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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公救过穆家,穆家子嗣帮贾家;荣公救他父皇,结果皇家子嗣嫖贾家媳妇,还是宗妇。 得亏,未来两个字。 但也不敢想,不敢去想东安是不是话里有话,挤兑人。 德嘉帝狠狠压了压额头的青筋,猛地一拍桌案:“全都闭嘴。老二,老十留下,其他全都给朕滚。” 其他人闻言默默滚了。滚出御书房后,还没出宫的各找各妈诉说八卦事,出宫建府的,倒是克制些,翘首等待最后的结局。虽然他们觉得以他父皇那个偏心眼架势,十皇子也不会怎么伤筋动骨,但八卦是天性。 况且,十皇子没事,不代表汪家会没事。这空出来的礼部左侍郎,就很值得他们活动活动了。 皇子们一心动,又行动起来。这消息就不受控制的流传了开来。 汪青云自打隐隐错错探到瑞王宴会皇子们集体进宫的缘由后,整个人面色都苍白了起来,寻了个借口,从衙门归了家,派了心腹仆从赶紧去十皇子府联系为侧妃的孙女。 说来这个孙女运气也是订好的,本来他亲爹送人入府为妾,但人运气好一朝剩下了长子,倒是母凭子贵,得了侧妃之位。 汪家起于微末,他高中举人的时候已经三十了。膝下有三子一女。长子汪晋才华横溢,与他同榜高中,当时还被视做佳话,可惜早亡,留下了一儿,名为汪斌,一女,名为汪大娘。次子资质平庸,便留在了老家守祖宅。幼子虽读书不成,却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将其女送进了王府。孙辈虽有六人,可资质到底是汪斌,这个嫡长孙最为出众,也与其父一般,少年举人,为榜眼,点了翰林,端得清贵体面。孙媳妇家也是书香传家,其父乃吏部左侍郎。 这亲家多好呀! 他现今五十又八了,若是能筹划十皇子继室之位,到时候有十皇子外家周家相助,又有孙子的亲家,他不求入阁,进一步为礼部尚书,也是顶好的事。 可谁知一场宴会竟闹出如此丑闻。 “祖父,外边谣传的可是真的?”一声急促的呼唤打断了汪青云的沉思。 看着面色带着慌急的孙子,汪青云静了静心神,“不管如何,此事与你无关。” “怎么就与我无关?大娘是我的meimei,这婚事父亲在世的时候定下,那……” “够了。”汪青云冷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皇上如何处置尚且不知,谈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可……”汪斌正组织着话语,就见管家慌急而来,“老爷,孙少爷,不好了,那贾珍带着人来砸咱家的大门。” “放肆!”汪青云闻言,气得面红脖子粗。门楣门楣,一个家族,这门就是脸面! 话音落下,汪青云就隐隐听得外边那整齐划一的声音—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响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汪家的家传莫不是就是这个?想着当大小周后?!” 听到最后一词,汪青云直接面前一黑,身形摇摇欲坠往后昂。 “祖父,您莫要动怒,孙儿先出去看看。”汪斌安抚了几句,脚步带着分急促往外而去。其他不说,那最后一句辱骂,着实太过诛心了,稍有不慎,便将他们汪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到了门口,汪斌站定,看着骑着高头大马,被众人拥簇着的贾珍,神色一怔。一晃眼,有三年未见。贾珍倒是抽高了些,眉眼长开,模样越发好了几分。神情依旧高傲的像个小公鸡,似乎一点都没因废太子之事受了影响。 “小师弟……”话一张口,汪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忙舌头一转,改口:“珍哥儿,你这般胡闹……” “我胡闹什么了?”贾珍冷冷剐了眼汪斌,毫不掩饰自己的嗤笑:“我外祖怜你父亡故,对你也颇为照顾,怎么,一朝高中榜眼,就连恩情都不敢认了?别张口喊爷名字,你不配!我贾珍就是罪官前太傅之外孙!废太子是我姨夫,这事实谁也改不了!到了皇帝跟前,我也不改!” 当从密探口中听到那汪大娘嫌他娘是罪官女,他早就气炸了。 气成麻辣小龙虾! 气成河豚! 贾珍说完,又瞪了眼汪斌,“告诉你,莫说谣言如何,止于智者之类,有本事让汪大娘出来?没本事,那咱就乾清宫见,去说个清清楚楚,放心,我宁府哪怕一辈子没爵没官,我贾珍还能敲登闻鼓!” 汪斌:“…………” 围观的路人:“…………” 躺在摇椅上抱着自家胖娃娃的贾赦听着那咚咚的巨响,以皇宫为基础,朝外扩散开来,仿若巨浪来袭,让人毫无招架之能。 想了想,贾赦笑了笑。 千亩独苗,就是有这种说干就干的胆气。 他跟贾珍两个人智商玩转不了政局,那就让所有人知晓他们豁得出去。那些习惯了,自诩文明,懂规矩讲利益交换的政、客,仅此一事,定完全不想招惹他们。 至于闹大了,德嘉帝会不会恼羞成怒? 呵呵! 面子和结党比起来,结党的仇让他更怒!现在什么都能闹腾,但皇子们最好安静如鸡。 各处府衙内,听到登闻鼓被敲,官吏们放下公文,刚想动身,就听见声音没了,刹时大眼瞪小眼,各显神通去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