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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驻哀嚎一声,一把逮住猪尾巴:“等等,你说主人?!” 猪发呆小蹄子猛踹:“敢绑我们主人,滚!” 吕驻:“你怎么知道他是你主人??” 猪发呆:“我们靠灵魂与气味识人,与你这种肤浅的男人不同!” 吕驻惊得说不出话来,愣愣注视南一PS后的脸,石化了。 猪发呆们将吕驻拱开,解开南一身上的绳索,愤愤不平:“主人......这个绑匪怎么处置?” 南一一言不发站起来,摆摆手,沉着脸径直走向门外的厕所,至始自终没看呂驻一眼。 吕驻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脑子里一阵排山倒海,狂风呼啸,老天,他刚刚做了什么! “奶一你听我解释......”他刚想追出去,却被四只猪蹄子拦住。 最后南教授因为长时间被绑四肢无力,再加上低血糖头晕,没办法赶夜路,只好被吕驻安顿在客房。 翌日。 南一一觉睡到了中午,脸上的PS已经褪去,浮现出那张清俊精致的脸。 他迷糊睁开眼,床边的吕驻直勾勾盯着他:“你终于醒了!” 南一吓了一跳,向后缩去,双手捏住被沿软糯道:“嘤嘤嘤。” 话音刚落,南一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沙雕APP效果竟然还在持续! 吕驻瞬间爆炸,自己定是睡傻了,南教授竟然还在跟他卖萌?! 关键还是南教授霜雪般清冷的本音。 南一浅色的眸子里氤氲着雾气,眼角眉梢带着慵懒,樱花瓣般淡色的唇微张,黑色的被单上露出截素白的手指,整个人卸下了平日的疏离与严谨,活像一只温驯无害的兔子。 吕驻捂了下胸口:“糟......糟了!” 教授卖萌,最为致命。 直到下午APP的效果才褪去。南一思索再三,这次事件与林家事件性质不同,如果上报娇父的所有行为,按照规定,娇父全家都会被封号关进地牢,大量劳工会失去工作,引发村子动乱。南一最终还是心软,选择与娇父和谈,娇父答应全权赔偿南一损失,悉心照顾受伤的猪仔,并承诺分出家产作为额外补偿。 回到家后,四只发呆猪一进屋便累趴在地,睡着了。 猪大爷的蹄子裹着绷带,泪汪汪走上前:“主人,可回来了呀哼!担心死我了哼!我昨晚就派这四小只出去找你了,没想到找了两天才把你找到!” 一直蹲在门边、饿瘦了一圈的的^$*((?听到动静,倏地起身,一瘸一拐朝南一扑去。 南一心疼地抱住轻了好几斤的白猫,摸了摸头:“唉,让你们受苦了。” 猪大爷:“还好我拦住了,不然这受伤的小家伙肯定也溜出去寻你去!主人,究竟是哪个王八蛋这么搞咱们?等我伤好了我这把老骨头跟他们拼了哼!”边说作势挥了下满是绷带的蹄子。 南一赶紧安慰道:“猪大爷,你好好养伤。” “唉主人,村子大了,什么幺蛾子都有,有时候我们不犯人不代表别人不犯我们哼!” 南一来到后院,七零八落的猪棚被人重新搭好,碎片和木块都被人打扫干净,受伤的猪仔被没受伤的猪仔照顾着,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南一怔住:“这是谁打扫的?” 猪大爷:“昨晚先是那个经常来咱家做客的银发男人找你,看到咱家一片狼藉非常担忧,我就告诉他你被挟持了,他二话不说就冲出去找你去了。后面又来了两人,一个穿着粉衣服,一个长相特凶,目测来找你还猪,看到咱们家被砸了,自告奋勇帮我们清扫后院重建棚子,后来他们又拉了几个信得过的朋友一起,一直搞到今早给咱们喂完猪粮才走。都是好心人啊!” 大雪天,南一心里涌起一股温暖,抱着猫,久久说不出话来。 几周后,勤恳的南教授凭借新兴产业,以及良好的商业道德终于在两周后荣登首富之位,霸占了首富位置几年之久的娇家从此退居幕后。 登顶当天,邻近的村民们纷纷来到南一的大宅子祝贺,南一的宅院和他本人一样素净,普通的白墙黑瓦,屋子里摆放着干净得反光的木质家具,一切用品都叠放得井井有条,宽敞的后院里只摆放了张木桌和几个竹藤椅,木桌的正中央放着南一常用的保温杯,远远望去有种几何的美感。 但如果来人参观,肯定没人相信这是首富的家。 为了招待客人,南一只好在两百平的后院里搭起宴席来招待客人,他旗下餐馆的大厨们也自发地宴席备好酒菜。 傍晚,雪后的天空透着一抹橙红,为雪白的山村覆上层火热的光。 此时南一的后院里满满当当摆了几十桌,座位上村民们都当过节似的高声谈笑,把酒碰杯,萌宠们在一旁敲锣打鼓,院子角落堆满了大红绸子包裹的贺礼,猪大爷坐在草垛上闲适地喝咖啡。 村长老爷子坐在最中间一桌,举着大喇叭:“各位玩家,今夜我们不醉不归,music!” 全场一阵欢呼,skr老太穿着骷髅头连帽衫,带头村口freestyle:“yoyo,鸡太美,猫太套......” 正在专注啃香肠的某^$*((?被cue,谢谢,有被土到。 南一低调地坐在角落的那桌,身边还坐着一身粉的路任忆以及几位脸熟的邻居,时不时聊聊家常。 路任忆放下筷子,嘴边还粘着饭粒:“南一,厨房还有剩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