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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白一想到墨羽清喜欢林彤然,心就有火。 南寒轩眼角眉梢漾出些许的笑,意味不明,歪头看向她,声线很淡道:“给你弄少一个情敌不好吗?” 南烟白一怔,有些没理解,过了三秒才惊呼出声:“你…说什么?!” 南寒轩看着她,清淡的开腔:“我看上他了。” 南烟白脸上是被拉长的笑,声音被放轻:“哥,你别开玩笑了,你不怕被妈打死?。” 南寒轩淡淡的说:“你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吗?” 听这话,南烟白眨了眨眼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不是玩玩?” 南寒轩没吭声,但表情没看出半点玩笑的意思。 南烟白嘴角抽了抽,再开口时话里的嘲讽意味就更加浓稠了:“哥,没看出来原来你是好这口的。” 南寒轩:“.....” 看他不吭声,南烟白脸上的笑被拉长:“要不要进去看看?他们还在拍戏呢。” 南寒轩半侧身将车门打开,淡淡地丢下一句:“没你浴火旺,我还能忍。” 南烟白一噎,等车开出去她都没憋出一句,因为这是事实,所以无法反驳。 晚上,南烟白叫毛毛咚把林彤然房间的门卡拿出来,自己半夜偷偷的进去检查脚上的伤口。 因为林彤然坚持继续拍戏,脚背上的烫伤又肿又红,还有点点血渍渗出来。 借着昏黄的灯光,南烟白大拇指摩挲脚背上的皮肤,心揪着一样疼,对许慧瑶更加的憎恨。 帮林彤然又上了次药,掖好被子,俯身剥开女人额前的碎发,在上面留下浅浅一吻。 轻声说了句:“剩下的事交给我。” 说完转身又悄悄的离开,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之后的几天南烟白和许慧瑶走的很近,两人的一举一动林彤然都看在眼里,心里完全不是滋味,有种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的感觉。 墨羽清端着两杯咖啡走到林彤然身边坐下,将手里的一杯咖啡递给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淡淡道:“她们很熟?” 林彤然没回他,打开咖啡轻抿了口,心底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今天的戏份南烟白和林彤然比较重要。 陈生没多说什么,准备好了就直接开拍。 “第17场一镜一次,走起!” 自从母亲死后,白浮生便是安浅在这个世上,唯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的亲人。 如果连自己唯一的亲人都隐瞒着自己真正的身份,那她该信任何人。 被安浅识破自己是京城最大的暗杀组织头目,白浮生一点没慌,只是定定地盯着她,目光有些锐利,似恨似爱。 林彤然被这个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原来这个人狠绝起来还会有这样的气场,她顿时有些后怕,但庆幸现在只是在拍戏,按照剧本轻轻叹口气:“为什么要瞒着我。” 南烟白收回视线,声音柔和:“小姐你只管记得,无论何时,无论你是谁,我浮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分一毫。” 林彤然将脸上疤痕假皮撕扯下来,瞬间从丑小鸭变成天仙下凡的美女,只是这美女眼神有些深邃,问她:“你当杀手多久了?” 南烟白别无选择,只得认命的回答:“从还没进安府之前。” “我爹的仇人?”安浅淡淡掀眸看她:“是来报仇的?以你现在的身手杀我爹绰绰有余。” 白浮生无奈的轻笑:“他迟早都是死。” 安浅的半张脸在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是能感觉她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因为我?是吗?” 屋内的空气为一凝,白浮生暗暗吞了吞口水,咬字很轻很慢,语调不疾不徐但透露着震惊:“小姐...你都知道了?” 安浅轻轻淡淡的一笑,哪里还有当初怯懦的小姐模样。 “咔。”陈生站起来,赞许的看向两人,询问道:“接着演还是休息一下?” 因为现在两人还很在状态,但又怕拍太长适得其反。 林彤然看向南烟白像是在询问她,南烟白点点头说:“我没问题。” 陈生又看向林彤然。 林彤然点头。 造型师上来稍微整理了一下两人的头发,对导演比了个ok的手势,快步出镜。 “《鬼手医妃》第17场3镜1次!A!” 白浮生看到这个笑,心底深处那份莫名的情动折腾她失了神。 安浅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桌子,妃色的双唇轻启:“浮生你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 声音很轻,如同呢喃,要不仔细,根本就听不清楚。 白浮生的脸上隐隐能看到她惊慌,还有慌乱无助的眼神,半晌才道:“只是对你不同。” 安浅没接这话,看着她脚边的行李:“你要走?去哪儿?” 白浮生将脚上的短匕首□□给她:“等我回来,现在有个任务等着我,办完我立刻回来。” 安浅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要去多久?” 看见她如此紧张,白浮生目光和她触碰到一起,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深藏在自己心底的那个女孩,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一点。 “可以不走吗?”安浅巴巴地看着她,不知道这次她走会要多久才会回来。 白浮生捏了捏她二锤,在他耳畔轻声轻语,调侃:“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