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玄幻小说 - 快穿之云昭在线阅读 - 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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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昭咬了咬唇,深吸了口气,我其实并不是沐杉,应该说这具身体是沐杉,而我不是。

    huáng药师瞳孔骤缩,紧紧地握住云昭的手,继续。

    即使被huáng药师握着的手传来微微的疼痛,云昭也并未抽出他的手,而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沐杉在他十五岁那年饿死街头,而我就在他死去的时候进入了这具身体,你可以理解为借尸还魂,但我是迫不得已的。我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本来准备好的身份和身体都出了问题,只能暂时附在了这具身体之上。

    huáng药师深深的吐出口气,他一直知道昭儿有些事qíng没跟自己说,但他没想到是这样的事qíng。huáng药师看着云昭虽然面上没什么表qíng,但是他的眼眸中却透漏着压不住的紧张,忽然就笑了,只要我遇到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云昭松了口气,绷直的脊背瞬间柔顺了几分,他伸手抚上huáng药师保养良好的面颊,跟着他露出一点笑意,你从始至终认识的那个沐杉,都是我云昭。

    huáng药师笑着凑近云昭,轻吻他的唇,那就够了。也许几十年前的我会在乎,但现在的我不在乎,比起奶弟弟,你更重要。

    云昭轻推了推huáng药师,最大的问题解决了之后,云昭接下来的话说的就顺利了。

    他的来历,他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以及他未来还会继续什么样子的生活。

    huáng药师随着云昭的讲述,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等云昭说玩,huáng药师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能形容的了。

    你的意思是,你以后还会有无尽的生命,而我却只能陪伴你这一世是吗?huáng药师紧紧地握住云昭的肩膀,不自觉的力道让云昭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发生呻/吟,huáng药师的眼睛都有些发红,而以后在其他世界,在未来还会有其他人像我一样留在你身边是吗?

    云昭轻轻的抬起手,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却让云昭感觉欣喜,huáng药师在这一刻的表现让他放下了他所有的担心。

    他一直以来最担心不是药师不答应结契,毕竟结契后有着无尽的生命。即便有的人不喜欢这样长久的生命,但是世间绝大多数人却都是喜欢长生的。

    他担心的是药师只为了长生而答应他,而不是为了他,不是为了云昭这个人。

    药师,我很开心。云昭露出灿烂的笑容,即便这具身体已经年纪不小了,但这样灿烂的笑容还是让huáng药师不自觉放松了手里的力道。

    十几年了,我一直在想我要不要告诉你。云昭笑着说道,我怕很多事qíng,我相信药师你是爱我的,可在长久的生命面前,这份爱能有多少重量呢?

    huáng药师看着云昭,虽然他的昭儿在笑,但眼睛里的泪水却止不住落下来。huáng药师心疼的将人抱进怀里,是他做的还不够好,没有给昭儿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昭儿才会犹豫了十几年。

    云昭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只是这一刻,他真的觉得开心。他的一生,从出生起就活在混乱又饥饿的年代。他第一次这么开心就是云栖找到他,跟他缔结契约,他再次活过来,能够真正吃饱的那一刻。

    而现在,这是他第二次这么开心。

    云昭擦gān净脸上刚刚落下的泪水,看着huáng药师已经不再年轻的面孔,药师,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huáng药师深深地叹了口气,云昭却并不害怕,不担心。

    昭儿,也许是我表现的还不够。huáng药师将云昭的衣服褪下,露出他刚刚被自己捏着的肩膀,从怀中掏出化瘀的药膏,抠出一些抹在肩膀上,和着内力化开,我可不是善男信女,能够看着你以后和其他人在一起,露出现在这样的笑容。我自私的紧,我想让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谁都不能从我这抢走你。

    云昭的脸蓦地红了,药师不是爱说qíng话的人。他们在一起三十多年的时间,药师从来都是做得多说的少。

    更何况,你现在衣衫半退,脸色酡红的美色。不论是男是女,谁要看了我都要将他的眼睛抠出来才算好。huáng药师给云昭擦完药膏,并未将衣服给他穿上,而是直接扯了下来,你看,你这样美,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一眼。

    云昭抬起上半身,手臂环着huáng药师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在huáng药师的皮肤上,带起一片战栗。

    药师,我们结契吧,以后一起走遍万千世界。

    huáng药师将人抱住,将头埋进云昭的乌发中,低应一声,好。不过结契之前,我要做些别的事qíng。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经熟悉,huáng药师看着自己身下几十年如一日的人,眸中笑着吻住了他的唇,纠缠着他的舌,越来越激烈。

    云昭睁着眼睛,弯弯的眼睛中满满的都是重压之后的轻松和对huáng药师给出答案的欣喜。

    huáng药师将自己埋进云昭的身体中,温热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压制不住体内的凶shòu,然而他却克制着自己的所有的bào戾,尽量让自己温柔下来。

    云栖默默地将自己屏蔽,看着自己数据核心开始发热,再次热切的希望自己能够拥有实体,就可以躲出去了。

    保护动物,人人有责的道理你们为什么不懂?

    第五十六章

    一场酣畅的qíng/事过后,huáng药师温热有力的手掌为云昭揉捏着酸痛的腰,云昭趴在他的怀里,跟他说着结契要做的事qíng。

    如果是原本的辅助者契约,自然只要huáng药师心甘qíng愿就能很快成功。但为了让二人不会因为契约处于不平等的地位,完善后的契约却需要大概二十到三十年的时间,这个依人而定。

    所以之前云栖才跟云昭说,如果他下定决心要让huáng药师随他一起,一定要快点与huáng药师说明,否则时间上可能就不够了。

    需要耗费的时间那么长,即使云昭有些心急,但huáng药师还是劝他等他们回去之后,在桃花岛闭关结契才是最为妥当的。

    云昭想了想,倒也不差这几个月的时间,便放下了。

    坦白之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隔阂和秘密,关系更加的亲近。尤其是云昭,他过了几千年,即使寿命再长,也还是第一次与另一个人从心到身如此的亲密。

    云昭在天竺多呆了一段时间,与那烂陀寺挂单的那位高僧时常jiāo流一番,也从他那里知道,他游学多个地方,但从未见过雷音寺。

    云昭也只是叹口气,感慨一番,便放下了。

    他就知道,这个世界的国家分布虽然差不多,但却是不分什么西牛贺洲,东胜神洲的。最多在佛经中提到过这种部洲分布,现实中却没有人以部洲作为称呼的。

    不过,云昭和huáng药师既然来了一趟,自然不可能空着手回去。两人带着的那些船员,在这段时间内,经常来往于码头港口和几个繁华城市,带了不少中原没有的东西。

    等他们一行人又度过了一段海上生活,回到中原的时候,已经是又一年末了。

    带回来的东西全部被送到了几个铺子里,由着几个掌柜的处理。而huáng药师和云昭则回了桃花岛。

    桃花岛上一如既往的好风光,他们回去的时候云杉和huáng蓉几人正急的跟个什么似的,看到他们二人回来,顿时就有了主心骨。

    云昭回来后累的不行,但看着几个小辈一副有救了的表qíng,还是忍着疲惫听着他们说完了近期发生的事qíng。

    过儿不是被送到了全真教吗?怎么会跑到终南山后的古墓派去?云昭皱皱眉,虽然全真教跟古墓派没什么太大的仇,但是当年王重阳道长和古墓派祖师林朝英的旧事,他却是知道的。

    云杉苦着脸,他往日里倒也不觉得这事儿多难办,然而长辈回来了,难免的就放松了自己。

    过儿xing子不羁,全真教的人说他不通教化,还私自叛教转而投身古墓派。云杉说着说着都觉得全真教胡说八道,过儿确实xing子自由的很,但也做不出叛教一事。

    你们去找过过儿了吗?huáng药师从来都是个护短的,就算是杨过的错,他都不想从全真教口中听到这番话。

    huáng蓉赶紧点点头,道:去过了,靖哥哥去过全真教了。过儿说全真教不教他习武,只让他做些杂役的事儿,还故意难为与他,他才

    云昭仍然是皱着眉,huáng药师看不得他不开心,便拍了拍他的手背,既然已经入了古墓派,古墓派林朝英的武功路数也算是一绝。你们去见见过儿,告诉他既然离开全真教了就不必回去了,好好在古墓派待着也可。

    云昭想了想也无不可,虽然古墓派一向收的都是女弟子,但也未尝不能收个男弟子。而且如今古墓派应当是第三任掌门小龙女掌教,倒也还当得杨过的师父。

    云杉犹豫的点点头,yù言又止的看着云昭和huáng药师,云昭眨眨眼,还有什么事儿?

    云杉犹豫了一会儿,道:但过儿的名声现在可不好听,难道就任由全真教将这黑锅扣在过儿身上?

    云昭一挑眉,看着云杉笑道:杉儿,我们什么时候是这么个行事态度了。这种事qíng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只一点,桃花岛是你们爹爹的心血,我不希望有一天看到桃花岛毁在任何人手里。

    得了云昭这话,云杉就笑了。既然阿爸都这么说了,他可就放开手去做了。

    全真教自从王重阳道长离世之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都敢说出,我桃花岛家教有问题这种话,哼!

    此时的杨过正从还带着微凉的河水里冒出头来,手中还抓着一条滑溜溜的鱼儿。杨过另一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撸到脑后,手里的鱼儿扔到岸上,麻利的从河里爬上岸。

    末的河水还有些凉,天气也算不上暖和。杨过打了个哆嗦,用内力将衣服烘gān,拎着鱼儿往古墓里走去。

    姑姑整天里都是蜂蜜蜂蜜的,这次也让她尝尝这鱼儿的美味。杨过想到小龙女苍白没有血色的肌肤,越发觉得她是因为久在古墓中,又不食人间烟火,才成了如今的模样。

    杨过从河面上的石头上跳着过了河,口中嘟嘟囔囔的,就该让姑姑出来多晒晒太阳,住在墓里就罢了,又不是真的活死人。

    进了古墓,杨过就嚷嚷着:姑姑,姑姑,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姑姑?

    只见在那古墓中有一位少女走了出来,她披着一袭薄薄的白色布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肌肤间少了血色,显得苍白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