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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愁眉苦脸作甚?要说愁眉苦脸的,也该是我才对啊。”李景行抬手拍了拍秋靖的肩,“秋将军,我该走了,你多保重。”话罢,李景行背起自己的包袱渐行渐远。 秋靖后知后觉,朝李景行的背影喊:“李景行,保重!” ………… 八月南方秋高气爽,正逢秋收。 秋靖在边疆大败敌军,凯旋而归。在回到桓阳城这日,秋靖从林泽那儿听闻,近日又来了班新唱戏的戏班子。对林泽而言,只要是唱戏的他都喜欢。而李景行的戏,也不过是他素日消遣的乐子之一,并非不可取代。 在李景行离开戏班后,他便又喜欢上了其他人唱的戏。秋靖也陪林泽去听了一曲,戏台上仍是一片咿咿呀呀的声音,他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于秋靖不识情趣,林泽也没笑话他。毕竟,秋靖能陪他来看戏,也算给他薄面了。秋靖忍耐着听完半场曲子后,对林泽说了声就走了。 从戏院出来,他耳朵旁仿佛还回响着那些咿咿呀呀的吊嗓音。离开戏院,他便去了鹤云茶肆,在桓阳城他也不知该去何处,也只好去那儿坐坐。 在去鹤云茶肆的路上,他见到摊边有卖糖葫芦的。他脚步顿了顿,鬼使神差买了一串。坐在鹤云茶肆里,他拆开糖葫芦的糯米纸,咬了一颗糖葫芦,味道酸酸甜甜的,还算不错。 他还记得,李景行在桓阳城的时候,也曾给过自己一串,只是那时候他觉得吃糖葫芦太幼稚,所以并没有吃。后来,那串糖葫芦全进了李景行的肚子里。 念及此,秋靖唇角无意识地扬起浅浅弧度。 不过,他怕是再也见不着李景行了吧?这李景行虽说有些爱财,但实则并非如此。倒是他总被人卖掉还帮人数钱。 梨阁戏班后来如何,他也让林泽打听过。在王岩接过戏班后,戏班彻底变了样,那些模样姣好的女子都被王岩骗去花楼,剩下好看的男子被强塞给有钱人做了面首。剩下的那些丑的,扔去自生自灭。 而王岩靠着卖掉那些人的钱,成了个有钱人。听说,他还靠自己皮相傍上了一个大金主。 在听到这些事儿后,秋靖对李景行感到不甘,若是李景行在的话,戏班定不会落得这般下场。但想到那些人为了自己,而选择牺牲掉李景行一个人,他却又觉得这是报应。 “咦,秋将军?别来无恙啊~” 秋靖的思绪被一道熟悉的嗓音拉扯了回来,他猛地抬头看向人声传来的地方,便见身着靛蓝鹤纹锦袍的李景行缓步朝他走来。 一载未见,却恍如隔日。 李景行仍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眸色偏浅的双眼清晰倒映着他的身影。李景行在秋靖对面落座,双手撑着下颔,笑道:“秋将军,一年不见可有想我?” “不想。”秋靖立马道。 李景行却不信:“回答这么快,可是秋将军心虚了?” “才没有。”秋靖避过李景行的视线,端起茶遮掩住嘴角扯出的笑意。 “那秋将军,糖葫芦好吃吗?” “好吃。”秋靖下意识回道。在察觉有些失言后,他赶忙改口道,“其实,也就那样,味道一般。” “那我请将军吃好吃的如何?”李景行笑道,“我开了家糕点小店,生意倒是不错,要是能合你口味就好了。” 秋靖想了想,遂后道:“那就尝尝。” 与李景行离开鹤云茶肆,秋靖都感觉眼前有些不真实。李景行带着秋靖来到城东街的糕点小店,云景糕点。 此时,店门外被来买糕点的百姓们围了个满。秋靖有些惊讶,这里的糕点是有多好吃才会吸引有这么多人来买? 思及此,他对李景行所说的糕点也起了兴味。对他这样常年呆在疆场杀敌的人来说,食物只有能吃和不能吃两种。但在闲暇之余,他也会学着像林泽那样细细品味,虽说也分辨不出好吃和不好吃来。 李景行领着秋靖从后院小门进去,带着他进了一间小屋。桌子上摆着各式精致的糕点,且不说其味道如何,单看糕点的色泽搭配便很是让人舒心。 “来坐。”李景行推着秋靖的背让他坐下,特意多拿了个木凳放在他身旁,好让他用于放剑。李景行给他沏了杯茶,然后给自己也倒了杯。 “秋将军,我们就以茶代酒,叙叙旧。”李景行握着茶杯与秋靖手里杯子碰了碰,然后仰头干了。 “看来你混得还不错。”秋靖浅尝了口茶,也没提关于梨阁戏班的事。在这种时候提这些无关紧要的事,难免有些破坏气氛。 “这都是拖将军吉言,我这小店才能顺利开张啊。”李景行笑道,“本在与将军离别后,我是打算去京城的。但想到将军人在此处,日后将军有难需我相帮,远水也救不了近火,斟酌再三,我就打算还是留这儿算了。” “是吗。”秋靖没扫他的兴致,虽不知为何,在得知李景行留在桓阳城,他心中越发雀跃。纵然是大败敌军,得到天子丰厚嘉赏,他也从未有过这般感受。 可如今,却是为了眼前的这个人,一个男人。 “秋将军怎么了吗?”李景行问。 秋靖摇头,“没什么。”话罢,他拿起糕点咬上了一口。 待暮色渐晚,秋靖才从李景行那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两包李景行送他的糕点。秋靖倒也没拒绝,小心翼翼提着糕点朝自己府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