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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闻言,一言难尽的看了眼贾珍,很想摇着肩膀咆哮着告诉他,“就是因为陪着二皇子,所以先后偶遇了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然后就全部聚在一起了。” 一炷香之后,贾赦左手穆莳,右手贾珍,带着三分紧张三分希冀三分忐忑一分看戏的复杂模样,小心翼翼迈步上了台阶。 敛声屏息到了三楼最大的天字号厢房,贾赦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敬哥端坐中间,左手边是皇子,右手边是驸马。所有人都在拿着一本书,书的名字叫做《阴鸷文》! 这简直就是后世说的传、销现场! 尤其是他敬哥还在一本正经说:“正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诸位贵人既然想修房,自然该懂些风水之道。《黄帝宅经》曰【宅者,人之本。人以宅为家,居若安即家代昌吉。若不安,即门族衰微。】……” 贾赦神色恍恍惚惚。 穆莳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没错。”听到屋外的想到,屋内有人光明正大走了出来,笑眯眯打个招呼:“大姐夫,恩侯,贾珍,快快快,进来一起听。恩侯,没想到你敬哥还会看手相,可准了!” “六……六皇子,我敬哥给你们看手相?”贾赦压低了声,愈发不确定说道。上辈子,他敬哥信道,也的确注疏过《阴鸷文》,但除此之外,好像就专注练丹,没听说过还会看相算命的,只有把重金属弹、药的玩意当仙丹吃的丑事。 而且给皇家人算命,这不得更修罗场?!! “算……算……什么?”贾赦感觉自己越脑补越惶恐,结结巴巴问道。 六皇子闻言,眼眸一眯,手搭在贾赦肩膀,神秘兮兮道:“事业。” 这下也贾珍都跟着结巴了,“事……业?”亲爹啊,儿子有八条命都救不了你哇!皇子的事业除了帝位还有什么? “哈哈哈,贾恩侯,你怎么还那么怂?”六皇子顺手拉了一把腿软的贾赦,捧腹大笑了一声,然后缓缓解释道:“我让贾敬算的是姻缘!谁叫他们说我克妻的?我到现在一个儿子都还没呢。太丢面了。” 贾赦狠狠喘口气:“你算完了之后呢?” “我二哥可气人了,直接说要救子之恩以身相报,四哥问贾敬愿不愿意当他亲家,五哥问他乐不乐意割爱一副什么画,七弟问孩子太熊是揍一顿呢还是打一顿,八弟问人怎么保养的,九弟……” 六皇子扳着手指头数着,话语一顿,脚步后退入房间,扫了一眼,看着兄弟堆中默默无闻的九皇子,静静想了一会,身形靠近贾赦,继续闲聊道:“哦,九弟提问机会好像被十一弟抢了,十一弟问十弟能不能提前出来。” 说完,六皇子一看贾赦的脸色,忙不迭鞭挞了一句:“这个问题太诛心了,再然后大家都来了,敬哥就开始说《阴鸷文》,认真传授修房子需要注意的风水了,我差点听困了,也就是敬哥长得好,声音好,才听得下去。” “那当然了,我爹最好了。”贾珍自傲道。 穆莳沉默的看着六皇子,他非常非常想知道,六皇子为什么自信自己能够争太子之位?宫里的六皇zigong外的贾珍,是整个官僚圈子里出了名的小肥羊。当然,贾珍他们之前,鼎鼎有名的是贾赦和东安郡王。 嗯,他现在是龄芳驸马爷。 就是爵位多!想换就换! “我们真换个地方吃饭吧。”贾赦看了眼气氛愈发诡异的传教现场,郑重无比道。 穆莳点点头。 这一回,容不得贾珍再撒娇,一人一边拽走。 六皇子张了张唇畔,看着跟他颔首行礼离开的三人,不由自主往屋内扫了一眼,捏了捏拳头,心不甘情不愿跟三人道别,自己往里走。 他母妃说了,这种集体活动,得参加,不然扣月钱。他媳妇人选,一年换了三,一个上香跟穷酸书生跑了;一个落水被表哥抱了;一个好像真暴毙了,所以他当日看到老十的事非常有经验说宫女,结果没人搭理他;所以,他是唯一一个出宫建府了,还是靠娘的人管理后院,靠娘发月钱的皇子。 就在六皇子哀怨着入内时,忽然敏感的发觉有一道视线朝他射来,不像他平时遇到兄弟友善的注目,反而带着一股难以寓意的嫉恨杀气。但当他转眸扫过去的时候,发现对面一排姐夫妹夫们都老老实实跟鹌鹑一样。连他们带过来的亲朋好友幕僚之类的也老实的。 不明所以,六皇子重新落座。 相比大大咧咧的六皇子,最上首,就差一身道袍在身的贾敬眸光沉沉,心不在焉的继续瞎扯着风水学,思绪却是飘了飘。 沈燊,虽然没有在贾家招待宾客的宴会上出现过,但若是两府家宴,也是以表少爷的身份出现的。且此人,原本被想着栽培成左膀右臂。 但最后,他叔父却是毫不犹豫把人赶走了。哪怕对贾赦等人用了回籍考试的理由,但他却是知晓真实缘由的—沈燊对贾赦有占、有、欲,那种排他性的,独有。若只是一般断袖龙阳念头,他叔父没准都懒得管。这种事情不管军营还是官僚风月都常见的很。 说来能够被发现,还是因为他蠢儿子贾珍。 贾史氏有一对琉璃大花瓶,等身高的。贾珍闹着贾赦玩抓迷藏的时候藏进去,结果出不来,摔了花瓶。其中一个贾珍摔的,一个是沈燊为抱贾珍出来,不小心又碰摔了。贾珍见贾赦帮沈燊担责,却不帮他,闹了小性子,抱着他最爱的叔祖父哭鼻子,嚎得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