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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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眼目的达到十分配合的飞了回来,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杜若将车开进了扶风别墅区,“前方的路口左拐。” 卫峥清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于此同时,绣眼也叽喳喳的叫了起来,“右拐,经过玛瑙湖,那个人就在临湖的别墅内!” 杜若果断的转动方向盘,拐向了右边的路口,卫峥见状皱了皱,耐着性子解释,“走错了,前方是个死路,你得退回去。” 然而对方却像没有听到似的径直开了过去,车速飞快,卫峥眼神一闪,心生警觉。 “你们” “吱呀。” 紧急刹车的声音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杜若将车子停在路边,神识扫过前方的别墅,扭过头对着白龙道,“两个都在里面,我从正面进攻,你从后面包抄,这次务必将他们抓捕归案!” 说完下车关门一个凌空翻翻进了前方主人家的院墙,再一眨眼人就不见了身影。 卫峥:“???!!!” 第35章 一锅炖了 卫峥僵硬的收回视线, 抬手将怀里分外安静的绣眼抓在手中, 在报警和不报警之间犹豫了一瞬,耳边回荡着女子临走前说的话,忽然低头看着他, “小绿,这里面没你什么事吧?” 手心的绣眼睁着无辜清澈的眸子, 啄了啄他的手心,是平时难得一见的讨好和温顺。 卫峥顿时就明白了, 他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绣眼的眉心,苦口婆心的道,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你的聪明,被人察觉抓取研究所做实验怎么办?” 小绿黑色的眼珠转了转, “阿铮你放心, 他们不是坏人, 不会伤害我的。” 声音清脆,宛若歌声。 “嗯,那就好。”卫峥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脑子里这会已经不去想对方来这里干什么而是想对方知道了多少该花多少代价让他们闭嘴, 毕竟这事做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 轻车熟路, 他很快就有了计划。 只是........ 他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继而低头看着手心的绣眼, 捏了捏它软软的小肚子,不太确定的道,“小绿,你方才有没有听见有人在说话,清脆低扬,很是好听。” 说完他又朝四周望了一眼,车厢封闭,宽敞的路上安静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所以方才是他听错了吧。 “那当然,我的声音可是连黄莺都甘拜下风呢。”小绿闻言得意的挺了挺小胸脯,小眼神万分骄傲。 卫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手心的小鸟,手心僵硬,“你、你、你会说话?” “对呀。”小绿拍了拍翅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其实他早就想告诉他自己会说话了,只是怕吓着他,担心他知道自己是妖后就不要他了,但来的路上局长大人说了,自己应该试着相信他一些。 喜不喜他不知道,但是惊是真的惊住了。 卫峥呆呆的看着绣眼,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个霹雳弹,头晕目眩,心跳如擂鼓。 他以前只知道它比别的鸟聪明特别通人性,但没想到它连人话都会说,这已经不是鸟,是妖了吧。 另一边,杜若和白龙刚一进入别墅沈同和许天赐就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纷纷睁开了眼睛,停止了调息。 “甜甜。”许天赐心绪不宁,低头往腰间瞅了一眼,没看到熟悉的娃娃后不安感愈盛,起身朝着楼下走去。 往常这个时候她不是在楼下看电视就是在花圃里扑蝴蝶。 刚一出门,就看到走廊尽头的房间也被人从里面打开,沈同一脸严肃的走了出来,许天赐眉头一皱,下意识的问道,“你也察觉到不对了?” 沈同闻言神色微变,嗖的一下看向了窗外,外面景色依旧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他稍微松了口气,刚想说什么楼下就传来了一道剧烈的碰撞声,下一秒,甜甜尖锐的叫声传来,“爸爸快走,特管局的人打上门来了。” 沈同和许天赐对视了一眼,两人的面色皆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然后一个人转身往外,一个人继续下楼。 沈同眼角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后一顿,转身快走几步拉住了许天赐,“你我都有伤在上,现在不是硬碰的时候,先走为上。” 许天赐用力甩开他的手,目露不屑,“要走你先走,老子可不怕他们。”而且甜甜还在下面,他总不能扔下她自己走了。 说完也不等沈同回答径自朝着楼下飞奔而去。 沈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目光一沉,随即闭了闭眼,头也不回的翻窗离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能让自己折在这里。 沈同脚步飞快的穿过了后庭,经过了花圃,在走过前方的小路就能到达后门,那里有一条捷径可以直接通往别墅区外面。 忽然,视线内出现了一片洁白的衣角,沈同猛然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了过去。 “是你?!” 白龙踩着悠然的步子缓缓走近,神色从容,声音温润,“又见面了。” 沈同:“........” 不,我一点也不想和你见面。 沈同咬了咬牙,从储物袋中掏出最后几张式神朝着白龙扔去,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逃跑,边跑,还一边往地上撒着什么东西的种子。 那些种子落地后瞬间生根抽枝,变成一根根长长的藤蔓朝着四周蔓延,每根藤蔓上都带着无数的尖刺,闪着猩红阴冷的厉芒。 白龙飞跃到半空,避开了缠过来的藤蔓,然后一道浮冰术打过去,那些藤蔓瞬间被冰冻在原地,定格成了扭曲狰狞的模样。 这栋别墅没有设置防护类和隐藏类的阵法,不能变回原形战斗,白龙踢在两个式神的胸口,借力一个后空翻避开另一个式神的大刀,然后双手成爪朝着左侧一个举锤的式神狠狠一抓。 “撕拉。” 纸张被撕裂的声音响起,英武不凡的式神身形一顿,点点灵光从他体内飘了出来,下一秒魁梧的身躯便化作了一张白纸,分成了两半被风吹进了玛瑙湖。 另外三个式神的动作一顿,看着同伴的前车之鉴,攻击不由缓慢了两分,就在他们迟疑的这一瞬,一道水流忽然从天而降泼在了身上,那透明的水流仿佛带了硫酸的特性,浇在身上发出了“呲啦呲啦”的声响,没多久那三个式神就变成了软软的一团,“啪叽”一声挂在了冰冻的藤蔓上。 白龙一挥手,宛若利刃的强风吹过地面,随着“咔嚓咔嚓”的碎冰声,地上落满了一地的冰屑,经过阳光一照,俱都化作了水流融入地底。 白龙朝着沈同逃跑的方向追去。 客厅中。 杜若举着一口锅将小女孩拍到了墙上,洁白的墙面裂开了数道纹路,呈蛛网扩散。 小女孩的头软软的歪向一旁,脖子扭成一个诡异的弧度,精致漂亮宛若洋娃娃的小脸上红黑一片,有半边脸还凹了进去,露在外面的肌肤青黑一片,指甲尖利不像常人。 “我说怎么这么抗打,原来是个假人。”杜若一个箭步上前,用锅沿抵住了小女孩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冰冷,五指微微曲起对着她的天灵盖做出了一个抓取的动作。 “啊~” 小女孩目露痛苦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极具穿透力的音波震碎了周围的瓷瓶玻璃,“哗啦啦”的破碎声此起彼伏。 “贱人,放开我的甜甜!” 身后传来一声怒喝,一道森冷的利芒带着无边的杀意朝着她的后脑刺了过来,杜若仿佛没看见似的,提着锅柄轻轻转了一圈,反手挡住了那道利刃,然后左手一握一扯,一道黑色的影子就这么被她生生的从木偶中拉了出来。 “啪嗒。” 木偶碎成了好几截散落在地上,黑色的鬼影不断的在空中挣扎想要摆脱桎梏,口里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尖啸。 “甜甜!”看到这幕的许天赐目疵欲裂,黑袍一甩,无数鬼影瞬间将那个纤细的身影包围,同时手中寒芒一闪,一把利剑出现在手中,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朝着握着甜甜魂魄的手腕斩去。 剑气破开了空气,呼啸而过,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两度,激起了一身的鸡皮。 杜若手腕一转,巴掌大的铁锅瞬间变大,将她严严实实的包在了里面,剑气撞上了锅底,发出一声响亮的清鸣,下一秒,一团红色的火焰在锅底炸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了围在周围的重重鬼影,一个呼吸的功夫将它们烧成了飞灰。 “嗝。” 不知是不知错觉,许天赐仿佛听到了它吃饱后发出的饱嗝声。 一定是错觉,一团火焰怎么可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又不是有了灵智的灵火! “贱人,你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来和我单打独斗!” 许天赐来到铁锅前,举着剑噼哩叭啦的砍了一顿,声音倒是越来越响,就是连个剑痕都没在铁锅上留下。 “你他么的这到底是什么锅?” 费了老大的力气都没能见到一点成效的许天赐忍不住破口大骂,头脑一热扔出了一张爆破符。 “轰隆。” 气浪翻飞,周围的家具摆设瞬间被掀飞出去,撞在了墙上,摔在了地上,支离破碎,不成原样。 连屋顶都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白云飘过,晴空蔚蓝,一派好风光。 然而那口锅还是没事锅似的不动如山,一点伤害都没有。 许天赐:“.........” 许天赐心里有些发毛,他的眼珠一转,打起了退堂鼓。 就在这时,铁锅动了,许天赐举着剑退后一步,眼神戒备,“你的甜甜我收下了,现在束手就擒的话还能留你一命,不然送你下地狱哦。” 杜若掂着手中重新变小的铁锅,另一只手上下抛着一颗黑色的丸子,上面隐有血光闪过。 “你”许天赐盯着对方手里那颗分外眼熟的黑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语无伦次的道,“她,怎么会,甜甜?”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杜若冲他浅浅一笑,语气真诚,“这事你不是经常做嘛,这么惊讶做什么。” “还是说只能你将别人的魂魄炼成魂丸,就不许别人将你养的小鬼炼成魂丸?”杜若嗤笑了一声,将那个带着血色的丸子当着对方的面收进瓶子,装入口袋,这才继续讽刺,“这么双标可不好。” 许天赐:“.........” 许天赐气的胸口一阵绞痛,嘴唇阖动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噎的他呼吸急促,渐渐将一张苍白的脸憋出了几分红晕。 “你、找、死。”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目光阴骘宛若在看一个死人,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然后长剑反手一划,割破了自己的黑袍,厚重的袍子落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瘦骨嶙峋没多少rou的干瘪身躯,白斩鸡都不如的躯体上,一道道黑色的诡异纹路仿若活了一般缓缓游动,阴冷又邪异。 最后组成了一个狰狞的兽头,像是某种地区的图腾,带着邪恶的气息。 忽然,那兽头睁开了一只眼睛,血色瞳孔,中间竖着一条黑线,阴森森的盯向了杜若,与此同时,许天赐的身上涌出了大量的黑气,那黑气缠绕着他的四肢百骸,将他的躯体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朝着一个怪物的方向进化。 杜若提着锅,看着那团翻滚的黑雾中荡出的气息愈发危险阴森,当机立断的甩出了一朵红莲业火,然后运转灵力,持着变大的铁锅朝着黑雾拍了下去。 那黑雾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铁锅拍下去后居然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杜若越使劲,陷进去的速度越快,眼看着整个锅都要被黑雾吞了,杜若想也不想的直接弹出一道红莲业火,将锅烧热,然后倒入几滴油,另一只手使出一个泰山压顶将那些黑雾朝着锅内压去。 “刺啦啦。” 仿佛一大盆水倒进了油锅,油花四溅,水珠沸腾,这声音提醒了杜若,她赶紧从空间里取出一桶矿泉水倒进了锅里,然后一只手举着锅继续烧火,一只手从储物架中摸出一把铲子,这边拍一下,那边拍一下,将那些没装进铁锅的或者趁机溜出去的黑雾一点不漏的给拍了回去。 “咕噜噜。” 白色的热气从锅中冒了出来,黑色的浓雾在热水中翻滚挣扎,最后力道越来越小,再也翻不起浪花。 苦涩中带着几分腥臭的味道从锅中传了出来,杜若掂了掂锅,然后从储物戒中取出了盐、糖、料酒等调料入锅调味,腥臭渐去,苦涩的味道渐渐变成了浓香,浓稠的宛若臭水沟的黑水仿佛在高温中烧去杂质,一点点熬成了奶白色。 “什么味道这么香?”白龙扛着昏迷的沈同大步走了进来,一进屋就看见一口半人高的大锅立在那里,红莲业火在锅底熊熊燃烧,白色的蒸汽中异香扑鼻。 再看看四周,除了满地的狼藉和碎的不能再用的家具,并没有许天赐和那个小女孩的身影,白龙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再次落到了那口大锅上,着重在它通体洁白的银色锅身上停了片刻,脸上的淡然出现了一丝裂缝,“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