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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时倒是恭敬地趴在地上,几乎称得上五体投地的姿势。 皇帝不叫她起来,只道:“文昌侯的夫人?你说朕不是朕的母后亲生,那敢问,朕是谁的儿子?朕的父皇都不知道朕居然不是母后的儿子,你知道得倒多。” 外面的云骄阳已经昏了过去,她被打后,让人搀扶着在门外站着,现在见这变故,当即眼一黑,晕了过去。 侯夫人冷汗涔涔,不用京城府尹吩咐,她自打嘴巴:“是臣妇胡言乱语、胡、胡说八道……臣妇该死。” “那你得尽快。”皇帝道,他又走到王小夫妻面前,“你们自认是朕皇妹的父母,朕的父皇母后都不如你们。” 那对夫妻已经战战兢兢,再憋不住,身下更是湿了一摊。 惯用权势与凶恶压人者,一旦面对比自己权势更高的人,骨头软得比谁都快。 皇帝这时对京城府尹道:“你这衙门,倒是被人穿得千孔万洞,你现在跑着去给朕拿六碗真正的清水来,朕倒要看看,你这京城府尹,有没有被人买通?!” 京城府尹不敢违逆,小跑着去了,他这次拿来六碗真正的清水,一经查验,云月玺的血和太后的融在一起,那王小的,却如论如何也融不进来。 皇帝指着王小夫妻和邻人:“这三人,是意图谋害公主的犯人,也是指证罪魁的人证。” 再指向之前的六碗清水:“这六碗被动了手脚的水,则是罪证。” 他看向侯夫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太后已经带着云月玺坐在明镜高悬牌匾左侧,主位则是皇帝。 那文昌侯已经老泪纵横,在地上磕了七八个响头:“陛下,微臣管教无方,治家不严,万死难辞啊。” 皇帝没理他,那侯夫人则满脸苍白,浑身没了一点力气。 她终于明白了之前别人为什么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她居然在和当朝太后对质公堂? 侯夫人哆哆嗦嗦道:“臣妇、臣妇不知那是公主,臣妇不知啊。” 太后道:“不是公主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你好歹毒的心肠,明知哀家是她的亲母,你居然在哀家的水里下清油,意图致使骨rou分离,你这般心肠,让你死都是便宜了你!” 太后抱着云月玺,看着她粗糙的手,更是心痛。 她道:“你连哀家在时,当着月玺亲母的面,都恨不得杀她而后快,可想而知,哀家的公主,在没被哀家寻回时,遭遇的是怎样的磋磨!你因她无依无靠,因她是百姓,哪怕她受你虐待,你也要说她占了侯府的福气,那哀家今日告诉你,她原本的福气比你们侯府多得多,你们侯府算不算耽误了公主的福气?” 侯夫人脸色煞白,想说她也不知道,怎么算是耽误。 但她说不出口,她那时如何认定云月玺占了她便宜,此刻的辩驳就有多说不出口。 太后此刻见到侯夫人那双保养得当的手就来气,吩咐衙役上夹棍,夹棍将侯夫人的手给夹进去,硬生生夹得通红发紫,几欲生生被夹断。 侯夫人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夹裂了,她几度疼得昏死过去,又生生被冷水泼醒。 太后道:“刚才给你用刑,是你施加给公主磋磨的十分之一。” 接下来,她道:“来人,给她掌嘴。” 太后冷笑:“你这嘴可厉害,要把公主许做妾,更会颠倒黑白,杀人不见血。” 侯夫人在众目睽睽下,被衙役毫不留手打了百来个耳光,同样晕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云月玺根本没拦着太后。 侯夫人之毒,已害死了原身,更是想令假父母吸干她的血,岂是几个耳光能比拟? 侯夫人已经被折磨得仅存一丝神智,她此刻听着外面百姓的叫好声,却只想着这样就好,如果太后能解气就好了,解气后,不要再对骄阳她们出手。 但那可能吗? 云月玺何尝没想过侯夫人收手不针对她,侯夫人给过她活命的机会? 太后道:“这不过是还你的一点小磋磨,谋害公主一事,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皇帝,你是皇帝,你说,应该怎么办?” 侯夫人充满期冀地看着皇帝,皇帝面无表情道:“文昌侯夫人并小姐,谋害公主,赐死。近身伺候者皆为同谋,赐死。文昌侯治家不严,夺爵降为白身,文昌侯府姑息养jian,即日抄家,三代内不可起复。” ……赐死? 侯夫人肿着猪头一样的脸,她不想死,不想死,而且关骄阳什么事? 对了,骄阳的事情,似乎皇帝也知道。 侯夫人肿着脸被拖下去,她此刻只想到自己的死,没有想到自己今后是如何被万人唾骂,被亲族憎恨。 皇帝继续道:“村民王小夫妻及王天贵,贪财好逸,心术不正,谋害公主,赐死。” 至于是否要连坐……皇帝问云月玺:“皇妹觉得,是否要抄家流放?” 云月玺摇头:“不必,只要他们死便可。” 她清楚皇帝的意思,一来,显示他对云月玺的爱重,二来,让云月玺施恩于民。 云月玺坐在太后旁边,手仍被太后牵着,她敛眸,如果她没有撑过侯夫人一环一环的谋害算计,她此刻要么饿死街头,要么滚出京城,或者已经被卖去为妾,如何能等到相认? 此事暂且告一段落后,侯夫人等被关进天牢,等待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