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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外套,秦啸抓着内里黑色衬衫,往上一褪,整个半身旋即光luǒ出来,他的身份和地位,让他不可能和常人一样,在他胸口和腰间,都隐约有数条形状狰狞可怖的疤痕,之前姚锦给他上药,是上的背后,加上姚锦并没有太多心思去关注秦啸,因此看得不是很清,这个时候,姚锦看的一清二楚。男人胸肌健硕,肌理jīng瘦有力,八块腹肌轮廓分明,两条下凹的人鱼线,一路延伸至松垮的裤沿里。 脱下身裤子时,秦啸身体往上抬了几分,也正是这几分,让姚锦急忙抓住,他翻过身体,手脚并用,往前方爬,刚爬了两步,脚踝被人从后面抓住,并径直往下拖,身体失去平衡,他咚地一声趴了下去。 可还没等他缓口气,已经将自己脱了jīng光的秦啸沉沉压了上来,男人身高体大,压在姚锦身上,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完全笼罩住,只留两条白到几乎反光的腿在下面,让人知道,那里还有个人。 臀部后面抵上来一个坚挺的硬物,随着男人的向前挺身,凶猛撞击姚锦身体。姚锦被撞得往前移了一点距离,而那点距离,很快又变回了零。 意外的,秦啸没能进入一点,不是男生后面dòngxué太紧,而是有其他的东西阻碍了他的前进。秦啸手臂从姚锦腹部穿过去,将他下身从g铺上捞起来,他移开一点身体,往两瓣粉白的臀ròu中间看去,随即看到了黑色的假物,尾端有一指宽露在外面,看形状就知道不小,假yáng句将xué口周围的褶皱都撑得平展,似乎再大一点,那个娇嫩的入口就会被撕裂。 手指沿着中间凹线下去,捏着尾端,一点点往外拔,拔动过程里,带出里面一点猩红的肠ròu,还有无数透明粘稠的液体,当yáng句彻底离开时,发出了清晰的啵的一声,而失去了填充物的蜜xué,虽猛的收紧,却在微微颤抖蠕动着,像是在恳求,要更粗壮的东西去塞满它。 将假的yáng句如同g单一样,甩至身后,秦啸看着那处凹陷,瞳孔一收,捅了一根手指进去,很顺利,一点没受阻碍,他又跟着进去三根手指,一共四根,遭到了一点点的抵抗,接着是不由自主的咬缠。他的孽根比刚才拔出去的物体还要大一半,到这个时候,几乎箭在弦上,他还是给即将容纳他巨根的媚dòng做着扩张,他喜欢这个人,喜欢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对来他说都是犹如最致命最叫人上瘾的毒品,让他只是闻到气息,都甘愿沉沦到深处,这是秦声,虽然他们不是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可这是叫了他十多年爸爸的孩子,那种背德又扭曲的感qíng,却是给他带来一种似乎连灵魂都要发出感叹的满足和快感。 刚刚退开一点的身体重新贴合上来,知道男人即将要做的事,姚锦的冷静无法再继续保持下去,他挣扎,疯了一般浑身扭动,两条赤luǒ的白花花的腿毫无章法的踢蹬。他豁出一切,激烈的反抗,让秦啸都差点按压不住,只是反抗并没有持续太久,当腰腹的臂膀几乎箍断他肋骨时,后面属于另一个人的凶器刺进他体内,巨大的ròu棒一cha到底,比之那些yáng句完全不是一个型号,粗壮的当即撕裂了xué口,尖锐的痛让姚锦痛得瘫软到g上,空气里开始有血腥味弥漫,眼前一片猩红,脸埋进g单里,姚锦能做的,只能是张着嘴巴不住喘气。 内里紧致、湿热、滑腻,秦啸上过的人不少,其中也有处子,但没有一个,带给他和男生一样让他每个皮肤毛孔都在叫嚣苏慡,他顿住动作,感受着xué口里面周围缠绕上来的嫩ròu,感受着这份贪婪已久的快感。 臂膀从腰肢收回来,没有支撑,立刻塌了下去,转而握住析瘦的胯骨,秦啸将自己埋在里面的孽根往外面拔了一半,随着退出的动作,里面的猩ròu也跟着出来一点,颜色和xué口处差不多一致,秦啸看着那点猩ròu,猛地往内一挺,直cha到最深处。 啊!姚锦发出一道惨叫,刺进体内的硬物像是一根烧得滚热的铁棒,毫无留qíng的开凿他的身体,那种庞大,是他不能忍受的。在没死之前,没来到这个异世界之前,他都一直做攻方,都是他上人,从来没被别人上过,加上他所处的地位,就算那个时候他的皮囊也相当俊美,可没人敢把注意打到他头上。 但后来他出车祸,意外死亡,又意外绑定了一个系统,只是一夕间,就从高高的天堂,坠落到无间炼狱。 他以为只要他坚持,只要反抗,就没有人可以欺rǔ到他,但真实qíng况是,任他千般挣扎,万般抵抗,最终结果,依然是他被人压在身体下,然后被cao弄。 什么是渣,什么又是不渣,多数人认为对的,就是对,多数人认为错的,就是错? 如果是这样,那他必然一渣到底。 身体被各种摆弄,从最开始的后入式,到男人将他身体翻转过来,面对面进入他,很痛,不只是撕裂的后xué痛,被男人牙齿啃咬吮吸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痛,还有每根神经,都绷到了极点,痛得让姚锦想要大声吼叫出来,他昏昏沉沉,迷迷糊糊,总是在被做晕过去后不久,又被尖锐的痛给刺激醒,每次睁眼,都看到肌ròu硬扎、宛若只饕餮凶shòu的男人伏在他上方,yīnjīng在他体内猛烈进出,开疆拓土。痛到极致,就只剩麻木了,姚锦没有再昏迷过去,他睁着棕色的眼瞳,看着发生在身上的bào行,有湿润的液体漫上眼眶,模糊他的视线,姚锦没有眨眼,任由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流出眼角。 当男人在又一个qiáng悍的进出后,进入到深处,将guntang的jīng液喷she在里面,姚锦抬起束缚在一起的手臂,抓着男人满是汗渍的肩膀,看出姚锦想起来,男人搂着他后背,动作的变化,让男人半软的孽根重新勃发起来,捅进到了比刚才还要深还要深的地方。 叉开腿,跪在g上,骑乘在男人跨部,身体含着男人物件,姚锦弯起嘴角,朝男人一笑,笑颜媚态横生,男人一时愣住,姚锦在他愣神的当即,凑近到他颈部,然后对着眼前的皮ròu,犹如一头濒死的láng,一口狠厉咬了下去。 姚锦咬住秦啸颈部的一块ròu,直接用力撕扯了下来,然后当着秦啸的面,将血ròu连嚼也没有嚼,当即吞下了肚里,他眉目癫狂,盯着脸色乍变的秦啸,无声嗤笑起来。 秦啸痛的皱紧了英朗的眉峰,他将手从姚锦赤luǒ滑腻的背脊上移开,快速捂住流血的地方,差一点,差点姚锦就咬破了他的颈部大动脉,秦啸就着还下体还埋在姚锦后xué的姿势,眸色一沉,挥手一耳光bào力抽上去。 姚锦被扇倒在g铺上,他被束缚的两手蜷缩自己胸口,左侧脸庞迅速红肿起来,但他似乎不知道痛一般,依旧讥讽地嘲笑秦啸。 把自己下体拔出来,秦啸硬挺着阳物,luǒ身下g,用空余的手从扔在地上的衣兜里翻找出 秦啸yīn沉着脸,头微点了一下。 医生提着箱子离开,秦啸沉暗的脸孔一点点变得bào戾残忍。 他已经算是温柔了,都没有彻底放开,估计着男生是第一次,所以都还照顾到他的感受,一番好意被这样对待,他就这么恨他?恨到要食他ròu? 秦啸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姚锦在的房间走,一脚踹开房门,也不管激烈的动作会不会让伤口裂开,他快走到g铺尾端,抓着姚锦脚腕,将他一路拖下g,拖到了地上,让他直接双膝跪着,从后面将勃发的阳器凶悍的顶弄进去。 这次不再有任何怜惜,每次都是全根拔出,每次都是全根捅进,打桩机一般,在这具身体上高速挞伐攻城。他将姚锦上半身压在g上,从他后背一路啃咬上去,留下无数个鲜红渗血的牙齿印,到他后颈,秦啸叼了一块ròu起来,用牙齿重咬,没有如同姚锦那样咬下来,可是不断将牙齿刺入进去,带给姚锦几乎无法承受的痛。 这场单方面实施的bào行,从夜里十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三点,等第四波热流she在姚锦早被cao弄个透彻,湿得一塌糊涂的后xué,秦啸才停了下来。随着他yīnjīng的缓慢抽离,喷溅里面的浊液仿佛终于找到出口,一股跟着一股往外面涌动,姚锦两腿间的地面,不一会就积了一大滩。姚锦中途痛的昏迷过数次,只是当下,他是清醒的,每当他陷入黑暗,就立马会被尖锐的钝痛唤醒,然后感受着身体被另一个残bào的男人掌控,肆无忌惮的侵犯凌rǔ。 姚锦两腿酸麻,手腕的皮带解开,他趴伏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嘴唇被他咬得破烂,猩红的血ròu外翻,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慎人。 站起身了的秦啸伏身提着姚锦一只胳膊,将他拽了起来,在看到男生被自己caogān的浑身都是斑驳凌乱的痕迹,两条白皙的长腿也完全合不拢,腿根处大片红紫,那双清明的眼睛,也一片凄惨痛苦,体内的震怒总算消了一些,抱着人去浴室,将人放下,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取下挂着的花洒,把喷头对准姚锦撕裂开的后xué,伸了手指进去,一边挖口里面粘稠的液体,一边清洗。 进出的动作不断摩擦着裂口,姚锦额头抵着墙壁,撞了一下,又撞了一下。 看他自残似的行为,秦啸一手卡住他脖子,凑近到姚锦耳边yīn沉沉的道:如果你还有多余的力气,我不介意继续来!说着用自己半勃起的硬物顶了顶姚锦严重受伤的后面。 姚锦痛的微微哆嗦了一下,他停下撞击,垂低了头,眸光剧烈闪烁,然后就静静盯着脚下的瓷砖。 把里面的液体都清理出来,秦啸简单给姚锦洗了身体,之后抱回到姚锦屋里,那个房间里面一片凌乱,g单上都是姚锦的血,还有他颈部流出来的,秦啸把人qiáng势地搂在怀里,合上眼帘,睡了过去。 至于怀里的人,其实根本没合眼。 姚锦眼睛睁着,身体极度疲惫,但神经却异常清楚,丝毫没有睡意。 几乎每寸皮肤都刺痛,最严重的是后面那处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秦啸为了惩罚他,没有给他上药,虽然没再继续流血,可尖锐的痛刺激着姚锦神经,痛感一股一股的,侵袭着整个身体,别说睡,他能咬牙忍住,不喊出来,已经算是极限。 翌日秦啸醒来,入目是一张安静的漂亮容颜,他目光在男生脸庞上游动,举手去碰了碰对方略微发红的左脸,那里还依稀可见一点指印,指尖轻轻刮弄着,但就这么点轻微的动作,将原本就睡得不深的人惊醒。 先是那双闭合的眼帘颤动,卷翘细长的睫毛一抖一颤,跟着眼帘缓慢掀起,男生眼神迷茫,先是看了看左右两边,然后才看向身前,迷茫转瞬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憎恶仇恨还有不甘屈rǔ,qíng绪很多,就是没有害怕和恐惧。 这一点让秦啸觉得很奇怪,可也同时让他着迷,就是这种目光,比星辰还要耀眼夺目,施加在男生身上的种种不堪凌rǔ,并没有任何拧折他的钢骨,反而更加坚硬挺拔,那目光让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镌刻在心底最深处,他是他的,这样耀眼的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