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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恩将人揽到怀里,冰凉的嘴唇倏地贴上来,像是战战兢兢的野兽般,生疏而惶恐地轻啄着。 从左边的唇角一路吻到了右边唇角。 褚辞闷笑出声,细瘦的手臂在男人的脖颈后随意交叠,俏皮的舌尖主动地挤进了男人吐着热气的薄唇,带有诱惑意味地打着旋儿,像是要数一数这人到底有几颗牙齿。 快意像是猛然涌上沙滩的波浪,男人微眯起双眸,不由自主将少年的身体牢牢按进怀里。 千百年沉淀的孤独轰然倒塌,成千上万个日夜积攒的深情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容器,一股脑全部倾倒了出来。 温热的手掌有条不紊地伸进了少年的衣襟,蜻蜓点水般轻抚着少年软雪般的肌肤。 微凉的鼻尖轻触着少年的颈窝,男人不由自主地在那脖颈上细细允吸起来。 【世界都要毁灭了,乃们竟然在这里卿卿我我!治愈值:5分!铭记值:4分!好羞耻!】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相拥在一起,同时被痛苦与爱意折磨着也甘之如饴。 若不是班森忍无可忍发出一声嘤咛,恐怕这波旁大陆就此毁灭了都浑然不觉。 褚辞气喘吁吁地仰起头,只见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透明的魔法手杖,正在发出夺目的光芒。 这就是山神杵 朗恩点了点头,心火交融后,男人的脸色愈加苍白憔悴。 他回头冲着班森扬了扬手,然后意犹未尽地轻吻了吻褚辞的额头,叮嘱小孩子般叮嘱褚辞:时间就要到了,你用山神杵去劈开天空中的冰球。 褚辞听着口气有些不对,眸光一冷,揪着朗恩的衣角不放手:你要去哪里 轰 整座塞纳雪山猛然震颤了一下,漫天的烟雾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黑色浮尘,味道像是烧焦的皮革般令人作呕。 格纳那个妖孽男竟然还没有死,拖着一条残破的大尾巴,整张脸上都长出了一层毛骨悚然的黑色鳞片。 他狰狞地咧开嘴角,整个人陷入一种面临绝境的疯狂:哈哈哈,首领大人,您觉得这么一个小毛孩能够拯救整片大陆吗 轰隆 连续不断的巨响伴随着地动山摇,塞纳雪山像是要被某种力拦腰折断般剧烈震颤起来。 天空中的冰球不是何时已经炸裂开来,寒气像是洪水猛兽般肆虐,整片陆地正在以一种非常可怕的速度彻底冷冻! 格纳瞄准时机猛的向褚辞的方向飞奔而去,朗恩扬手劈在班森的尾巴上,眨眼间将格纳扑倒在地上,沉声吼道:快走!没时间了! 褚辞狠狠一咬牙,抱紧班森的脖颈,闪电般飞跃到了天幕之下。 冷飕飕的寒气像是刀子般割在脸上,褚辞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顺着山神杵的指引,迎着疾风逆流而上。 手里的山神杵仿佛充满了战斗力,兀自将自己的体型变大了无数倍,像是擎天柱般屹立在浓雾中。 猛然间寒光爆射,透明的晶状体发出极其耀目的金色光芒,开天辟地间轰地一声,地火的种子流星雨般急速坠落 周遭彻底地归于平静,褚辞只记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 【宝宝!你再不醒过来,首领大人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褚辞隐约听到耳边嗡嗡地响,半晌后才费力地掀开眼皮。 入目的竟是湛蓝的天空,暖洋洋的日光柔和地倾落而下。 这是哪 【呃,我建议你可以呼唤一下狐小呆。】 没多久,一只雪狐从半空中优雅地降落,狐小呆得瑟地扇呼了一下翅膀,亮着眼睛等候着主人的表扬。 褚辞心里惦记着首领大人的安危,没心思和他闹。 于是冷着脸揪着小东西的耳朵,急急忙忙地飞去了塞纳雪山。 塞纳之巅仍旧覆盖着圣洁的白色,终于迎来了春天的部族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悲伤。 褚辞的脚步倏地顿住,眼前的场景令他的瞳孔骤缩! 所有塞纳部民低声呜咽着,奥布里和葛兰都双目通红地跪伏在一边。 只见刚才还叱咤战场的男人安静地平躺在神坛上,胸膛上没有丝毫的起伏。 褚辞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了男人的身边。 朗恩的身上仍旧布满了伤痕,唯独那张俊美异常的脸上光洁无暇,像是瓷器般泛着柔光。 喂,少年拍了拍男人的脸颊,不满地哼哼:没看到我回来了吗快些起来! 朗恩没有任何的反应,睫毛安逸地交叠着,神色淡然而平静。 系统! 【莫慌,格纳的洞xue里有解药。】 褚辞猛然起身,怒喝道:哭什么哭!护卫队跟我走,现在就出发! 于是,刚刚恢复生机的波旁大陆再一次迎来了声势浩大的屠杀。 而这场屠杀的领导者,正是褚辞。 当一只形貌丑陋不堪的半兽人跪在地上祈求饶恕时,褚辞面不改色地扬起锋利的长戟,咔嚓一声将其头颅砍了下来。 他带领着塞纳的士兵,不论是否无辜,将半兽人全部斩杀。 【啧啧,好血腥。暗黑值4分!】 褚辞最终从格纳的骸骨里发现了有毒烟雾的解药。 少年冷着脸瞥了一眼那具破碎的骨头架子,下令将其挫骨扬灰。 【宝贝,你真是越来越有首领大人当年的风范了。暗黑值:5分。】 褚辞继续冷脸:我给他报个仇怎么了! 【好吧,我奏是来通知你,只剩下铭记值还有一分没有刷满,其他的均已满。】 【你可以和这个世界的首领大人say goodbye啦~~~】 . 朗恩醒来的时候,正值黎明。 男人的身体仍旧没有什么力气,软绵绵地陷在软垫中。 熟悉的味道窜入鼻间,朗恩偏了偏头,就看到面朝着自己,和衣而睡的褚辞。 少年满脸的倦意,垂落的长睫毛像是羽毛般交织着,因为侧睡,半张着的嘴角边淌出了一缕明晃晃的口水。 像是被什么小爪子在心口抓了一下,朗恩艰难地移动着身体,附身亲了亲少年微微嘟起的唇瓣。 一低头,朗恩才发现,褚辞竟然将自己的手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松果入眠的小松鼠般惹人怜爱。 男人的兽.欲哪怕没有强健的身体支持,也足以将一只嗜睡的小松鼠吃干抹净了。 于是乎,当褚小辞迷迷糊糊地从梦境中脱离出来的时候,贴身的里衣都要被首领大人扒光了。 你,你醒了 褚辞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关切地摸了摸男人的脸颊,还有哪里难受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 男人任由少年打量,一边用手摩挲着少年玉白光滑的小腿,一边笑道:那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啊 少年不高兴地嘟囔:瞎说什么呐, 又像是莫名想起什么,褚辞觉得有些得意,于是吧嗒在男人的唇上盖了个戳,你的生生世世,都是我褚辞一个人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