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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武馆,李景行拉着秋靖去了天乐坊。天乐坊乃是桓阳城最有名的赌博场地。此时天乐坊内人声、骰子声此起彼伏,处处都是赌徒的身影。 李景行拉着秋靖挤到买大小的桌前。赌桌被划为好几个部分,其上标着大小二字,还有押注数目等。在白笔划出的大和小的区域里,摆着各种不同的金银首饰。 “咱们也玩几把,买大还是买小?”李景行偏头问秋靖。秋靖沉浸在这赌坊的喧闹声里没缓过神,李景行也没理他,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扔到买小的区域。 “这位小兄弟,你新来的吧?”站在李景行身旁的一名胡子拉碴的干瘦男人道,“别说小老头我没提醒你,这桌已经连续出了好多次大了,买小准赔!你现在后悔买大还来得及。” “就买小,我觉得能赢。”李景行回道,“这都出了好几次大了,也该出小了吧?您说是吧?” 那干瘦男人摇摇头:“你这小娃娃就是太年轻,这回准是大,不信你等着瞧。” “好啊。”李景行笑道,“我等着。” 过了半个时辰,李景行同秋靖离开了天乐坊。李景行满意地拍了拍揣在怀里鼓鼓的锦囊,乐得合不拢嘴。秋靖看他这副得意模样,也不由扬了扬嘴角,谅谁也猜不出,李景行与那摇骰子的人相识。 李景行压大开大,压小开小,很快就把围在桌边那些赌徒的钱赢了个精光。虽说也有自作聪明学着李景行压的,但李景行是什么人?怎可能让人占便宜,于是就怂恿身旁的秋靖和他反着压。 他压大,秋靖就压小。一来二去,稳赚不亏。秋靖也因为李景行的关系,怀里多了数十两的银子。 “好玩吧?”李景行朝秋靖笑道。 秋靖却道:“要是被人知道,你们串通好的,你可就惨了。” “我十天半个月才去逛一次,才不会被发现。”李景行却不以为然,“当然了,你要是去告密那可就说不准了。” “我不会。” “真的?”李景行像是在确认秋靖的话一般,盯他看了半晌,遂后继续道,“说得也是,咱们可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你要是把我供出来,那我就把你供出去。” 半开玩笑的话让秋靖越发觉得李景行这人挺有意思。 但一想到很快就要离开这桓阳城,再也看不到眼前人,他的心里不由生出几许落寞来。 “秋将军,你喝酒吗?”李景行偏头对他问。 “除了庆功酒,寻常不怎么喝。”秋靖又问,“怎么了?” “会喝就行。”李景行抬手指向不远处一家酒肆,“那儿的桂花酿不错,尝尝看?” “好。” ………… 秋风载月,星落满天。 李景行坐在榻上,借着屋里点亮的烛火,津津有味地看着手里的话本。未多时,伴着槅门轻微声响,秋靖缓步进了屋。 “洗好了?”李景行抬眼看向走进屋的秋靖,那双偏浅澄澈的眼眸映着微黄烛火熠熠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 小钱钱:大佬,您可开开窍吧,都被男人给盯上了_(:з」∠)_ 第7章 谁说戏子薄情 “还在看话本?”秋靖走到桌前又点亮数盏灯,使得屋内的光线亮了几分。 “不看了。”李景行把话本合上放在床头,遂后看向秋靖,“我都看完了。” “好看么?”秋靖笑问道。 “不如你自己瞧瞧看?”李景行把话本递给秋靖,秋靖走到他身旁接过话本。高大的身影遮住微黄灯火,将李景行整个人都笼了进去。 秋靖看了看,挑了挑眉:“离殇?” “嗯。”李景行伸手拽住秋靖的袖子,拉他坐在榻边。遂后靠在他身旁,伸手指着书页上的几行字,“你看,还有《关雎》呢。” 李景行手指恰好落在那句‘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上,看得秋靖有些刺眼。 “时候不早了,睡觉。”李景行伸了伸懒腰,掩嘴打了个哈欠,往后一倒四仰八叉躺在榻上,他看向还坐着的秋靖问,“秋将军,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外面。”秋靖起身走到桌前,将话本放在桌上,吹熄灯盏上的蜡烛。 秋靖摸着黑上了榻,李景行贴心给给他盖好被子:“把被子盖好,可别染风寒了。” “嗯。” 不多时,他背后就传来李景行平缓的呼吸声。秋靖缓缓转过身,生怕将李景行吵醒,虽说眼前是一抹黑,但他知道李景行在这儿,与他不过咫尺间。 他伸出手想摸摸李景行的脸,然而,就在这时李景行突然动了动,吓得他赶忙收回手,还没等他缓过神,就觉胸膛撞入一个温软的物体。李景行整个人都蹭进了他的怀里,被李景行突然抱住,他显得有些无措。 李景行一手揽住他的后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就像是被吓怔的兔子,任李景行抱着不敢动弹。 在庭院杂草丛中一声长一声短的虫鸣声不知何时消匿不见。四周静悄悄的,仅能听到两人平缓的呼吸声和胸膛里传来的道道心跳声。 秋靖喉咙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着将李景行抱入怀里。 这夜,他平生第一次睡得如此熟。 第二日清晨,李景行醒来的时候,秋靖早不在榻上了。 他洗漱穿好衣服推门出去,恰好撞见晨练回来的秋靖。秋靖脸色有些偏红,额间还渗着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