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微h)
书迷正在阅读:禁欲总监的大狼犬太过凶猛、LOL:这个男人太强了!、剧本总在变[快穿]、你修炼不够![快穿]、她的美貌可以升级[快穿]、(快穿)打死也不点饭了、把基三穿成筛子[综]、挚野、我真不是女装大boss[快穿]、惊起却回头
015 室内的冷色都好像因荒yin的气息升了温,空气里漂浮一层潮味,任谁踏进来都不难猜到刚刚发生的事,何况墙边还浅寐着一手被高锁的她。 衣衫半褪,将将蔽体。 还蔽得不太完全。 挂起的手腕耷在毛绒间,另一边肩带因胳膊挤压在胸侧而垂落臂膀,露出大半白皙的奶,难得沉沉坠着,生生因姿势拢出一道深邃乳沟,平添rou感。 粉晕只露一点,被胸衣边勒得盈满鼓胀,特别艳,像熟透了,挂着红果儿,瞧都瞧出酥软。 平坦小腹有序起伏,原本掩着耻骨的布料早早从腰际掉到腿弯,最后勾在脚踝,中间浸湿了一片深迹。 罪魁祸首就在旁边,从体内带出的水液已经干透,不难从底下积聚的水渍预见之前它是如何从邃密的xue道里被抽捣着挤出来,又被多少yin液过度浇灌。 她相当贪玩。 视频发过去之后又握着假阳具磨了好久,时而故意在高潮前拔出来,时而蹭着双腿用腿rou将它送进高敏感区域。 手被解放的时候就掐到脖侧两边,呼吸变薄以后快感的刺激更加剧。钟听对这方面一向不知收敛,怎么放荡怎么来。 还会设定一些情景,比如是解及州故意在高潮前退出去,等着她求几句“给我嘛,cao死我”。比如又是他,在她松懈时刻猛地顶进,让她咿咿呀呀,哭着喊爽,求饶。 反复数次,逼口被插成个小粉洞,合不拢,露着透亮的红蕊,随着呼吸一缩一缩,层迭收张。 最后发现反而是录制了最没感觉的一次,充满表演成分。 搞不好从他这儿离开她还可以去演话剧,刚刚演的多意乱情迷。 但,是不是痛彻高潮时频频想起解及州的脸? 钟听没深思,累了就闭上眼。 也因此错过屏幕上收到许久的新消息:给程寻cao的时候也是这副sao样子? 看不到当然没办法回,但解及州什么时候被这样怠慢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车辆在纸醉金迷中逆向而过,灯红酒绿成为他人的准则。 只不过打开那扇门的时候,确实有点过分惊喜了。 解及州对于所有住处的记性都算不上太深,顶多顶多有个模糊的轮廓,可是真忘了什么时候劣性所致,往门口装饰了个女人,还是个极度色情yin靡的女人,像被cao透了似的爽昏过去了,该登上禁忌杂志的封面。 浪得要死。 奶子露半边,胸衣穿不穿的,反正也遮不住,还不如扯下来。 明明是双腿呈M贴着地面,膝盖却没并拢,露着中间难以忽视的烂熟xue心,被折腾得殷红变深,这时都还在无意识地吐水,淅淅沥沥聚成一小滩,成了昏暗里唯一的晶莹。 而让它变成这欠cao德行的按摩棒就掉在一旁,突头接近脚心,像是在等着下一轮足交,把能捅的地方都捅一遍。 解及州真觉着有点好笑,难不成假jiba还要射的?在这儿彰显什么服务态度呢。 不把她再折腾一会儿是不是太对不起这yin娃了? 他没记得有让她玩这么爽啊,男人都不用了,对着根假的发情。 叮当当的细碎回声让钟听轻易从梦里惊醒,周身被一阵寒气围绕,手脚冰凉。 那是个不太愉快的梦。 她赤身裸体站在罗刹眼下昂首,那高大的雕像忽然活了过来,腰间的遮掩飘落,身下一根胀红的狰狞挺立,比手腕更粗。 插不进去的,会捅烂。 她转身想逃,就一瞬的背对,利刃从后插进她心脏,穿到前方双乳间。 她低头,难以置信地瞪眼,看着刀尖上的血一滴滴下坠。 却是黑色。 然后她被扑倒,腿被掰开,撕裂感伴随越发微弱的呼吸,细密的话语像千斤顶砸下。 你我同为厉鬼,携手出逃毗沙门天座下,本该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你怎么敢又去求其庇护,妄想脱离我,背叛。 怎么敢—— 钟声敲响,震荡,铃铃,叮铃铃。 不对,这不该是钟声。 眼睛睁开,钟听被吓了一跳。 该在背后的却出现面前,蹲着也比她高大许多,在幽蓝的阴影里半明半暗,多出分邪气。 撑着一侧脸,好似是有些化为无聊的情调在,手里的逗猫棒时而戳一戳她大敞的xue心,时而用坠着的毛绒铃铛挑逗她的奶。 瞧见她醒了,飘荡的思绪也没往回收,头歪向一侧,打着呵欠懒怠开口:“是谁家的野猫这么贪睡,回来了连人都不知道迎?” 笑眼依然,仿佛作恶从来与他无关。 可钟听耳边却仍荡着那句:你怎么敢。 怎么敢—— 于是她眼中的他,就渡了一层天真的残忍在。 他背后敞开的门无时无刻不携着冷空气进来,他衣衫完整当然不会觉得冻。 可她就陷在这阵风里瑟缩发抖,身体也还在被不断撩逗。 正当她想张口,解及州抬手,将沾着yin液的铃铛探到她脸前,扬起嘴角。 “舔。” — 接下来我简单说两句他为什么是狗 相信看我文的都没什么道德甚至期待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