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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岐与他师兄弟多年,见他面上变化便知他心中所想,不由轻叹了口气道:“我提过的,在凡间界识得了一位好友,待得元婴之后便要再去寻他,师兄许是忘了。至于师尊,师尊出身凡间界之事,师兄不是一早便知?” 步夏山心头一震,细想一番便将这些往事重新记起,白修岐所言尽皆属实。一时间,步夏山面上神色几番变化,颇为精彩。姬玉露见他如此,心中略急,伸手便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他不过故意搅乱你的思绪罢了,你莫要上当。” 白修岐自是听到了,不由嗤笑一声,将手中木块向着步夏山一掷,道:“师兄且看看罢,便是修真界的木系灵修,被取下本体木心也不会如这位仙子这般淡定从容,且直至看到这木块之后,她方才知晓自己的‘木心’被人夺了,这未免也太过可笑了些!” 褐黄色的木块入手,步夏山自也并非全无见识,只一眼便觉此木块非是凡物,他原本觉着此间那株花树仙气四溢,只修真界并无姬玉露那般的灵植,故而姬玉露言及那是她的本体花树,他便理所当然地这般认定了。那花树他见了三百年,自是再熟悉不过,粉白的花,黑褐色的树干,枝条繁密柔韧。而手中的这一块木块却无论是从颜色亦或是质地之上皆与那花树全无相似,探其气息,除却同样能够探到姬玉露的仙力痕迹之外,亦是同样不曾有半分相似。步夏山心上重重一沉,面上亦随之沉了下来,他看向身边的姬玉露,问道:“仙子这是何意?为何要诓骗于我?” 姬玉露听他质问,眼睫轻轻一颤,双眸中便盈满了泪,她盈盈抬眸,做出强忍清泪之态,娇声道:“我本便是被恶人害下此间,又无法早一步知晓恶人要在何时何地害我,自便也无力决定能否带上本体。至于诓你说这花树乃我本体,也不过是你我将将初识之时想要多些筹码,不至于让你将我看轻罢了。” 她看着步夏山,见他仍面色沉沉目含犹疑,便索性微垂了眼,任由清泪颗颗坠落,戚然哀婉着道:“你是要问我之后数百年间又为何不说?不过是因着我心中害怕罢了,我视你太重,便怕极了你会因此不再信我,怕极了我二人之间生了罅隙,便如现如今这般……” 姬玉露心知步夏山于自己早便起了异样心思,只她从不挑明只当不知,为的便是应对这般情境。果然,见她落着泪袒露一番肺腑,步夏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疑窦,忙抬手小心翼翼为她拭泪,又温声抚慰道:“皆是我的错了,我不该怀疑仙子,亦不该质问于你的,且莫要哭了。” 白修岐自将假木心丢给步夏山之后,便不再出手,而是静立于一旁看着。见步夏山如此鬼迷心窍、冥顽不灵,他终是微微摇了首,极轻地叹了一口气。沈墨闫不知何时行至他身旁,见他如此,难得主动伸手与他双手相握,低声道:“你永远唤不醒装睡的人,他既不愿醒,你又何必硬拽着他?” 白修岐在他握上来的一瞬便收紧五指,将沈墨闫的手紧紧握在手中。他未曾想到自家一向寡言少语,少言多行的墨儿,竟也有开口宽慰自己之时。他心中暖热,将因着步夏山而起的些许郁气皆冲淡了几分。他偏首看向沈墨闫,唇角微勾了勾,温声道:“墨儿所言甚是。” 言毕,白修岐看向步夏山,恰好步夏山亦抬首来看他,白修岐开口,只这一回却是不再喊师兄了:“步夏山,本尊以仙首之职问你,你可知罪?” 步夏山知晓今日无法善了,闻言只冷笑一声道:“仙首问得古怪,本尊何罪之有?” 白修岐面色沉了下来:“你伙同不明来路的妖仙,夺我玄宇大世界修士气运,在数位大能飞升之际加以暗害,坏人机缘,断人修真之路,亦害人性命!” 见他搬了仙首名号出来,步夏山此刻却是不认了,他暗中戒备,扬声反驳道:“这些皆是你等胡乱猜想,并无证据。” 白修岐却不管他说了甚么,只顾自继续道:“你与这妖仙的行径,害得我玄宇大世界近三百年间几无成功飞升之人,长此以往我玄宇大世界会当如何?你这分明便是要置整个玄宇大世界于死地!” 作者有话要说:步夏山:哼!你为什么信他! 白白:因为他姓沈。 墨墨:恩? 白白:因为我喜欢他! 步夏山:呵,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感谢在20200714 00:07:37~20200715 13:50: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洛阳南 2个;菜菜呀是个宝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昭昭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3章 古玄仙尊飞升之时便已言明, 修士飞升多寡关系到整个玄宇大世界在宇宙洪荒之中的地位,而这也便是仙魔大会的由来,亦是仙魔两道尽释前嫌携手并进的契机。然他们努力为之坚守了千年, 却抵不住恶人任意妄为百年,恶人这般行事, 自是要严惩不贷! 步夏山想要开口再驳上几句, 然白修岐却并不再理他, 而是轻抬手在半空中划出反复符文,符文完成之际一卷墨金色卷轴便凭空出现,悬在了半空之中。白修岐随即划开指尖,对着卷轴中间一处白玉石滴入一滴精血,精血渗入玉石, 而后那卷轴便金光一闪,缓缓铺陈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