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首映会上观众都很友善，提的问题也都没有针对性，再加上台上几个演员也都很会玩梗，整场下来非常顺利且有趣。 特别是张尽桉，基本上只要是对张尽桉提出的问题，底下总会有人会接茬，而张尽桉这人站在台上就如鱼得水一般，观众说什么他都能接住，一来二去台下和台上就互动了起来。 采访途中聊到了演员幕后生活，顾一柔先打头，说起自己喜欢一个人去拍摄地附近逛逛，每次都得助理打了电话她才回去，像个走丢儿童似的，她说完后大家就各自说自己的，轮到张尽桉时，主持人说：“不用说了，大哥一看就是待房里上网冲浪。” 张尽桉却直摇头，有些正色：“不不不，我想大家都对我有点误会。” “哦，什么误会？”主持人配合地问。 张尽桉这样严肃的表情实属少见，观众忍不住认真盯着屏幕上的张尽桉看，想听听他说什么。 只听得他说：“网上说我喜欢上网，我在这儿澄清一下，其实我这人不怎么喜欢上网，也不经常打游戏，我上网都是生活所迫……” 观众们：“……”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站在一旁的顾一柔边摇头，边对话筒说。 观众立马明白意思，开始乐了。 主持人素质极佳，还一脸认真地问张尽桉：“那大哥在剧组的时候都喜欢干什么呢？” 张尽桉对顾一柔的吐槽和观众席传来的笑声充耳不闻，手指点了点下巴，仿佛确有其事，真的在回忆似的：“嗯……我是一个人去爬山，走的老快了，强哥都跟不上我。” 幕后的李强：？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这人不是从拍摄结束后就直接回酒店，窗帘都不打一个的么？ 李强本来在和小周沟通综艺，听到这段后，他就放下了手机，竖起耳朵接着听。 张尽桉全然没想到李强会在意这段，接着编：“那还是个不错的一天，我那天起很早，早到你们都没睡醒……” 由于张尽桉那段去爬山说的太真，又是时间又是地点，搞的李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记错了，站在那儿揉太阳xue一个劲地想。 然而这动作被一个作为工作人员的学生看见了，这学生也是个热心肠，以为李强头疼，就从教师办公室里找出了一盒速速救心丸，等他出来的时候，正巧李强想明白了，根本没有这事，张尽桉就是瞎编的，紧锁的眉头好不容易松开了，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李强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刚想问是谁，结果对方二话不说就把药塞给了他，完了之后还贴心地叮嘱他道：“年纪大了要照顾好自己，老了得这病很难治的。” 说完之后，这学生深怕被李强记住样子似的，直接跑掉了。 留着李强站在原地。李强感觉懵逼，又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老了？” 他老了？！ “老了”这两个字简直是暴击，在李强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整的李强自我怀疑到首映会结束，和小周重新聊的时候，李强话明显少了很多。 李强坐在休息室椅子上，心不在焉地说：“那这事就说定了？” 小周：“嗯！他们回的很快，这事差不多就成了。” 李强：“好……” 小周：“强哥，你咋了？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李强叹了口气：“小周，我和你说，如果等我退休了，你也千万别忘了好好干，不要像别人那样动歪脑筋，知道么？” 小周被搞懵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他要是没记错，离李强退休还有二十年啊？ 小周小心翼翼道：“？话，话题突然变那么沉重的么？” 李强突然强硬起来：“快说！明白了没有？！” 小周连连点头：“明，明白了……” 明白个毛线，小周想，待会他铁定得和张尽桉说说这事。 在台上风生水起的张尽桉哪里会知道荧幕后面发生了这种事，要是他知道，他就不会编什么爬山的事，直接把李强奇遇给说出来。 张尽桉爬山这段，谁都听得出他是编的，他自己都听得出，纯属造个梗，所以等张尽桉一说完，底下百分之八十的观众，都默契地“噫——”了起来，好一阵没停下，台上的演员都捂嘴低头忍着笑。 “所以我在剧组的时候真没上过网，我爱自然，爱护自然，人人有责。”张尽桉很是真挚地说。 “诶张老师，我问一下哈，”顾一柔举起手，用非常无辜的语气朝张尽桉问道，“你要是不上网，那这几个月和我们几个联机打游戏的是谁？” 张尽桉不假思索道：“电脑人机……” “大猪蹄子！”观众席立马有人喊。 这个接的时间点真是恰到好处，惹得大家都乐了起来，张尽桉终于也忍不出笑了，笑着指那块出声的方向：“谁说的？麻烦自动退群。” 张尽桉这一来一去把气氛搞非常好，到之后的导演讲话也非常有乐子。但除了聊到他的部分，其他时候张尽桉就像不爱说话似的，静静地站着一旁，或者时不时对拍他的观众比个剪刀手，笑一笑。 张尽桉再说话，就是最后离场了，张尽桉说了一句感谢大家的结束语后，首映会就正式结束了，大家陆续下了台。 张尽桉下了台阶，左看右看没见着李强，想着强哥去哪儿了，便打开微信，准备发个消息。顾一柔这时披着经纪人给的外套走了过来，对他说：“张老师，今天话少啊，是不是混了几年娱乐圈，最近终于小心起来，怕多说多错了？” 张尽桉发着消息，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我只是不想抢话，不cue我，我说话干嘛，安静呆着给新人空间，一举两得，多好。” “也是，你算我认识人里会说话的，也不像怕多说的人，”顾一柔附和地说。 说起抢话这事，张尽桉就想起了之前看到的热搜，不免抬了头，对顾一柔说：“顾老师，你有没有看到之前那个的热搜。” 顾一柔秒懂：“你想说的是不是那几个主持人的事？就那因为抢话被全网嘲，上了热搜的那个。” 这个热搜也有段时间了，是一个网友把几个主持视频剪辑在了一块，标题写着【那些让人尴尬的主持片段】，点击量很高。 张尽桉也看到了，有几个主持算是说错话，尴尬中好笑，但有几个是真的让他窒息的尴尬，其中有一男主持和一女主持最为凸出，特别喜欢抢话。 张尽桉点了点头：“不过我没上过他们那几个节目，不清楚，其中可能也有剪辑的锅……” “不是剪辑的锅，”顾一柔当机立断地否定，吐露实情，讲的越多，东北口音也慢慢出来了，“我上过一次其中一人的节目，那个节目除了她，还有个老牌主持人，那个老师真的会说话，而这个……是真的会抢话。当时和我同行的还有个新人，她本身话就不多，好不容易整俩梗，结果被那主持人给整了去了。那主持还经常搁那抢别的主持的话，当时我就怎么瞅怎么不舒服。我上完节目之后就没和那主持人有联系了。要说那节目也是厉害，我怀疑它们剧组也在整她，播出的时候一点也没删她的的抢话。那视频里好像我还出镜了几秒。” 张尽桉原本以为网上视频也有可能是黑酸做假，但听有当事人说，那张尽桉就对此更迷惑了：“那我就不明白了，像演员，像那些爱豆团，都知道不能抢话，抢话会被嘲，怎么那些主持人不知道？” “谁知道呢？我跟你说，我后来还瞅了底下评论链接，那几个主持被全网嘲后就在其他综艺里说自己很乐观，大家嘲讽他们也没有关系，然后就说自己累，开始哭。哭完之后上节目接着抢话。”顾一柔做出一脸不理解的表情，摊了摊手，“这cao作把爷给整傻了都。” 张尽桉倒是乐了：“他们大概觉得一哭就算知错，知错就会被无条件原谅。哭要是有用，那我之后也卖哭为生得了。 顾一柔也笑了起来：“可以啊，微博不是出了个收费问答么？你标题直接写：惊讶！影帝为何半夜流泪，打赏一块解锁答案。然后网友一人一块，攒够八十万，公布答案。” 张尽桉：“答案就是我家断网了。” 顾一柔：“害，没听说过。” “你们俩干脆整个双口相声组得了。”突然从他们俩背后传来了沧桑男声，把顾一柔惊得整个身子弹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差点踩在那人鞋上。 顾一柔拍拍胸口，一看：“啊！强哥？” 张尽桉回头一看，还真是李强，有些惊讶：“强哥，你怎么苍老了那么多？” 李强单手拎着大包，看样子东西都整理好了，脸色比来的时候要白一些，眼神有些涣散，整个人都无力了一点。 顾一柔也点头，细细观察道：“对，特别是表情，表情沧桑了不少。” 李强对二人郑重地说：“别，别在我面前提老这个字。” “怎么了？”张尽桉不解地问。 李强摇摇头：“没什么，就和你们俩被一小学生叫叔叔阿姨一样，就是那种心情。” 张尽桉还是一脸无知，看看顾一柔，再看看眼皮都要耷拉下来的李强：“他们本来就可以叫我叔叔了，怎么了？” “是啊，他们叫我阿姨也没错啊，”顾一柔说。 “……”李强梗了梗，把手收了回来，“……那，那就被小学生叫爷爷奶奶。” “懂了，你被大学生叫爷爷了，”张尽桉说。 “噗……”顾一柔把笑憋了回去，在李强的眼神下摆摆手，“我什么都没笑，我先溜了，张老师待会饭局见别忘了。” 顾一柔就这么小跑跑回了休息室。 看这背影，和这些大学生根本没差别，李强看着羡慕，啧啧了两声：“我之后不去健身房了，要去公园遛遛鸟。” 张尽桉惊了：“这么早就开始养身了？他们说你老肯定是开玩笑的，你这顶多也就四十的长相。” 李强扯了扯嘴角：“……我谢你啊，这激励人激励的，真不愧是你，有水准。” “不客气，我会说还可以多说一点，”张尽桉说。 实话实说，和张尽桉这么扯了一堆后，李强心情好了不少。 “走吧，我把东西已经放车上了，直接可以去饭店，”李强把包背肩上，“你这身要换吗？待会吃饭会染着么？” 张尽桉理了理西装：“没事，到时候在车里换个外套就行了。” 二人便原路离开了，只要是经过张尽桉的人，不管是谁，张尽桉就会和他们点头打招呼。他们来的时候是走停车场小门，但走的时候却是要走正门，张尽桉也不明白这设定，大概是给粉丝的福利。 快到礼堂正门时，李强小声对张尽桉说：“我和你说，外面人贼多，完全看不出来放了暑假。” 不用李强说，张尽桉早就在楼梯上听到了sao动的声音。到了门口，更是能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完全看不出放了暑假”。 从门口延到地下车库的宽路，围着都是人。有围栏拦着，也拦不住大家的热情。在张尽桉之前，已经有几个演员走了出去，现在张尽桉都能听到人群在喊他们的名字。 张尽桉推开门走了出去，现场立马炸了。 “我靠！是张尽桉！是张尽桉！！！！” 最靠近大门的那一排看到了他，通通把原本拍远处人的手机对准了他，要是把这些人培养成狙击手，这瞄准率绝对能把敌人一枪爆头。 “大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大哥！” “大哥好帅啊！” 张尽桉也不急着走，对那些镜头微笑，挥手，一气呵成，像以前一样，先走到左边的围栏，拿了几本本子签名。他一那，其他人都发出了羡慕的声音，那几个和张尽桉面对面站的，在激动的同时，也不忘手机镜头一秒不离他。 张尽桉仿佛那些镜头不存在，非常自如地边签边说：“现在不是暑假么？怎么那么多人。” 那个被问到的女生把手机举到她嘴巴那么高，边乐边说：“为，为了看你啊！” 张尽桉几下就写完了几张，把纸一一还给那些人，看着那个女生的摄像头说：“你大一还是大二？” “大……大一，快大二了。”女生激动地有些结巴。 “四级过了么？”张尽桉又问。 女生使劲摇头：“没，没有” 张尽桉笑了起来：“那还不去好好复习？在这儿追什么星呢？” [木头邓二龙]：#张尽桉##木尽桉然##同等差别堂俊远#我被今天首映会的大哥路拍笑死了，马不停蹄就做了个大哥路拍合集。我不允许大家没看过！ 别的明星，粉丝过来，会说：“谢谢喜欢我”“谢谢大家支持我”，而大哥的粉丝过来，大哥：“憋追星了，快去复习” 谁能想到吃饭能吃五个小时，反正张尽桉想不到。 剧组里不用说，赶时间，他基本十分钟吃完一份，而在家里他基本游戏与饭是同时开始，游戏结束，他的饭食时间就结束，不管吃多少，他就不会再吃了。 他一个人吃的最长记录，张尽桉想了想，应该是初中的时候，有次上午下课早，他在食堂磨蹭了四十五分钟才吃完，之后基本维持在十几分钟的样子。 几个小时以上的，基本不是在吃饭，只是在应酬和瞎聊。 等张尽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半，等他把西装脱了，再洗了个澡，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捧着手机边上楼梯边看微博，就看到了这个在超话里不停顶为最新评论的微博。 这个“张尽桉路拍合集”的微博是在晚上八点多发的，至今已经有了五千多转发，转发数量还在不停地增加。 这个微博把之前，张尽桉都不知道哪年哪月的路拍都归纳起来，总共有五分钟，里面不乏有今天的路拍，在四分多钟左右。 张尽桉停在了二楼的楼梯口，把声音开最大后，基本上就只能听到尖叫或者叫他名字的声音，张尽桉就看见自己出现在了屏幕上，穿着西装，低头在签字。 这个时候出现了画外音，大概是手机的主人，所以声音比其他人要录的清楚。 女生激动地说：“大哥我喜欢你好多年了！真的！” 而自己则是抬起了头，眼睛看着镜头说：“少追星多养猪，少玩游戏多看书，知道么？” 旁边的人就在笑，女生弱弱地说：“知道了……” 张尽桉记得这段，这个女生表情非常复杂，又开心又怕自己被打似的一直往后仰身子，所以镜头都往上飘了去了。 屏幕里的自己接着说：“知道还不写下来，这是知识点，之后要考的。” 然后这视频就没了。 [易旧朽]：张大哥请先以身作则，放下你的手机ok？ [木安的白色西服]：我笑晕过去多养猪张尽桉你神经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屁桃真的好可爱]：我们粉丝太难了，追个星还被真主教育 [林楼月不问]：我只能说，害！真不愧是大哥！ [球球今天要画画]：怎么这儿是粉丝关注沙雕，路人关注长相？我作为路人粉，真的，张尽桉好帅啊，这死亡视角他都能那么帅真的绝了，虽然说得沙雕但声音也太温柔了8 [一堆乱码问号]：西装控表示死10086次，这身真的太帅了大哥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 [youarefuture]：我真的服了！！有趣大帅哥都是人间宝藏！这他妈苹果镜头下都能那么帅我真的服了，小说都写不了这个长相吧？最绝的是大哥俩meimei也漂亮，颜值真的天生，性格也好。真的羡慕了！ 张尽桉把评论看了下去，基本上都在说他怎么沙雕，或者是羡慕他的长相，不少不是粉丝的人也闻声赶来，在底下留下哈哈哈哈以示敬意。 张尽桉走到卧室门口，把卧室的灯打开，躺在了床上。 张尽桉不再看自己超话，去搜了搜#同等差别首映礼#，果然，首映礼也有视频放了出来，不过不是完整的，是分散着的视频，几分钟一段。 被顶到最热门，是顾一柔的部分。不过说实话实说，顾一柔这次的回复也确是有趣的，在台上的时候张尽桉真觉得顾一柔可以去当搞笑女艺人。 而这底下的热评也让张尽桉笑死。 第一条热评是：“我过几个月是不是能看到顾哥登上2015年度最佳搞笑女艺人候选？”底下评论纷纷开始笑，满屏“我投一票”“我也投票”“铁汉柔情顾一柔！冲鸭！” 张尽桉立马把这截了图，打开微信发给了顾一柔。 【张尽桉】：顾老师你真的不考虑做笑星么？ 【张尽桉】：【截图】你粉丝都说合适 【顾一柔】：分享了《名侦探柯南舞台剧女演员杀人事件 》 【张尽桉】：顾老师太狠了 【张尽桉】：天生丽质顾一柔！人间美貌顾一柔！ 【顾一柔】：呵，男人 【顾一柔】：游戏？ 【张尽桉】：不了。 【张尽桉】：五个小时，我已经累了 【顾一柔】：他们是真的能闹，年轻就是好 【张尽桉】：三十岁而已，也没那么老 【顾一柔】：29！29！ 张尽桉选择退出和顾一柔的聊天框，往下翻了翻，在江似扬的名字上停了下来。 在那漫长的五小时里，张尽桉找过江似扬聊天，不过聊一半江似扬就去看电影了，现在还没回他。 不得不说，和江似扬聊天让张尽桉心情舒畅，上楼都不喘气了。江似扬真的像一个乖弟弟，和张舒雨还有张清玥的天壤之别就在这儿能体现。 这三个人就是三种社交网络的代表。 张舒雨是社交网络忠实铁粉，聊起天来最喜欢打4个字换一行，有时候两个字就会发送，看上去像马上嗝屁一样，再配上一个沙雕熊猫，刷屏速度能快到张尽桉十分钟不看就会99 。 张尽桉和她聊天基本如下： 【张尽桉】：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放假？ 【张舒雨】：大概 【张舒雨】：星期一 【张舒雨】：你 【张舒雨】：过来接我 【张尽桉】：我在北京，我亲爱的meimei 【张舒雨】：那你 【张舒雨】：问我 【张舒雨】：个屁 【张舒雨】：？【熊猫抱臂】 而张清玥是女生中的“直男”，头像几年未变，搜索“伤感女头像”搜出来的那种，爱用emjoy，讲话有理有据，喜欢用信息讲事情，张尽桉和她聊天仿佛在和领导聊天，和家族群二姨聊的贼来，深受老年人喜爱。 【张尽桉】：你什么时候休息 【张清玥】：下周，不过我会和朋友去外地玩几天，我已经和爸妈说好了，不用再问我去哪里，他们会告诉你的。有时候手机不在，打我电话打不通，可以打琳琳电话，电话你应该有，还有什么事么？没有的话我就先去和朋友语音了。【emjoy/微笑】 【张尽桉】：……行 张尽桉想到这儿不免对手机叹了口气，这几年来他的心酸谁知道。 江似扬是标准现实生活丰富的男生，上线极少，因为不爱上网，喜欢户外，一旦上线，什么话都可以接，由于对于网络接触很少，所以流行词汇非懂似懂，不懂就哈哈哈，再不懂就问，问的时候非常真挚，和上学听课没什么区别，但相比之下，江似扬真的好聊太多了。 不就是网络用语么？讲就讲呗。 像他们之前聊的这段。 时间 20：30 【张尽桉】：我太南了 【江似扬】：哈哈哈 【江似扬】：哥 【江似扬】：太南了什么意思？分不清南北的意思么？ 【张尽桉】：不是，是太难了的意思 【张尽桉】：就是感觉生活好难 【江似扬】：哦哦 【张尽桉】：他们太能闹了。 【张尽桉】：年轻真好 【江似扬】：我看到了你发的好友圈 【江似扬】：是剧组的饭局吧？我还看到了顾姐还有曹老师 【张尽桉】：是的 【江似扬】：我怎么没看到哥 【张尽桉】：我是拍照的，怎么可能看得到我 【江似扬】：哦对 【张尽桉】：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江似扬】：你们喝酒了么？ 【张尽桉】：没啊 【江似扬】：那什么醉了 【江似扬】：我也没喝酒 就这么一段，张尽桉差点被江似扬笑死了，这小孩真的太有意思了。 之后张尽桉就花了一两分钟给江似扬讲解了这个意思，江似扬仿佛打开了新大陆 【江似扬】：哥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的？ 【张尽桉】：多上网，多看书，你也可以 【江似扬】：好的 【江似扬】：我明天去看《同等差别》，还要早起 【江似扬】：那我先睡了 【张尽桉】：拜拜 【江似扬】：只能祝哥早点吃完回家上网了 【张尽桉】：这祝福好，真是太实用了 说实话，和江似扬聊天，张尽桉完全没有那种火急火燎的感觉，甚至打字都变的很慢慢地来，这是张尽桉聊那么多人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或者说不只是在网络上，仔细回想一下，和江似扬面对面的时候，和江似扬说话都会变的极其有耐心。 不过也是。谁能对他着急起来？ 张尽桉一笑，把微信关了，打开了路白app。 路白app是《星期五的早晨》独播的软件，为了这个综艺，张尽桉特地下了这个软件，这个软件也算是火的，至少他周围那些人都下载了这个app。只是张尽桉不爱看视频，手机里除了游戏，微博，聊天软件，视频软件就下了个人人，其他都没下载。 在饭店回来的路上，李强和他说了参加《星期五的早晨》已经定了下来，他参加的那期是在8月7号录制，也就是下周，但每次嘉宾出场都需要保密，直到出场那天才可以知晓，这是唯一也是必须遵守的要求。 为了不让自己出岔子，张尽桉便决定先补一下《星期五的早晨》，不过张尽桉这么一看，好家伙，已经更到了96期，一时半会还看不完。 “怎么办？”张尽桉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直接去#星期五的早晨#超话看看哪几期好看，先补了那几期再说。 张尽桉搜着微博，就搜到了一个熟悉的id，系统限制团圆，在15年四月份的时候发的。 [系统限制团圆]：《星期五的早晨》真的是宝藏综艺，求求大家看看我们小糊综吧。这个综艺是国创综艺，网综，标题是以“你热爱生活么？”发起询问，最开始会拍摄调查，之后才开始活动，让大家了解每个嘉宾，不会有镜头不够的情况！ 是的！每期都会有嘉宾，嘉宾的不同每期的设定都会不一样，但不变的有两个：1.嘉宾必须隐瞒自己要来参加活动，不能提前做剧透。（但是剧透给我们是可以的hhh）2.活动地点会以嘉宾老家为地点，所以每次预告出现地点的时候，弹幕姐妹们都开始下注狂猜，笑死我了。3.配合其2，当天的游戏设计也会根据嘉宾的特色设计。（印象最深是就是61期，嘉宾是写悬疑作者唐一山，做了侦探主题的，结局贼反转，还有12期的顾一柔，去了沈阳，搞了雪国设定的情景剧，我当场想捐钱出续集555） 后期真的十足可爱，没有恶魔剪辑，没有公心斗角，五人五色，每个人都好好笑。 我罗列出了几个有趣的集数，第1集必看，五人五色，各个都好好笑，相信我，看一期爱一期，第9期，第10期（这两个是上下，必看），第30期…… 在这之后，因为字数限制，团圆就接着在评论里回复了具体集数。 [浪漫不会满屋]：谢谢团圆归纳整理！辛苦了！ [似扬的吊尾车enne]：是真的，《星早》61期真的巅峰了，太强了 [系统限制团圆]：是的！后半段我全程鸡皮疙瘩，真的绝了！！ [似扬的吊尾车enne]回复[系统限制团圆]：对对对！真的太好看我晕过去，弟弟太会演了，搞得我都想和他嗯嗯啊啊了 [flash做了没做]：这个综艺真的把每个人都搞的好棒，没有谁是偏爱的，要说就是大家一起宠 团圆这个微博转发算是他微博里最高的，有九千的转发，但相比其他综艺，这个转发数是真的有些少。 张尽桉看了看，决定先去看第一期，先把大家搞熟了，再去看第六十一期。 一点开综艺，最开头便是一段像是街边采访的合集，无一例外，问的都是一个问题：“你享受生活么？” 有的是工地里的工人，他们晒得黝黑，手里捧着盒饭，但对着镜头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想享受，这不有钱才能享受么？” 有抱着小孩，穿着花裙子的胖大婶：“享受，享受。”有刚放学，围着红领巾的小孩：“只要有糖吃，我每天都会很喜欢！”有打扮的漂亮的，披着头发的小姑娘，用手遮着太阳：“有钱，有空才能享受吧。” 渐渐地这些话夹杂在了一起，最后视频变成了白色，慢慢悠悠出现了一个图标，蓝色配着白色，在早晨的早字上还有一个小太阳——《星期五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