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都市小说 - 不服来战,总裁婚后有风险在线阅读 - 第311章 怎么样,这两个男人谁更胜一筹?

第311章 怎么样,这两个男人谁更胜一筹?

    顾琉笙的品味倒还可以,至少选上的女人不是个浓妆艳抹,俗气横生的庸脂俗粉。

    “用意不深,只是好奇当初苏焕怎么会找了个女伴参加宴会,仅此而已。”

    果然是为了此事,简水澜尴尬一笑,看来对方是怀疑她跟苏焕的关系呢。

    于是连忙解释,“当初是苏焕邀请我参加的宴会,去的时候是苏焕的女伴,离开的时候是作为琉笙的女伴离开,我跟苏焕也就是好朋友的关系,仅此而已!”

    她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若是表露出她与苏焕有丝毫不纯洁的关系的话,杀人灭口的心思对方绝对会有。

    宴会那一日,南青岳看她的目光可是想将她万箭穿心,千刀万剐。

    为了这女伴的事情,到现在都大半年过去了,他一到燕城苏焕都不找,直接找上了他。

    顾琉笙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个梗,宴会那一日,他过去的时候,苏焕已经离开。

    却不知道南青岳也参加了宴会,甚至还遇上了简水澜。

    所以说南青岳今天找来,是因为感觉到简水澜对他是个威胁?

    简水澜与苏焕?

    他倒是还算放心苏焕的,当初苏焕就是想了不少法子撮合他们两人,甚至为此在微信上建立了一个“三人行”的群。

    顾琉笙看向南青岳,“如果下回南先生对于我老婆有这样的猜忌,可直接找我便是!”

    饭菜很快就上齐,摆满了整整一桌,顾琉笙见没有酒,便问他,“要喝点酒吗?”

    南青岳摇头,“不用了!”

    吃饭的时候,南青岳一直保持沉默,用饭姿势优雅,他看着对面同样优雅用餐的男人。

    可他却自己吃上一两口就给身边的女人夹菜,两人的感情挺好的样子。

    没想到燕城的顾琉笙竟然还有这样一面,倒是与他之前所听闻的完全不同。

    怪不得简水澜会说这个男人啰嗦死了。

    三人吃得差不多了,顾琉笙便与南青岳闲聊着,之前两人倒是没什么话可说,然而聊到生意上的时候,两人就像打开了话匣子,直接谈起了生意。

    简水澜在一旁在一旁就有些插不上话来,趁着他们谈生意的时候,她取出了手机,将刚才偷偷拍下来的照片发给了秦筝:怎么样,这两个男人谁更胜一筹?

    照片上是顾琉笙与南青岳吃饭的样子,能拍到这一张照片还亏了她找了个上卫生间的借口。

    回来的时候找了个角度迅速地拍了一张,倒是将两人的侧脸都完美地拍了下来。

    光线打得很好,两人面对面坐着,一个正在优雅地吃着,另一个则是正往盘子里夹菜。

    虽然拍得仓促,可是效果还挺不错的,两人的侧脸看得清楚,周边的景色都被虚化。

    那边正在独自一人窝在自己出租房吃晚饭的秦筝看到照片的时候,激动得差点儿打翻了还没吃上一口的猪肚汤。

    怎么这两人看起来那样地协调?

    其中一人一眼就可以认出来是她的顾大男神,另一个很陌生,但那侧脸太过完美了,带着一股冷硬的感觉,却又恰到好处。

    猛吞了一口口水,她很快回复了一条:论气质论侧脸线条的完美,顾大男神更胜一筹,然而另一个男人的侧脸也是不可多得,快快快,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我怎么觉得我男神又要多出一个了?

    原来顾琉笙还更胜一筹啊!

    她在心底默默地高兴了下,不过这个南青岳长得还真不错,她在停车场一见着的时候就被他的气势完全震慑住了。

    翦水清澜:偷偷告诉你,这是南青岳,北川第一富!晚上来找我吃饭了!

    后面放了好几个得意的表情。

    应寒手里的小风筝:第一富!我的天啊,有没有比燕城顾家还富有?他看起来好年轻呢!

    应寒手里的小风筝:不过……是找你们吃饭,不是找你单独吃饭,要描述清楚啊!

    翦水清澜:顾琉笙是自己凑过来的,一开始当真只打算跟我吃饭的!

    应寒手里的小风筝:哎呦!真的假的,就不怕回去你男人让你跪榴莲?

    翦水清澜:他要有这样的胆子,我就去你那边找你住!收留吗?

    应寒手里的小风筝:不敢……不敢……我怕顾大男神直接拆了这里的房子。

    打完这行字,秦筝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的米饭。

    简水澜看到他们二人正聊得来,夹了一大块rou塞到了嘴里,边咀嚼边打字:再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苏焕的男人!

    “噗——”

    一口米饭喷得老远,就连对面的猪肚汤都难以幸免。

    她新上任的男神是苏焕的男人?

    刚觉得浪费了一个男人,后来又喜滋滋地回复了一条:这样也好,也不怕被女人抢走了!那苏焕我见过,还送他回过苏家呢,这两个男人放在一起一定特别赏心悦目!

    **

    两天之后,苏燃似乎消失了一样,整座燕城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苏焕动用了不少的力量去查了这几天离开燕城的人员名单,都没有一个是苏家的苏燃。

    这边苏焕找不到苏燃的消息,也将此事压住,没敢让他的父母知道。

    但想到苏燃这些时日得罪过沈家,不晓得是不是沈家那边找不到苏燃伤害沈蓉蓉的证据,直接让人暗中对付苏燃,为此,苏焕对顾夫人提出了疑虑。

    这一点顾夫人也觉得并不无可能,毕竟沈家并不好欺负,沈蓉蓉被伤成这样,一直没有找到苏燃伤害沈蓉蓉的证据。

    兴许他们早就怀恨在心,让人先去对付苏燃。

    一下子惹上了两个麻烦,顾夫人想了想,直接给顾琉笙打了电话。

    “阿笙,苏燃不见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顾琉笙不禁蹙了下眉头。

    “妈,苏燃是你请来顾家老宅的,不见了找我就可以找到吗?请问这事情与我有什么干系?”

    那边顾夫人听到顾琉笙这样事不关己的话,便激动了起来。

    “没有干系没有干系,沈蓉蓉出事与你没有干系,苏燃不见了也与你没有干系,你可知道这事情我们顾家一下子就要得罪两个大家族,这样对我们顾家有什么好处?阿笙,你忘记了你是顾家掌权人的身份了吗?”

    “原来妈你还记得我才是顾家掌权人啊!你不说我都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那么我让你将她们几人赶走,你是怎么答应的,如果你不请她们到顾家,如今顾家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我这边很忙,若还是这样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就不用给我电话了!”顾琉笙很快掐断了通话。

    顾夫人见着就这么被掐断了通话,气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这个儿子最近可是与她越来越是生疏了啊!

    看来她得亲自去一趟医院,找沈夫人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顾夫人朝着房间走去,打算换一身衣服就去一趟医院。

    苏燃不见了!

    他盯着手机屏幕,很快扔到了一旁,苏燃不见关他什么事情?

    不过就是一些喜欢自己作死的女人罢了!

    顾琉笙的心思很快就回到了桌上堆得老高的文件上,今天还有不少重要文件需要他批,而且前几日与南青岳谈妥了一大笔生意,接下来双方都有得忙了。

    想到此,他给苏焕发了条短信:见到南青岳了吗?

    苏焕那边倒是很快就回复了:刚知道他来燕城,中午打算一块吃饭,你怎么知道他来了?

    他轻轻扯唇一笑,修长的手指很快在屏幕上输入文字:他跟我们夫妻吃过饭了!

    随即他将手机扔到了一旁,很快又传来了几条短信提醒的声音,顾琉笙却没有去理会。

    想着,这个时候苏焕一定是很着急的吧!

    **

    冰冷的水一桶一桶地从身上泼了下来,寒冷刺骨。

    就算是夏日里泼冷水对于女人来说都会承受不住,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

    身上的大衣已经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儿,此时的苏燃身着单薄,眼睛被蒙上了眼罩,嘴巴还被贴上了黑色的胶布,手腕处被绳子绑着,双脚也不例外。

    此时正整个人缩在冰冷无比的地板上瑟瑟发抖,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看起来极为狼狈。

    她脚上的鞋子也少了几只,浸泡在冷水里的脚一阵阵青白,不过她那张脸色更是吓人。

    不知道此处的境地,再冷的时候也无法喊出声音来,只能咬着牙硬生生承受着。

    期间她冻昏了几次,然而每次都是让一桶桶的冰冷给泼醒。

    浑身湿哒哒地躺在冷水中,除了因为寒冷而引起的颤抖,苏燃觉得自己跟死了没有两样。

    此时她才想着曾经的温暖,每日里被苏家的人呵护着,从来不会让她冷着饿着。

    这个时候她无比地想要回家,想念着她名贵的大衣,想念厨房的食物,甚至一口热水也好,可现在……

    这样的处境,是她从未体会过的,甚至想都不敢想。

    仅有的一点儿清醒,让她开始考虑自己到底是落入了什么人的手里。

    是不是沈家在对付她?

    最近她得罪过的人也就只有沈家了,是不是沈蓉蓉他们做的?

    沈蓉蓉受伤,一口咬定死她,就算没有证据,他们也能私下解决不是吗?

    可恶的沈家,如果让她活着离开这里,她一定要让他们彻底地难过,沈蓉蓉更别想活着!

    昏昏沉沉地昏迷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桶又一桶冰冷的水从头浇了下来,将她冻醒。

    浑身瑟瑟发抖,凄厉地支吾了几声,却没有人听懂她在叫什么。

    苏燃将自己缩成了一团,深深地呼吸着,呼吸声极重,犹如濒临死亡的人。

    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桶水泼了下来,苏燃觉得自己浑身的冷意比刚才还甚,整个人似乎冒起了寒意一样,昏昏沉沉的感觉比之前还要严重许多。

    她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本就从小养尊处优,哪儿受过这样的苦?

    若是发烧了,没有及时送医,那会怎么样?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是脚步声一步步靠近。

    是不是抓她来的人?

    她支吾出声,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南青岳看到这样的苏燃,微微勾起唇角,苏家舍不得教训这个女儿,那么他来接手。

    他看向一旁的黑衣男人,“将她的眼罩取下,胶布也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