的同学朋友、四方邻居,蓝飞扬按和王嫚商量好的话对杨母说,自己被非法传销窝点关押期间,因为没有按照他们的指令骗亲戚朋友的钱;非法传销里的打手按着他脑袋往墙上撞,造成脑震荡。 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已经丧失了部分记忆。 杨母为此又伤心不已,颤巍巍的抱着听风的头左看右看,好在,这半天了见他也不傻。才抹着眼泪说:“记忆失去了就算了,只要你智力没受影响,没傻就得感谢菩萨了。” 蓝飞扬本想就此离开,路上再打电话约下喻函馨看看。可是,徐晶晶要他回家去,说舅舅有话跟他谈。 等蓝飞扬来到舅舅家,吴秉臻果然拐弯抹角跟他谈起了喻函馨的事。不管他分析的再透彻、再长远,反正蓝飞扬就是说:“其他都是浮云,我只要俩人真心相爱。” “何况我也没打算以后从事仕途,郭阿姨要我去帮她管理天宇集团呢。” “扯淡!”吴秉臻不觉有气了,“就算你从商难道就不要官方的关系吗?我知道你跟郭安妮的关系比跟我还亲,那你去问问郭安妮,她这些年挖空心思找了多少关系,应付了多少头头脑脑?你以为经商真的那么容易?!” “……”蓝飞扬一时无语。 吴秉臻不禁敲了一下书桌:“你再跟郭安妮说下,如果你有从仕的光明前途,看她会硬拉着你去从商不?她恐怕也希望你能为一方官员,可以护着她,免得她老是像孙子一样,腆着脸、堆着笑到处求人吧!” “……” “傻了?你现在才多大?你懂什么社会、人情、前途、将来?我们作为长辈,有责任指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