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魔修_分节阅读_9
【剧情线不可变动,剧情配角不可变动,剧情主角不可死亡。】 也就是说,这个维护剧情,就是必须得让所有的主角和配角,都按照原著中所描述故事主线来走了,至于细节,应该还是可以稍微变动的,只是他蝴蝶效应了多少,大概就得付出多少代价再把主线掰回来了,而这个代价,很显然是要系统说了算的。 季君泽冷笑:“所以,我还要做陌无尘的奶爸,连他的生死都要照顾了?” 这话刚问完,他就觉得自己问多余了,身体已经隐隐开始传来痛感,并且越演欲裂,而面前的面板上也出现了一行血红大字。 【系统惩戒已送到——子母帝王药蛊效果加倍,时效一个月!】 这所谓的系统惩戒,竟然是控制子母帝王药蛊,以此来警告他陌无尘对他活命与否有多重要! 似乎是为了让他更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系统的积分屏幕已经重新变得透明,正好让他看到陌无尘被揍的地方,与他疼痛的地方的联系。 他看过去的时候,孟长青一掌拍向了陌无尘的胸口,陌无尘瞬间吐血,而他,也跟着心脏剧痛。 系统用事实证明,在让剧情值满千之前,陌无尘简直吃定他了! 明明应该心中窝火的,但是季君泽的脸上露出了越发恣意不驯了的笑容,甚至想心中也没多少怒气,他闷闷地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嗓子叫道:“青叔,墨叔……你们别打了。” 孟长青和墨适等人闻言一愣,一转头看见季君泽竟然吐血,顿时便无暇顾及陌无尘,扔了他就冲到了季君泽的身边,一叠声地询问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孟长青脸色难看,季君泽之前为了救他受了不小的伤,但是他一直说没事,可是如今瞧着,这像是没事儿?! 季君泽慢条斯理地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笑眯眯地道:“一时间情绪激动了点儿,真没事儿,红姨刚刚可帮我诊脉过了,不过就是旧伤复发。” 说罢,还大方地伸出了手,给孟长青复查。 他的举动很好地替陌无尘分散了压力,这会儿,众人都只关心季君泽的身体如何,哪里还有心思去实施刚刚想要实施的各种阉割手法? 季君泽眼光流转,淡淡地瞥了一眼捂着胸口站了起来的陌无尘,见他眸色深沉的盯着自己,似乎有什么想不通似的,却懒得去探究,而是微微眯眼之后,做了一个有些邪恶的决定。 子母帝王药蛊让他和陌无尘同生共死,系统又强制增强联系一个月,以至于陌无尘受伤,他都要跟着吃挂落,这种情况下,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他必须得保住陌无尘,否则,痛苦的只会是他自己。 可子母帝王药蛊的事根本不能说出去,所以,他需要一个让魔宫众人不动陌无尘的理由。 “我真的没事,”季君泽等众人确定完了他的脉象,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陌无尘的身边,一伸手,便将他半抱在了怀里,一脸认真地道:“我和尘儿只是小情侣之间的小吵小闹罢了,各位叔伯可千万别再打他了,他疼,我可也跟着疼呢。” 尘,尘儿?! 小……情侣?! 孟长青等人瞬间懵逼,一个个张大了嘴,瞪大了眼,连询问都忘记了。 陌无尘更是倏地瞪大了眼睛,一直冷漠的俊脸此刻表情龟裂,瞬间就碎成了渣滓。 他立刻就想从季君泽的怀中挣脱出来,一张苍白的俊脸更是飞快地爬上了红色,但是季君泽看似不动声色,实则用了极大的力气禁锢着他,那条箍着他腰身的手臂,让他根本不但不能挣脱开来,反而把他挣扎的动作映衬得像是在撒娇别扭,使得孟长青等人的表情越发诡异扭曲,陌无尘只是稍稍挣扎了两下就看到了他们的情态,顿时就彻底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了。 季君泽眼底滑过了一丝满意之色,警告地捏了捏他劲瘦的腰身,将这人瞪着自己的眼睛都红了,这才良心发现地稍稍放松了一点儿手臂,紧接着,却又稍稍扯开了一点陌无尘衣襟,将他锁骨上那枚暧昧的血色牙印半露,还拿微凉的手指摩挲了两下,这才略带了几分羞涩地冲着众人笑了笑。 “其实是我不好,之前一时没忍住……就轻薄了他。”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上甚至还带着真挚的占有欲,动作也带上几分霸道,从摩挲锁骨,变成了暧昧怜惜地摩挲陌无尘的喉结,甚至还拿脸颊蹭了蹭陌无尘的。 “大概是疼爱他的时候,下手没轻没重,不小心惹恼了这只小野猫,所以,被他挠了一爪子罢了。” 小野猫……是什么鬼?! 疼爱……又是什么鬼?! 到底是哪个老不死的教小泽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有人都是一副被雷劈了似的模样,生无可恋地看着季君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忽然就走上搅基道路的心爱后辈。 如果可以,季君泽非常想要换个剧本,但是一时间他实在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能够让魔宫众人别想着弄死陌无尘的理由了。 季君泽地闪过了一抹尴尬,脸上却不露分毫,见众人都不吭声,他略带几分邪肆的笑意瞬间就撑不下去了,讪讪地笑了一声之后,歪着脑袋恶意地卖了一把萌:“各位叔伯,红姨,我难得看上个什么人,不如,暂时就先放他一把,容我带回去好生调教?” 顿了顿,他低低地道:“怎么也不能拔吊无情,就这么杀了啊。” “……”墨适等人看出来了季君泽眼底的认真,顿时有些慌,一个个都看向了孟长青,毕竟,自家这老大哥虽然有时候挺二的,但是总体来说智商还算在线,而且,小泽还就是肯听他的话! 孟长青张嘴就想让季君泽换一个人,不能换个女的,换个男的也行,只是当他看到了季君泽红着耳朵,却还硬撑着的模样,顿时就忍不住心软了。 纠结半晌,孟长青到了嘴边儿的话转了一圈再出来,就成了另一个意思:“……那,那不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