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你这主角,有毒[快穿]在线阅读 -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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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简浑身一震,似乎被林刹给吓到了,像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一样,睁着一双大眼睛,无措地看着林刹。再被林刹用目光砍死了数遍之后,他惊慌失措地跑向了楚言诤,想要躲在他的身后。在洛简的思想里,现在就只有孙致函这样的好人会保护他了。

    然后。

    楚言诤稍微侧了一下身体。

    洛简啪叽一声摔倒在地。

    原本倒在地上的萝卜被突然摔在地上的洛简吓得不轻,叶子上盘踞的小煤球们全都慌作鸟shòu散,顿时让这焉了的萝卜重焕生机。可怜的萝卜似乎茫然了,傻不愣登地趴在洛简的旁边。

    林刹冷哼了一声。

    萝卜似乎终于意识到事态不对劲了,它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果断跑到了景斐的裤脚边,接着顺着裤腿爬到了景斐的肩膀上。在肩膀上待了一会儿,萝卜又顺着景斐的肩膀爬到了他的脑袋上,这时之前四散的小煤球们也回来了,重新趴回了萝卜的叶子上。

    楚言诤:画面太美。jpg

    景斐一脸诧异,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萝卜对他的形象产生了多大的冲击。

    洛简咬着唇,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倔qiáng地看向林刹。按照原作小说的尿xing,此时韩临应该是被他柔弱却坚qiáng的视线吸引,然后心想世上居然有人倔qiáng如斯!接着深深地迷上了洛简,可现在,站在洛简面前的不是韩临,而是林刹。

    所以林刹只是皮笑ròu不笑地看着洛简装模作样。

    景斐看了看楚言诤,又看了看林刹,小心地向楚言诤询问了一下事qíng的缘由后,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qíng来:什么?他居然不知道GTR?

    这货的音量有些大,顿时便将洛简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洛简偏转视线看向景斐,却突然见景斐拿出了一叠卡牌。

    啪。

    景斐用卡牌抽了洛简一脸。

    妈的,不知道GTR你玩个锤子的沙雕联盟!景斐用一种中出叛徒的眼光看着洛简,爹,你别急,我来帮你教训这个咸鱼!说着就挥动卡牌,在洛简脸上啪啪啪起来。

    某人忽然觉得至杖牌的毒xing有点儿过了。

    这时,景斐转头,期待地问了一句:爹,你看儿子都这么帮你教训垃圾了,你能给儿子一张橙卡吗?没有橙卡,我跟他这种咸鱼又有什么区别!

    为了一张橙卡,景斐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叫爹算什么,他连老祖宗都叫了!

    楚言诤:他总觉得在景斐脸上看到了一脸的你将失去你亲爱的宝宝的表qíng。

    思考了一下,楚言诤十分感动,然后决定失去这个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林刹(好奇):话说魔法师是什么?

    景斐(怒刷存在感):到了二十五岁还保持处男之身的男人就是正式膜法师了!

    楚言诤(痛心疾首):好好说话别膜蛤,bào力膜蛤不可取。

    第28章

    说完这句话,景斐便收起了手里的卡牌,满含期待地望着楚言诤。这货的眼睛仿佛在发光一样,犹如楚言诤在他眼中已经成了梦幻的橙卡的化身。

    被这么看着的楚言诤摸了摸下巴,道:那你还是继续咸着吧,我觉得咸鱼其实还挺不错的。

    景斐的脸瞬间绿了。

    而被景斐用卡牌糊了一脸的洛简则站在一旁,有些委屈地咬着嘴唇。他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在楚言诤的眼中都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洛简有些怨念地看着楚言诤。

    他早该想到的!孙致函不正是至杖牌的设计者吗?现在他会有如此下场,全部都是孙致函导致的,如果孙致函不设计什么至杖牌出来,他早就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在帝国混出了名头,而不是现在这样,仅仅是因为不会打牌就被取消了副官考核的资格!

    一想到这儿,洛简的眼中就涌现出了一股怨念。原来不仅是Alpha们看不起他,就连孙致函这个Beta都对他冷眼相待!

    #新任主角躺着也中枪#

    楚言诤暂时不知道洛简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太过在意。洛简有被害妄想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关他什么事儿?难不成洛简还能来咬死他不成?

    楚言诤:莫名其妙。jpg

    而这时,一直待在一旁看着的林刹有出声了,他皱着眉,不慡地看向洛简:你还要在那里待多久?不是让你滚了吗。

    听到他声音的洛简浑身一僵,顿时心里怨恨不已。

    这些该死的Alpha!洛简心中愤懑,为什么他们Alpha就高人一等,可以肆意轻践他这样的Omega?自己一定要改变Omega这被歧视的现状!

    洛简带着满心的不甘,哼了一声,独自离开了自习室。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在装B,除了许诚胜和楚言诤以外根本没人知道他是个Omega。

    待洛简走了,林刹这才感觉心里舒坦了些。他有些复杂地瞥了楚言诤一眼,这人明明只是一堆数据,但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林刹有些难过。

    不过片刻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如果孙致函同他一样是真实的玩家呢?

    几天之后。

    不知道为什么,楚言诤总觉得韩临很不对劲。

    这货经常会看着他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过一会儿,脸上还会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表qíng来,像极了妄想症患者。楚言诤甚至怀疑韩临是不是被自己携带的病毒感染,数据崩坏,不幸智障了。

    好吧,其实在楚言诤的想法里,林刹就算不感染他的病毒也是个智障。

    除了发呆妄想之外,林刹在各方面也开始表露出了追求楚言诤的表现来。现在楚言诤一回到宿舍就能看见林刹为他准备的各种美食甜品,抹茶奶绿什么的更是桌上常客。楚言诤最开始觉得这是林刹这么个牌下败将奉上的贡品,毕竟当初他用至杖牌生生地把林刹nüè了个四脚朝天。

    不过在看到自己房间里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后,楚言诤gān脆利落地否定了这个想法。

    林刹确确实实是在追他,正如之前林刹在水下公园说的那样。

    看着自己g上的西伯利亚飞鼠玩偶,楚言诤觉得林刹为了追他也是蛮拼的。抱着飞鼠玩偶,楚言诤十分感动,然后决定无视林刹的追求。

    林刹喜欢他关他什么事?

    楚言诤没喜欢过什么人,也不想去喜欢什么人。在之前的那本书的世界里,对于陆轩游此人,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触动的,但触动之外更多的是漠视,如果喜欢是一个人会让自己变得卑微不已,楚言诤宁可一辈子都不谈恋爱。

    他无法忍受失去理智的自己。

    而且。

    楚言诤也没有时间,没有兴致去谈恋爱。

    毕竟

    破坏一切才是他现在的重中之重。

    某天晚上,当楚言诤上完卡莱特军校的公共课,准备回宿舍时,刚走到宿舍楼下,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此时天色已晚,在宿舍楼下,竟摆着由无数的蜡烛围成的爱心。林刹此时正穿着一身休闲西服,抱着一捧鲜花,站在爱心之中。

    在周围还聚集着不少卡莱特军校的学生,此时这些学生们正在哄闹着,似乎对眼前的热闹很感兴趣。

    楚言诤:妈的智障。

    致函!今天是你的生日,在这里,我想为你献上我最真挚的祝福。看到楚言诤来了,站在蜡烛爱心之中的林刹顿时jīng神一震。他一脸正色地看着楚言诤,说着他在自己那教科书级的恋爱指南上看到的求爱名句。

    楚言诤:冷漠。jpg

    林刹有些紧张。

    之前在水下公园,他按照教科书上写的攻略来撩楚言诤都没有成功,反倒被楚言诤撩了个痛。

    有如此的失败经验在前,林刹实在是对自己的示爱行为有些不自信。

    但是

    林刹咬咬牙,他不想欺骗自己的感qíng,他是真的对楚言诤起了好感。不管是不是为了完成他的支线任务,林刹觉得自己都有必要向楚言诤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万一

    孙致函对他也不是没有好感呢?

    再者,从对方的各方面表现来看,十有八九也是玩家吧?

    林刹有些乐观地想。

    你知道吗,致函,我真的很喜欢你。不管是你的xing格还是你的其他一些地方,我都喜欢得不行,林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心里是真的没什么底,不知道楚言诤是否会接受他,你还会有无数个生日我想问你,我能有那个荣幸,陪你一起度过今后的每一个生日吗?

    周围围观的学生们听到林刹的表白,顿时都激动了起来。在军校的无聊生活里,除了至杖牌以外,就只有这样的表白qíng景能丰富一下他们的课余生活了。因此他们纷纷喊出了在一起在一起这样的呼声。

    喜欢他的xing格?楚言诤想了想,貌似在他的记忆里,自己一直是扮演着欺压韩临的角色的啊?难道韩临忘记了被自己用至杖牌按在地上糙的恐惧?这货居然是个M吗,没想到藏得这么深!

    不过。

    韩临也好,陆轩游也罢,他们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喜欢二字?楚言诤微微低垂眼眸,他所表现出的,都是假象啊

    想到这里,楚言诤抬起了头,看向林刹。

    林刹紧张不已。

    楚言诤歪了歪头,面无表qíng,说:道理我都懂,可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表白求爱要捧一束雏jú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葉落於木】地雷x1,【美颜倾城否。】地雷x1,【阿玄】地雷x1,【姓幽名紫字银铃】地雷x1,【褒禅】地雷x1,抱住小天使们=3=

    【小剧场】

    请问楚言诤的真面目怎样?

    楚言诤(想了想):我的真面目嘛这个不好说,总之,我靠脸吃饭。

    #qiáng行歪题#

    第29章

    之后的时间里,林刹可谓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来追求楚言诤,其手段之丰富,堪比恋爱教科书虽然,林刹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教条主义不可取这一标准定律。

    对于林刹的追求,楚言诤暂且保持了无视的态度。

    虽说楚言诤也跟林刹或多或少地表现了一些拒绝的暗示,可无奈林刹选择xing眼瞎,无视了他的拒绝。既然林刹想要自欺欺人,那楚言诤也没什么好说的,两人间的关系就这么一直不上不下地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