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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云瑾卿也没再多问,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边欣赏附近的翠竹边饮茶。 或许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也不错。 想到左右山上是不好明着回去了,云瑾卿余光看向身旁人,觉得有此一知己,留在此地生活倒也自在,就是不知他是否愿意长留自己? 轻啜一口茶,想到他对自己手艺赞不绝口,云瑾卿唇角微微上扬,觉得只要自己愿意包揽下他的吃食,想来他当不会拒绝。 品完一盏茶后,云瑾卿起身去房间端来棋具,放在桌上摆好,抬手相邀:“可否手谈一局?” 陶清之曾经从乾坤镜中观过许多名人雅士对弈,也看过棋谱,基本的规则是懂的,只是从来没与人下过,对于他的邀请,倒有两分兴趣,点头道了声:“好。” 因自相识以来,他皆是一身白衣,云瑾卿便将白子放到他那边,自己执黑子。 开始下棋后,陶清之干果也不吃了,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执棋子。 头先他还有些认真,片刻后,发现这种费脑子的游戏根本不适合自己,他神色便慵懒下来。 半个多时辰后,一局棋终于结束,他也不在乎自己输了多少目,将手里没机会落下的棋子往棋盒里随意一丢,端起茶喝起来。 “再来一局。”他手法有些生涩,应当不常下棋,然落子时偶有神来之笔,倒让云瑾卿赢得也没那么容易。 “下不过你,不玩了。”对于他的再次相邀,觉得下棋既费脑子又费时间的陶清之摇头道。 云瑾卿真心夸道:“你于棋之一道很有灵性,假以时日,必胜我多矣。” 受到夸奖的陶清之不以为意地摇头。 见此,云瑾卿指着桌上的棋局,点出他方才神来之笔的几处落子。 陶清之方才下棋多是凭感觉来,尤其下到后面时,落子更是随意,听到他的点评,倒是学到些东西,不过依旧对再来一局没兴趣。 恰好这会前面有客人来,许久没去店里的人像是终于想起自己店主的身份一般,起身道:“来客人了,我过去看看。” 目送他离开,云瑾卿无奈的摇头,将桌上的棋局记下后,慢条斯理的开始收棋子。 陶清之出竹林后,倒也果然如他自己所说那般,抬脚去了店中。 “你是何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来的客人是位头发斑白,精神萎靡的男人,他看起来状况不怎么好,一双眼却是难得的清正,哪怕突然转换空间,也是面不改色。 “这里是功德商店,我是店主。”陶清之挥手,身旁出现一个摇椅,他坐上去后,手一指店内的牌子,示意对方自己去看,一副懒得再多言的姿态。 见他凭空变出摇椅,男人心里一惊,揣摩起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的同时,顺着他的手看向那块立牌。 看完立牌上的字后,男人哪怕心底有所疑虑,还是不免双眼一亮。 他转身朝那位自称店主的青年执手行礼,语气比之前恭敬得多:“敢问店主,功德当真可以换在下想要的任何东西?” “当然。” “那在下可否以全部功德,换我大晋国泰民安。”男人清正的双眼透着期待。 陶清之因为他的话而侧目,觉得他还真敢想。 “自然是可以的。”说完,不等他高兴,又补充,“如果你身上的功德再多个几万倍倒可以试试看。” 或许他自己也知道,国泰民安没那么容易,听到“如果”之后的话,倒也没太失落。 “那我可否以功德问一人平安?”男人又问。 只是想知道人平安与否的话,陶清之用乾坤镜就能做到,倒不介意赚个外快。 “十点功德。”陶清之报上费用后,见他点头同意,随口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云瑾卿,定安王的传人,月前大败南蛮夺回我大晋国土的英雄。”提起他,男人语气既自豪又痛惜。 这么巧? 陶清之取乾坤镜的动作一顿,直接道:“他如今安然无恙。”说完,该收的功德点还是照收不误。 “当真?”男人本以为他已经凶多吉少,只是抱着微末的希望试探一问,得知他竟然还活着,当即老泪纵横,“天不亡我大晋啊!” 说完,竟然以袖掩面,放声哭起来。 见他喜极而泣,陶清之挑眉:“你与他有何关系?” “在下与他曾为同僚。”男人闻言,擦干泪后道。 他落难前在朝中为官,官拜一品,云瑾卿则在接虎符时被封为定边大将军,二人虽只在朝堂上有一面之缘,确也能称一句同僚。 陶清之“唔”了一声表示知道后,提醒他要换什么东西赶紧。 第5章 战乱古代5 “敢问店主,可知云将军现在身在何方?”男人依旧顾不上自己需要的东西,而是继续追问。 陶清之微微施力让摇椅动起来,不答反问:“你知道又当如何?” 男人沉默片刻后,踉跄着倒退两步。 “是啊……我知道又能如何呢?” 想到自己都受小人陷害,被革职查办,若非小王爷上下转圜,恐怕全家都要在地府里相聚,男人脸上方才因得知云瑾卿还活着而生起的神采瞬间灰败。 “小人当道,国将不国啊!” 哀叹一声后,男人没再问之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