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H)
“嗯啊~” 身下的小人儿感受到身体里的硬物,一双手不由得抱紧了他宽阔的脊背,娇喘一声。 “好,好大……” 她涨红着一张脸,柔柔出声。 时拓哑着嗓子,闷哼一声,感受到久违的紧致感包裹着自己,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小家伙,想死我了。” 声音很是低哑,带着nongnong的欲望。 陶桃被他咬的一个吃痛,混合着丝丝快感,睁着眼,看着头顶透进来的微微亮光,“我,我也想你,阿拓。” 想哄他。 时拓弓起身子,双臂撑在她身侧,感受到她适应了,开始挺腰抽送起来。 “嗯啊,涨……” 陶桃娇小的身子摩擦着身下的校服,长长的乌发在垫子上前后移动着。 少年肌理流畅,伏在她身上,嵌在她身体里,神情很是迷乱。 噗嗤——噗嗤 roubang进入花xue,摩擦着发出靡靡的水声。 陶桃一双手搭在他肩上,仰头,承受着他的入侵。 “阿,阿拓——” 她叫他。 时拓“嗯”了声,大滴大滴的汗落下来,沿着刚毅的脸部线条向下,砸到她胸前。 “小家伙,在。” “沉,沉砚,之前,嗯啊~和,和你说了什么。” 那次沉砚把蛋糕拿走,被时拓看见,和他说了一些。 后来陶桃去画室,他直说他知道了,却没说都知道了哪些,陶桃也没问。 对这些事,她好像还是很难开口。 时拓闻言,不由得垂眸看她。 小姑娘脸颊红红的,烧着情欲的粉,眼尾也染上了一抹红。 一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微微晃着。 他往下压了压身子,整个人趴在她身上,抽送不停。 “你哥哥的事,我都知道了。” 陶桃抱紧他,借由这场性事,终于将潜藏于心底的秘密,宣之于口。 “阿拓,我是个好糟糕好糟糕的人,我害死了我哥哥。” 时拓闻言,突然停下了动作,侧头看着她。 少女抬起细白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脊柱,像是在求他,“别,别停下来好吗,我想你凶我。”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眸子很深,看不出表情。 下一秒,他猛地挺腰,力道又凶又狠,往她宫口撞。 “啊——” 陶桃指甲都陷进了他背部的肌肤里,不由得发出一声浪叫。 ——啪啪啪啪—— 器材室里充斥着rou体拍打的声音。 “我,我哥哥走了之后,我脾气变得很差,经常在家里哭,摔东西,嗯啊~” 小姑娘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眼底蓄出了泪,不知道是被cao的,还是说到了不好的回忆。 “后,后来,我mama带我去看了医生,我,我舅舅又给我报了跆拳道的班,我,我才好了一点。” 那段时间,陶桃的性格很是古怪。 偶尔会哭,会缩在一角。 有时候生气起来,又会摔东西,会打人。 沉砚有几次去找她的时候,都被她打过。 熊一那一次在篮球场上逗她,也是触到了她的逆鳞,于是被她打了一巴掌。 而刚才,也是同样的情况。 时拓闻言,在她眼角亲了下,而后直起身子,捏住她的腿根,飞快地cao干了起来。 这个姿势,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roubang在她的花xue里进出,飞快抽送,yinchun像是一张嘴,吞吐着他的性器,疯狂往里吸,夹着他,裹挟着他。 俩人的yin水隔着一层塑胶薄膜,混合出浊白的液体,滑落到身下的垫子上。 绿色的软垫,晕开一滩滩水渍。 “后,后来,我,我就有了暴力倾向,就,如果有人提到哥哥两个字,我,我就会有应激反应。” 她断断续续说着,他猛地cao干着。 时拓一记深顶,碾过她的敏感点,又一次到了宫口。 小姑娘被他撞得,抓紧了他的小臂,身子一挺,颤了一下。 “阿,阿拓,要,要到了。” 时拓闻言,快速深捣起来,速度逐渐加快,力道也十分凶狠,恨不得把她给贯穿,一步到胃。 “啊啊啊啊,别,别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啊——” 陶桃头发凌乱,高马尾被俩人的动作弄得皱皱巴巴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粗重的喘息声和rou体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时拓尾椎骨阵阵酥麻。 他捏紧了她的腿,猛地探进,终于,身下的小人脚趾死死地扣着软垫,一个仰头,小腹一缩,身子猛烈地颤抖了起来,尖叫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到了——” 花xue一紧,死死地夹着他的roubang,前行不得。 时拓太阳xue猛地一跳,脖颈处青筋暴起,手上施了施力,猛地挤开层层嫩rou,往里撞。 “阿拓,不要了,好疼,不,不要进去了……” 陶桃刚刚高潮完,喷出来的水渍被他堵在里面,又随着他的一记深顶给送了回去,酸软混合着饱胀感,细细密密交织在一起,意识都是凌乱的。 时拓根本不听她的话,往下压了压身子,发出几声低低的喘息,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仍然按照自己的速度cao干着。 “阿拓,别,别弄了……” 陶桃低声求饶,想唤回他的理智。 一下又一下,碾过她的花心,顶到宫口,又抽出。 roubang的冠状沟挤进狭窄的zigong,青筋刮过敏感的嫩rou,刺激的陶桃眼泪滑了下来。 好难受…… 小腹好胀,那里好酸,还带着贪婪的快感。 连续抽插了几百下,时拓大脑皮层一阵酥麻,飞快地挞伐,身下的小人儿像是个破败的布娃娃,被他折磨的嘤嘤直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陶桃两眼一闭,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终于一个深顶,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时拓浑身透亮,染着晶莹的汗,浑身像是脱了力似的,压在她身上。 guntang的胸膛贴到她胸前,一冷一热交汇,小姑娘身子一颤,花xue不由得缩了一下。 少年埋在她肩窝,蹭着她的脖颈,呼吸声错乱。 俩人抱在一起,平复了好久。 直到寂静的器材室里只剩下呼吸相交缠的声音,时拓才慢吞吞开口。 “桃桃。” “嗯?” 陶桃嗓子都哑了。 “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