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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能再想下去了,鬼知道数据洪流为什么会有这么虎狼的想法,他能量这么大,万一真的捣鼓出来男男生子怎么办,就算花潮是个老司机,也应付不来姬湛兮这种九曲十八弯的盘山公路啊! 况且以他们现在的体位,为什么姬湛兮想看他大着肚子走路的模样啊? 真是令人满头问号。 花潮捧着吃出来的小肚子找了个理由溜走了,他为了消化食物也伸手揉了揉,发现手感真的是挺好的,特别的有弹性。 姬湛兮看了一会古籍后上/床睡觉,今日两人都吃饱喝足,自然优势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齐非命和齐非欲两位大监站在门外听着屋里头激烈的动静,忍不住悄悄对视一眼。 齐非命:“看来今夜皇上也不打算翻其他嫔妃的牌子了。” 齐非欲有些忧心:“皇上无心后宫,子嗣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啊。” 齐非命说道:“咱们无根之人愁这些东西干嘛,且顺其自然吧,皇上心里应该有数的。” 今夜又是平平无奇的一晚,他跟姬湛兮睡着睡着又睡到一个被窝里,早上姬湛兮醒来的时候花潮正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大腿也横在他的腰上,睡姿特别张狂。 姬湛兮这几日睡的好,齐非命和齐非欲看他容光焕发的模样齐齐闭了口,再不谈后宫之事。 他们为皇上失眠的毛病费了那么多的心思也没医好,如今皇上难得睡个好觉,两个从小跟在他身边,一切以他身体康健为准的大监也就暂时把子嗣问题放在了一边。 两位大监看得开,可是朝堂上的大臣们就不这么淡定了。 当初天启复国,不少大臣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天启皇宫,就盼着有朝一日这些自家女儿得天子恩宠诞下龙种,坐上皇后之位光耀家族。 先前皇上忙于政事无心后宫也就罢了,毕竟天启复国根基不稳,往后的日子还长着,皇上毕竟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总不能一直清心寡欲下去。 可是自打这祸国的废妃被皇上捉回皇宫之后夜夜独占雨露,据说白日里也天天跪在皇帝的桌案底下随时侍候。 如此yin/乱不堪,狐媚惑主的人,怎可留在皇帝身边,万一重蹈昔日覆辙怎么办? 于是折子像雪花一样被递到皇帝的桌案前,平均打开三本奏折就有一本声泪俱下力谏皇上处死昔日妖妃,以免导致灭国之灾。 姬湛兮的脸色越来越黑,待连续看到四本这样的折子之后他已经一脸怒容。 “朕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这帮朝臣插手,这手真是伸的越来越长了。” 花潮正盘腿坐在一旁的蒲团上看小人书,一本奏折被姬湛兮宽大的衣袖扫落在地,正好落在花潮手边。 花潮拿起折子草草的看了一眼。 原来是谏官呈上的奏折,整篇文章对花潮口诛笔伐,力谏皇上以极刑处死花潮,以免灭国之灾。 花潮把折子放到桌上,晃了晃身上的镣铐,叹息道:“从前我是贵妃时这样的折子三五天便要递上来一次,没想到现在成了皇上的阶下囚,这妖妃的名头还是牢牢的扣在我头上,皇上还是要励精图治才是啊,免得世人说皇上耽于美色荒废朝纲。” 姬湛兮把折子往旁边一扔,伸手把花潮从蒲团上捞起来放到大腿上,一只手从花潮的衣领里探了进去,一边揉捻一边轻笑道:“瞧你话语中诸多不满,难道要朕重新给你个位份,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妖妃?” 花潮幽幽说道:“大可不必,我一个男子,现在又是皇上的阶下囚,趁皇上垂怜才能安身于此,若日哪日皇上不喜欢我了,我八成会凄凉的很,哪里敢让皇上给个位份做一个妖妃呢,听上去怪怪的。” 姬湛兮嗤笑一声,一双大手在花潮身上揉揉捏捏,四处煽风点火。 “朕什么时候喜欢过你,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色,暂时把你养在身边玩弄罢了,哪日腻烦了,朕就把你碎尸万段。” 花潮特别敷衍的点头应是:“嗯嗯嗯,是是是,皇上说的都对,您就是馋我的身子,心里面一点情意也没有,我都清楚我都明白。” “你知道就好!” 姬湛兮哼了一声,扯开了花潮的腰带,把他摁在桌案上肆意索吻。 花潮捂着肾,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皇上你这是白日宣/yin,非明君所为啊。” “你给朕闭嘴,这镣铐真碍事,非命把钥匙拿来,把这该死的镣铐给朕解开。” ...... 一道白光过后,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花潮捂着自己的腰,把垫在姬湛兮腰下的衣服拿过来穿到身上。 当1号比当0号的体力消耗大多了,虽说姬湛兮总喜欢占主导位,但中途毕竟要换个姿势,一场下来还是挺累的。 花潮恹恹的穿好衣服坐在蒲团上,姬湛兮则一扫疲色,神采奕奕的坐在桌案前继续处理政事。 不一会齐非命搬了一张软塌过来,神色如常的说道:“御书房桌案太硬,磕磕碰碰难免损伤龙体,奴才特地搬来一张软塌以备不时之需。” 姬湛兮点头称赞:“非命确实心细如发。” 趁着两人谈话的功夫,花潮一边揉着腰一边慢吞吞的挪到那张新搬来的软塌上。 姬湛兮只当没看见,拿起朱笔继续批阅起奏折来。 花潮盖着软被在软塌上呼呼大睡,被花潮强制休眠的1008却在此时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