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情深情长(慎)
无论怎么逃,最终还是回到了爹爹身边。心像是被水滴晕开的水墨画儿,又绝望又茅盾又有些开心,心想爹爹原来也是在乎我的。 爹爹抱我在膝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儿。 爹爹一面揉捏着我的小手儿玩一面低低地说话:“除夕夜,一听下面的人回禀说已把你找到了,我就快马赶来了。可见殊儿在爹爹心里有多么重要了。” 听之,我心醉了,爹爹说起情话来总是特别勾魂。这样的爹爹不像是声名远播的百里相爷,倒像是游逛花丛的情场能手。这时候的我却忘了自身的因素,若是我没有对爹爹动心,就算爹爹舌灿莲花,我也不会有一点感觉。 见我只听不说,爹爹又说了很多话儿。待爹爹把所有有趣的话题都说遍了后,爹爹方才说道:“雪停了,我们就回家吧。” 听之,所有的甜蜜立即从心底退去:“爹爹,我不要回去!”我无颜面对娘亲,我不要回去。 爹爹道:“那里是你家,你不回去,能去哪里?” 我气狠了,不由啜泣了起来,“爹爹,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回去,为什么不能如了我的愿?”就算把我当外室养在外面也好过带我回那里去,白白让娘亲伤了心。 爹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殊儿相信爹爹,爹爹不会让你难做的。” 听之,我心下火起,翕着唇指控道:“爹爹每次都说‘殊儿相信爹爹’,可我相信的后果就是一次次的伤心难过。” “这次不会了。”爹爹板过我的脸,吻了上来,温热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 一进垂花门,我便望着娘亲院落的方向发了呆。 近乡情怯,我想见娘亲,却又当心见到娘亲。 爹爹看着我这个样子,不由吃吃一笑,携了我的手儿,说道:“走,我带你去见她。” 虽然爹爹没有指出“他”是谁,但我就是知道爹爹嘴里的“她”就是指娘亲。 “不。我不去。”我拽出自己的手,垂了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爹爹站在面前,背了一只手,道:“早见晚见都要见,何不由着心去见,省得你心里难过。” 听之,我不由抬眼看爹爹,爹爹这话说的奇怪,难道见了母亲后我就不难过了? 爹爹笑笑,伸手爱怜地捏了捏我的脸蛋儿,道:“走吧。”说着,又伸出大手牵我的小手。 爹爹说的是,早见晚见都要见的,托的了一时托不了一世。这次我没有缩回手,任爹 爹牵着走。 “咦?”我奇怪了,“不是要见娘亲吗,为何带我出府去?” 爹爹侧脸看我,嘴上挂了抹神秘的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爹爹一路都牵着我的手,不顾路人频频斜来的目光。 我热了脸,低低地叫了声“爹爹……” 爹爹回眸一笑,没说话,只把我的手儿握的更紧了。 行了半条街,爹爹和我来道了一处府门前。 “爹爹?”我仰头望爹爹,觉得爹爹带我来此处很怪异。 守门的五个小厮见了我们,连忙躬身行礼。 爹爹微微颔首。两小厮推开了门,一小厮往里头跑,想是去通报了,另一小厮躬着身走在前面临路。 才走在长长的抄手游廊上,拐弯处就快步走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人就是刚跑进去通报的守门小厮。 身穿深蓝衣的男子,见了我爹爹,立马拱手道:“相爷。” 爹爹微微一笑,却没拱手回礼。见之,我微愣。爹爹怎么不回礼呢? 正想着这无聊的细节问题,那个深蓝衣男子恭敬地比了个请的手势,迎我爹爹往前走去 进了内院,爹爹才放开牵了我的手,揉揉我的脑袋,说道:“我和卢大人有事要谈,你去找卢夫人玩。” 我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在白里府的时候,爹爹明明说要带我见娘亲的,可为什么却带我到此处来,此刻又要我和什么卢夫人玩?玩什么玩,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玩什么? 虽然满脑子问号,但是不好在外人面前问爹爹什么,只得点头答应。 卢大人伸手招来一个丫鬟,吩咐她领我去他夫人那里。 “是。”那丫鬟恭敬应声后,向我比了个请的手势,道:“小姐这边请。” 临走时,我狐疑地瞥了爹爹一眼,见他正莫测高深的对着我笑。好像知道我会回头看他似的…… 丫鬟带我进了一个精致的院子,守院的丫鬟立马进屋禀报去了,不一会儿,帘子撩起,出来一个美妇人,定眼一看,我彻底呆住了,那美妇人见了我也呆住了。 “殊儿……”那妇人轻唤道。 “娘亲……”我惊讶,娘亲怎么会在这里,是在卢夫人这里做客吗? 娘亲快步走向我,携了我的手,往屋里去。一入屋,她屏退了屋里所有人。紧紧搂住了我,颤声道:“殊儿,我的殊儿。” 娘亲搂了我良久才放开,她伸出手轻轻摸着我的脸颊,喃喃道:“殊儿终究还是被他找到了……” “娘亲……”在娘亲面前,提起爹爹就心悸,我快速地转了话题:“您怎么在这里?”这屋里没有别的贵妇人,卢夫人去哪里了? 娘亲敛下眼帘,过了良久才开口说道:“殊儿,我就是卢夫人。” 我翕了翕嘴,不可置信得瞪圆了眼睛。 我不在的日子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娘亲会变成了卢夫人。 娘亲看出了我的疑惑,涩然一笑,道:“卢大人对我一见钟情,爷就把我……给了他。” 卢大人对娘亲……一见钟情?我疑惑了,这世间真有一见钟情?爹爹把娘亲给了他?随即我愤怒了。 “爹爹怎么可以这样对娘亲!”娘亲是喜欢爹爹的,爹爹这样对娘亲也太残忍了。 娘亲垂眸再笑,道:“娘亲是妾不是妻。妻对男子来说是伴侣,妾对男子来说是玩物。” “娘亲!”泪水氤氲了眼睛,我看不清娘亲的脸。 娘亲拦我入怀里,说道:“傻孩子,不要哭。现在娘亲是妻不是妾了,你该为娘亲高兴才是。” 我抱紧了娘亲的腰,心下暗问:可娘亲喜欢的是爹爹不是吗?思起此,我的心口钝钝的疼。 和娘亲话了一下午,直到黄昏时分,才有丫鬟过来传话说相爷要回府了。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娘亲,跟随传话丫鬟到卢大人的书房。 见我进了书房的门,隔着桌子对面坐的两个男人同时抬眼看向我。这两个男人一个是白衣似瑞雪的爹爹,一个是蓝衣如清空的卢大人。 初见卢大人时,只道他是无关紧要人,并未认真看了他。知道了他是谁,我便拿眼好生打量他,见他眉眼修长,唇红齿白……倒是个气质温润的美男子。 爹爹站起身来向我走来,携了我的手往外走去。回眸看去,只见卢大人正笑吟吟的跟在我们身后。他一直送我们出了府门口,才站定,拱手说道:“相爷慢走。” 爹爹淡淡颔首,应了声嗯,拉了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了百里府,进了我的屋子,发现屋里的摆设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连椅子的摆放位置也没有移动半分。 我慢慢踱步至水晶大窗前的软榻上坐落,侧脸怒问跟着进屋的爹爹,“为什么?”虽然问的没头没尾,但是我知道爹爹听得懂我的话。 爹爹定定凝向我,道:“为了你。” 我气极反笑,冷眼瞥他,心下怒焰狂燃,狠不能把周遭的一切都烧成灰,“为了我把娘亲送给了别人?!” 爹爹静静看我半响,才说道:“卢鸣聪是个能臣,很得今上器重,毕盈跟着他不会委屈。” 我气的不行,双手紧揪住衣服,死死的攥,心口堵的慌,想用语言来反驳爹爹的荒谬,可又组织不了任何的语言。 爹爹坐到我身边来,低哑道:“爹爹给了碧盈一个好归宿,爹爹以为这样的结果你会很满意的。” 好归宿?我茫然了,嫁给卢大人当正妻,算是好归宿吗? 我慢慢转头向爹爹,问道:“卢大人的‘一见钟情’是你授意的吧?”这时候,我隐隐猜出那个卢大人可能是爹爹的属下之一,所以卢大人向爹爹拱手行礼时,爹爹不回礼。他娶娘亲,是爹爹的安排。 爹爹只淡淡微笑,半阖着眼睛,不说话。 纵然爹爹没说一句话,但是没有否认本身就是最好的承认了。 爹爹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笑道:“爹爹认为这样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有她幸福了,你才能没愧疚的跟爹爹在一起……” 我抬眼凝望窗外灰蓝色的天空,脑袋空空的,什么也想不了。 爹爹把我抱进怀里,把嘴巴贴在我脸上轻轻摩擦,许久许久,只是静静摩擦,没有吻,没有亲,亦没有开口说话。 就这样呆了许久,直到门外有人喊了好几声“爷”、“小姐”,我才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立马推了爹爹的胸膛,要他放下我。 爹爹依了我的意思,把我放在地上。我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摆后,扬声说道:“进来。” “是。”听门外之人答应了一声,便有细碎的脚步身响起。 那人进了屋,看了脸,才知道她是大娘跟前的体面人……曼青。 曼青向爹爹和我屈膝行礼后,方才恭敬道:“夫人吩咐奴婢过来请爷和小姐去厅堂吃饭。” 百里家通常情况是早膳才在一起吃,中膳和晚膳都是各吃各的,因是才过年节不久,除夕夜爹爹又出去找我,所以大娘才会黄昏过来请爹爹过去吃饭吧,而我,则是大娘看在爹爹的面上顺带叫上的。 爹爹颔首道:“知道 了,退下吧。” 曼青应了声“是。”后,便退了出去。 见她出去了,我才对爹爹说道,“爹爹,你快出去吃饭吧,我……我肚子不饿。就不出去吃了。” 爹爹挑了眉,问道:“害怕见憬儿?”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的确害怕见哥哥。 爹爹站起身来,掸平了被我坐的有些皱的衣袍,拉了我的手,笑道:“走吧,小乌龟。遇事就会缩头缩脑。” 爹爹携了我的手,绕过了白雪皑皑的大花园,踏上长长的回廊,往用膳的厅堂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哥哥和大娘已经等在那里了。 “咦?” 听见我轻咦了一声,爹爹侧头看我,“怎么了?” “怎么不见百里嫣然?”我仰头问。 “嫣儿已经嫁人了。”顿了顿,爹爹又道:“殊儿为什么总连名带姓的叫嫣儿?不见你跟憬儿这样生疏。” 我垂了头,抿着唇,沉默以对。 爹爹见了,不以为意的笑笑。 待走近,哥哥笑着喊声爹爹,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大娘对爹爹微微一笑,才把视线转向我,微微一颔首,笑唤了声:“锦绣姑娘。” 乍听来,反应不过来,脑袋转了数转,方才明了锦绣是爹爹为了“光明正大”地让我和他在一起,弄来假身份的名字。 进了厅堂,丫鬟们快速地把饭菜摆上了桌。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吃下来,寂静无声。 吃完饭,爹爹握了我的手刚要抬脚走人的时候,大娘开口叫住了:“爷。” 爹爹脚步顿住,侧身凝向大娘。 大娘嘴角动了动,静默了许久,依旧没开口说话。 爹爹皱眉,“有事就说吧。” 听之,大娘像受了惊吓般,慌地直摇头,嘴上扯出个僵硬的笑,道:“没、没事。妾身……无意间唤了爷一声,还请爷原谅则个。” 我怔怔地看向大娘,高贵的大娘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啊。 爹爹不再说话,牵紧了我的手,转身便走。 一直走到花园的小径上,我才想明白大娘刚刚为何会在众目睽睽下急切的叫住爹爹了。……丈夫远行回来,按规矩是要歇在正妻屋子里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规矩,一是为了防止男人宠妾灭妻,乱了纲常;二是妻子管家实在辛苦,做人丈夫,自然要多犒劳妻子一些。 我仰头望爹爹,心下暗暗问:爹爹,你是真的不明白她巴巴叫住你的用意吗? 爹爹今晚在我的屋里睡。春光旖旎不消说。 昏黄的烛光洒在爹爹的肌肤上,散发出玉质光泽。两年不见,爹爹越发好看了。 爹爹俯下身来,捧了我的乳,含住粉色的奶头,吸了又吸,啧啧有声,亵玩了一会儿,微微张了嘴,伸出舌头儿在粉红上头不停搅动,同时不忘双手用力揉捏着软软的奶rou儿。 “亲亲爹爹。”爹爹要我亲他的roubang。 如儿臂粗的大roubang把我的小口塞得满满的,脸皮紧绷绷的,显然是被撑到了极限。 “再深一点。深一点。”爹爹恨不能把整根yinjing都插进我嘴里,可是,那么长的一根,已经插到喉咙上了,怎么可能再深一些?我吐了含在嘴里的roubang儿,捧着腮儿盯着爹爹的roubang发呆。爹爹太大了,为他koujiao本就辛苦,他不知我的艰难就算了,居然还想再深一点,深一点。 再深一点,我还有命在吗? 爹爹难耐的喘着粗气,道:“该打的小妖精!爹爹差点就被你看射了!” 我抬眼看爹爹,眼睛因惊讶瞪地大大的,今儿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被“看”射。 爹爹急促地抓了枕头塞到我的屁股下,挺高了阴阜,爹爹的舌头儿捅了进来,像鱼儿尾巴似的摆来摆去,待花xue痒痒的出了yin水后,爹爹这才握了roubang,把guitou抵在花xue口,突听“唧”的一声,roubang瞬间捅入我的身体里,花xue里库存的yin水,被又粗又圆的棍身挤了出来,顺着他的yinnang,滴答滴答的落到我的大腿根部。 爹爹颤声道:“殊儿把爹爹夹的好紧,爹爹好爽。爹爹要狠狠cao你、捅你、干你,cao的你日日想爹爹,夜夜离不了爹爹。” yin言能助兴,zuoai的时候,越是说的yin浪,越是容易泄yin水。我双眼迷离,眼前白雾蒙蒙,欲仙欲死,连连xiele好几次yin水。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不知身儿在云端还是床榻…… 随后爹爹俯身和我亲嘴,亲一下插一下说一下:“爹爹cao的殊儿爽不爽?” 我搂了爹爹,翘脚至他臀后,让他的阳物入的更深些。“殊儿好爽,爹爹快些……” 听之,爹爹摸了摸我的脸,两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rou打着rou,“砰砰砰”的狂了起来。 “啊、啊、啊!”我被撞的头晕眼花,花心乱颤,口里不停叫爹爹,“爹爹,爹爹……” 爹爹捧了我的脑袋,又来亲我的嘴,“殊儿殊儿”的不停叫,叫的我心儿都酥软了。xue儿紧收缩,yin水泄不断。 勾了爹爹的脖子,任爹爹的阳具在我的xue里飞快插爹爹狠抽猛送了半个时辰,终是气力用尽,但觉插在xue里的roubang一抖,爹爹紧抵住我的xue,狠狠捅几下,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花心深处。 “啊……”我嘤咛一声,小腹狂抖,双腿紧紧夹住爹爹的腰肢。 “爹爹……”我又低低的叫了声爹爹。 爹爹就是我累世的孽障,深深盘踞在心口上,推不开移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