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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其实是件挺舒服的事。

    如果危时不像一条小尾巴,一直跟着她的话。

    “你跟着我进来做什么?”沈姝曼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危时。

    他显然是洗过澡的,一头墨色碎发还留有湿意,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浴袍,胸口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沈姝曼看着,有点手痒痒的,想抓一把。

    “我……”危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着她进了浴室,但是,来都来了,“要不,我帮你洗个澡再走?”

    “滚!”沈姝曼把他轰出了浴室,关了门,进了淋浴间。

    她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裴清芷同她说的那些话——

    “偶尔在床上表现得主动点,男人会很兴奋的……但是,不能一直都很主动,这得把握一个度,欲擒故纵什么的……”

    除了初夜那晚,她脑子宕机,主动上了他外,她似乎就再没主动过了吧?

    好像每次zuoai,都是由他主导。

    那她,是不是也该稍微主动点?

    沈姝曼洗完澡后,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没穿内衣,直接套上了一件丝质吊带睡裙。

    她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隐隐可从深V领口中看到自己的乳沟,布料轻透,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rutou凸起了两个羞人的小点。

    她做好心理建设后,扭扭捏捏地开了浴室门,走了出去。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看到危时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她爬上了床,至少能躺下五个人柔软大床,因她的到来,被压出了一个小坑。

    若是往常,危时肯定能会下意识转过头来看她的。

    可是,这一次,就算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他都没有理会她。

    她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她心头熊熊燃烧的那一把火,刹那间,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

    一定是今天太累了,所以他才这么早就睡了吧?

    “晚安,老公~”沈姝曼亲了亲他的脸颊,熄了灯,在他身边躺下。

    翌日,沈姝曼睡得迷迷糊糊的,胸口突然传来一抹湿润又麻痒的感觉。

    她蹙了蹙眉,睡眼惺忪,看到半明半昏的室内,一个朦胧的人影伏在她身上。

    那人的眼眸亮晶晶的,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老婆,起来啦~之前不是还说,要去海边看日出么?”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催促她起床。

    “困……”沈姝曼嘟囔一声,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她小脑袋一歪,转眼就要再次睡了过去。

    “起来~”危时不依不饶地唤她。

    她身上那件睡裙,在睡觉时,早已乱作一团,裸露出大半个rufang,以及……下体。

    危时肆意抓揉她的rufang,含住她的rutou,又舔又吸,想要把她闹醒。

    沈姝曼无意识地哼唧着,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似乎贴上了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

    那根棍子恶劣地在她光裸的腿间磨来磨去,刺激她的私花,害她私处一阵瘙痒,xiaoxue泛滥着一股难耐的空虚酸痒感,想被什么东西插进去,将她填满。

    过了半晌,她才倏地一惊,意识到那根粗硬火热的棍子,是他的yinjing!

    “危时!”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好。

    危时见她吓得花容失色,可耻地笑出了声:“终于肯醒了啊,赶快去洗漱,说好要去看日出的,不准食言~不然会变成鸽子精的~”

    “我才不是个鸽子精!”沈姝曼噘嘴,瞟了眼窗外蒙蒙亮的天空,行尸走rou般,慢吞吞地下床,挪进了洗漱间洗漱。

    日出前的这段时间,是一天之中,气温最低的时候。

    危时看她穿了一身短袖T恤和超短牛仔裤,怕她冻着,出门前,特地准备了一件衬衫,披在她的肩上。

    看日落的人很多,但是,能克服困倦,早起看日出的人,却极少。

    危时牵着她的小手,和她在蜿蜒的海岸线慢慢踱步。

    细软的沙砾,在冰凉的海水的冲刷下,变得湿湿黏黏的,沾满了两人的脚丫。

    海风猎猎作响,灌入衬衫里,从后面看去,似乎她身后张开了一对翅膀。

    “太阳是不是快出来了?”沈姝曼兴奋地嚷道。

    远远地,海洋的尽头处,一线光芒撕开了藏青色的夜幕。

    一轮红日喷薄而出,从地平线上冒出了头,在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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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灼目的光芒下,星辰和月亮都变得暗淡。

    绵绵云层沾染了晨曦的光彩,似镶了一圈金边。

    危时攥紧了她的手,两人如雕塑般,静默地伫立着,观赏眼前的美景。

    危时忽的想起了泰戈尔的诗句——

    "Sweetness   of   thy   name   fills   my   heart   when   I   fet   mine——like   thy   m   sun   when   the   mist   is   melted."

    沈姝曼听到了他的低喃,侧首看他,四目相对,暧昧的情愫恣意发酵。

    “危时,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甜呢?”

    “你尝过吗?不然你怎么知道'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我的嘴,甜不甜呢?”

    他又要耍流氓了。

    沈姝曼答:“当然尝过……”

    “那就再尝一次吧。”说罢,他低头吻她。

    与性爱的前戏不同,这个吻,不带任何yin欲色彩,而是充斥着nongnong的情意,和满满的温柔缱绻。

    沈姝曼抱紧了他的腰身,与他唇舌交缠。

    直到嘴唇红肿,舌头酸疼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147.男学生和女老师的露台play(play完就大结局了(>︶<))

    看过日出后,危时硬拉着她去吃了顿早餐。

    酒足饭饱,沈姝曼抵不住困意来袭,打道回府,睡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两人吃了午餐,又去逛了些景点,便回了酒店。

    “我还以为,你会在海边多逗留一阵子的……你好像很喜欢大海。”

    沐浴后,危时穿着浴袍,坐在露台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吹着夜风,观看漫天繁星。

    沈姝曼从他跟前经过,想坐在他旁边,哪知突然被他拉住了手腕,勾住了腰肢,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下意识低呼一声,臀部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抵着他的胸口,娇嗔道:“你吓着我了~”

    说着,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挑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柔若无骨依偎着他宽阔的胸膛。

    温香软玉在怀,危时被她身上清甜的淡香熏得头脑昏涨,血液加速流动,小腹氤氲出了一股难言的欲望。

    “你好香……”他低声说道,亲昵地凑近她,嗅着她脖颈间的淡淡幽香,他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他唇瓣的柔软触感,自她颈上传来,她做了个深呼吸,蓦然想起裴清芷那晚和她说的话。

    她吞了吞唾沫,学他压低了嗓音,刻意添了几分魅惑:“今晚腾出了这么多时间,很适合做点少儿不宜的事。”

    “什么叫‘少儿不宜的事’?嗯?”危时舔吮着她的侧颈,留下湿润的痕迹,含住了她莹润小巧的耳垂,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我比较笨,不懂呢~你教教我啊~”

    他一句暧昧旖旎的话,烫得她全身发热。

    她眼光流转,随处瞥了一眼。

    夜幕笼罩下,露台上的绿植都变成了墨绿色,夜风徐徐,吹得枝叶沙沙作响。

    虽说是露天,但他们住在顶楼,放眼整个汉内岛,也没几幢楼能比他们这幢楼高……

    按理来说,在这种地方zuoai,应该是比较安全的——起码隐蔽性比商场的试衣间,和飞机的头等舱好得多!

    “你乖乖的,我就教……咳,教你。”沈姝曼说话时,不小心被唾液呛了一下,本想在他面前,放下矜持,当一个妖艳贱货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第一个小失误。

    “好啊~教我~沈老师想怎么教都可以,我保证很乖~”

    沈姝曼听出了他话里的笑意,分明是在嘲讽挑衅她。

    “那你别动!”沈姝曼霸道地说着,岔开双腿,骑在了他的大腿上。

    身上那件短到勉强盖住臀部的丝质吊带睡裙,因她的姿势而上缩,隐约露出了私花的一抹嫩白。

    “好,我不动~我最乖了,乖学生有没有奖励呀?沈老师~”他眨巴着一双水亮亮的桃花眼,佯装天真单纯。

    但是,沈姝曼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他眼底暗藏波涛。

    呿,真是一只藏不住狼尾巴的假奶狗!

    沈姝曼做了几个深呼吸,要她在他面前强势一点,其实怪难的。

    她长相柔媚,骨架纤小,本就不是个强悍的人。

    而且,他的气场太强,就算他笑容浅浅,眉眼温柔,可每次碰上她,她都会莫名觉得自己的气势矮了他一大截。

    “好啊,让沈老师好好教教你!”沈姝曼十分别扭地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

    不伦不类,倒像是泰剧里演技浮夸的恶毒女配。

    危时强忍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瓣,不同以往的温柔,才刚贴上他的唇瓣,她就探出小舌,气势汹汹地狂舔他的唇瓣,然后凿开他的唇,强行闯入他的口中。

    她那条香软的舌,像是一个急于攻城、速战速决的猛士般,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一通乱搅乱吸。

    她的舌头疼不疼,危时不知道;但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她吮得有些发疼了。

    两人接吻的空当,她的手还不忘在他身体上下乱摸。

    那只柔荑摸进了他的浴袍里,抓揉他饱满坚硬的胸肌,偶尔还会捻一捻他敏感的rutou。

    他的rutou勃起了,在她指间,小小的一颗,像是一粒小豌豆。

    她下手没个轻重,危时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但他却舍不得制止她。

    她就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猫,咬他,挠他,可他反而觉得她可爱。

    一个近乎凌虐的深吻终于结束,沈姝曼顺着他的嘴角往下亲吻,吻上了他线条流畅硬朗的下颌。

    在她亲上他的喉结的刹那,一股酥麻感从那脆弱的软骨辐散开来。

    危时惴惴不安地咽了下唾沫,深怕她会像刚刚吻他那般,对着他的喉结用力一吸。

    好在她还算有分寸,只是用柔软湿润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来回舔舐。

    “嗯……”危时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血液集中奔向下体,催醒了蛰伏在裤裆里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