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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jīng神障碍患者那么多,又在实验室待了两年,萧匀来有说不完的血腥诱导手段,现在全部变成了绣花枕头。 候易每天每天的黏着萧匀来,初恋的味道,尤其是近二十年从未享受过的被疼爱的味道,让他只想被萧匀来宠爱着,也极其享受被照顾的感觉,他甚至爱听萧匀来说我gān死你,沙哑嗓子里的荷尔蒙就让他迷醉了。 他跟萧匀来搬出了老宅住进了公寓里,家里没有别人,每天早上,他让萧匀来给他穿衣服才肯起g,当然,上衣是不肯穿的,萧匀来也必须赤。luǒ着背给他做早餐,这样他才可以贴着他的背享受难得的温馨,有时候他闹的太过了,萧匀来就会把他摁在琉璃台上,狠狠的惩罚一顿。 然后,他们就一起去公司,候易可以呆呆的看着萧匀来一整天,或者哭着缠着他一整天,等到下班回家的时候,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被萧匀来抱着下楼,回家。 候易不是放纵自己,反正 只有不到三天时间了。 在他的界面里,除了技能快捷键还有其他背包之类的东西,多了一个倒计时。 54个小时,而且在一秒一秒的减少,每一个数字的跳跃变化都在刺痛候易的眼睛跟神经,候易甚至开始睡不了觉。 倒计时第二天的大中午,萧云来突然说要离开两个小时,候易吓的毛都要竖起来了,小猫一样的防御:哥哥要gān嘛? 我去见苏明母亲。萧匀来正在穿回衣服打领带。 候易皱眉,他对于苏明的家事完全不感兴趣,至于苏母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就像现在他自己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的,还不是作的? 可是萧匀来要去见,候易不能拒绝。 就算要世界末日,候易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能跟一个需求帮助的女人抢两个小时,这是他的道德观。 萧匀来走的却很轻松,甚至露出了近日难得的轻轻一笑:乖,两个小时,我保证一秒钟都不会超过。 候易问:你们在哪见面? 你们学校。 学校?候易惊诧了,眨眨眼却没问。 萧匀来没叫司机,独自一个人开车到了学校,这是他第二次来这个地方,但却似乎熟悉无比。 因为正在上课,所以学校走动的人很少,萧匀来抢眼的外形收获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心qíng不错,有时还回以一个礼节xing的微笑,立刻又迷倒了一片。 他先去校长室走了一个过场,证明自己来的目的是讨论候易休学问题,当然,这几乎是不需要的,因为他明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但是在犯罪程序上来说,这是必不可少的。 见了校长后,萧匀来到了教学楼顶楼,按照作者的设定,这里的人类根本不知道关上大门的意义,候易当时出事的地方还再开放。 萧匀来站在门后,门外的斜阳照进一半光亮来,让他一半在光明中,一半却藏身黑暗。 苏母早就到了,空阔的大楼楼顶让她十分害怕,尤其是这里阳光充沛,苏母做惯了yīn沟里的虫子,已经完全不能适应太阳的美意。她躲在墙角里,看到萧匀来的身影立刻跪在地上往前爬,嘴里还在声嘶力竭的哭诉。 至于那张青肿的沾满泥土的脸上,早已经被泪冲刷成了难看的沟壑。 萧总,萧总,你救救我,救救我,只要让我能离开 萧匀来没有走出去,他就站在门后,脸上露出一个惋惜的表qíng:伯母,怎么了? 苏母两手掌脏兮兮的,连指甲fèng里都是污泥,可能还有血迹,但这个时候她已经管不了对方嫌不嫌脏了,她死死的拉住萧匀来的裤管:我儿子他瘫了他就是个鬼托生来折磨我的萧总,你想办法让我离开,五千块不!给我一张车票,就一张车票! 萧匀来蹲下身子,他用手扶住苏母的全是伤痕的腕子,那里老伤新伤jiāo替着。 您儿子打您了? 萧母身体一抖。萧匀来眼里又布满了可怜:您当初为他挨了十多年的殴打,您儿子现在居然这么对您 苏母立马哭天抢地:都是他打的,都是他打的,畜生!畜生! 心理变态犯罪中,萧匀来参与参阅了那么多卷宗,100%的案例都是童年受过nüè待。如同qiáng/jian一样,家庭bào力是烙在人心上最痛的一块伤疤。 苏明迟早会变成他的父亲,他制造的那点小意外残疾,只会让苏明更加意识到血缘的魅力。 基因的神奇魔力,以及我们不可追溯的童年,把一种残bào的绝美植入到人心之中,只要等到未来的刺激,就能爆发出惊人的魅力,让人惊艳的反应过来犯罪的快感。 这样的犯罪是可怕的。 但受害者举起他的手,变成施bào者,在那些可怕的犯罪人身上制造伤痛,这可怕么? 正义还是邪恶? 萧匀来分不清。 您离不开的伯母,十多年您逃开了么?哪次逃跑不是被打的更厉害?萧匀来摇摇头,怜悯的眼神透入人心:您逃跑了,丈夫会怎么惩罚您?用教鞭还是扫把头?还是他御用的什么东西,不会是简单的耳光吧? 苏母手抖了抖,眼里出现惶然的惊惧:是网球拍。尖锐的,像是刀锋一样的网球拍,用一点劲儿就能砍断手腕。 苏母没想到的是,当年丈夫这么对他,现在苏明跟他一模一样,还是用这个打她,连脸上ròu狰狞的抖动都一模一样。 萧匀来突然问:逃的开么? 苏母使劲摇头,哭的更厉害了,她抓着萧匀来,就像抓着唯一的活路:求求你,求求你,救我救我 萧匀来说:逃不开的。 我也有位深爱的恋人,就像您爱儿子一样深爱着,我们相依为命,不分彼此,虽然他有时候会恨我管束了他,但是我们还是彼此的唯一依靠。萧匀来语速缓慢,他的眼底也是真实的沉痛:我时常想,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东西能分开我们。 苏母茫然的看着他,萧匀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美工刀,街上最常见的那种,售价不超过五块,但极其锋利又轻巧便于放置。 他把它塞到了苏母手里。 那就是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跟我来念三遍,萧匀来是个变态,萧匀来是个变态,萧匀来是个变态。 如果本章让您感受到了愤慨,请千万不要喷作者,作者只是傻bī,萧匀来才是变态 QWQ 这一条是真,友qíng提示 第13章 霸总和他的小炉鼎(12) 萧匀来从未食言,可那天候易等到了晚上11点他都没回来。 好在萧匀来提前打了个电话,候易从抽屉里取出了安眠药这是萧匀来给他电话的时候jiāo代的。 候易不爱吃药,小霸王皱眉瞪着药瓶,烦躁的恨不得拿出猛shòu的牙齿把药瓶给撕烂了,可是他不吃不行。 有病就得治。 候易认命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囫囵吞枣的把薄药片吞了,他感觉了一下,发现毫无感觉。 吃了药果然好多了。 侯易渐渐感觉失魂的睡意上来了,他躺在g上模模糊糊的开始思考要怎么度过最后一夜,房间里一片漆黑,侯易感觉他脑袋里也一片漆黑。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了么,总之他晕晕沉沉的突然听到了动静,房门咔擦一下被推开了,紧接着候易感觉到一股冷气向他袭来。 黑影身上全是更深露重的味道,手冻的像是个冰块,那双冒着寒气的手往下扒他的睡裤,然后毫无预兆的直接cha。入,还在安眠药控制下的候易顿时浑身痉挛。痛的几乎发麻了,候易神智都丢了一半快。感才上来,然后他被萧匀来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候易难得反抗了一下,萧匀来反手就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啪的一下,在黑夜里特别响亮,像擦出了电火花似的。 整个过程中,萧匀来都没发出声音,黑影安静的就像鬼魅。等到侯易都要晕了,萧匀来嘶哑的声音才如同鬼魅般出现:知道我们现在的姿势专业名词叫什么吗?爬跨,狗都是这样的,见过么? 候易冒着大汗,浑噩的脑子里浮现小时候见过的那个画面,使劲摇头。 萧匀来轻轻一笑:宝宝肯定见过,想象了没有,你现在就跟那条母狗一模一样。 听到这句话,候易一个机灵就she了,萧匀来抽出自己,揉捏他的屁。股。终于,萧匀来清冷的味道消失了点,nongnong的霸道味道就来了,候易闻到那股气息就变得饿死了,什么污言秽语都喊的出来。 候易的身体一旦làng起来就难以控制,等到他食髓知味了这夜也快结束了。破天荒的,萧匀来这次没把他搂在怀里,而是丢下破布娃娃般的候易,径自下g到抽屉边拿出了一包烟跟打火机。 萧匀来没穿衣服,走动的时候就像硬朗的阿波罗雕塑。候易本来还沉湎在余。韵痴痴的看着,可等萧匀来拿出烟,他惊悚的魂都没了,好一会才呐呐的道:你哥哥几乎是吓的语无伦次了。 而这会功夫,萧匀来已经靠在了正对g的小沙发上,他身形高大,坐下去去几乎占满了整个沙发。可在暗色下,候易只能看到萧匀来身体的大抵轮廓,还有烟头燃烧出的红色火光。 哥哥,你今天怎么啦?候易尴尬的用薄被裹住自己坐起来,装作天真的问道。 萧匀来脸上出现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当然候易是看不见的,他兀自笑完了,按掉了烟头把它直接仍在地毯上,这种动作他平时是绝对不会做的,但是现在他有点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 萧匀来在外边待着的十几个小时,犹如一只困shòu犹斗,可是心头那股火就是灭不了,他一遍遍回味苏母拿到裁纸刀时绝望的眼神,看着霓虹灯下苟延残喘的无辜女人,蝗虫一般的恶心男人,他就忍不住切开他们头盖骨的yù。望。 最后他简直是着了魔的回家的,他进门的时候已经硬的发紫了,连指尖都在抖,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一刻这么渴望候易,也只有这一种发泄,才能让他心理变得温柔缱绻。 萧匀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诉说,也许是第一次实践自己的理论,让萧匀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的人生里,给我留下第一个印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