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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一看就懂! 且不提挥毫泼墨作画去的贾珍,贾赦在听风来信,确定贾珍没啥问题就笑点低,还有心情涂鸦后,嘴角抽抽,开了眼飞鸽传递过来的涂鸦。 “珍儿是想斗鸡了?这小公鸡画得还真神气。” 谭礼看了一眼,也点点头,赞了一句,“珍儿画技不错。不过这鸡窝画得太过抢眼了,珠宝绫罗的。” “他小时候养过公鸡,就这样的。当初,我大伯弄个忆苦思甜的,可在怎么念苦想当年,一听宝贝孙子开口了,这鸡窝造得,就画像里这样,巨资打造的。”贾赦把画仔细递给侍卫,边嘟囔一句,“现在都去旱区转过一圈了,画画还不写实。” “侯爷画了不少张呢,还在画,说是要寄给敬老爷。”侍卫笑着到了一声,“这是第一张。说是要凑够百鸟图。” “他有事情做,能够宅得住就好。”贾赦欣慰叹了一句,“你带画回去吧。” “百鸟图?”谭礼听到这词,在心理纳闷了一下,贾珍就算再心大,给亲爹祝寿都不会用鸟吧?若说交功课,也有些怪异,贾敬的要求他也知晓的,就是好好练功,再学史;若说贾徐氏布置的功课,也不对劲。虽然因为现在规矩,他只不过见过贾徐氏一面,但是还是从贾赦,也从贾珍口中听闻过的,贾徐氏从来不对贾珍的功课有过硬性规定,只求人能够平安喜乐,健健康康,故而还念着贾珍好好锻炼为主呢。 若是传承…… 压下了心中的狐疑,谭礼目送着侍卫离开,叹口气还是将自己的思绪转移到解决警幻上来。 “等玉米事情推广后,我们去一趟金陵探一探。” “谭老板,你是觉得不能顺着那女鬼和汪大娘揪出些蛛丝马迹吗?”贾赦听到这话,眉头拧了拧,“蒋子宁牺牲色相去飚演技了,总能旁敲侧击些有用的吧?这大理寺二把手,年轻俊杰,我们还是要给与年轻人希望的。” “恐怕在警幻眼里都是废子。”谭礼沉声道:“忘记城隍爷觉醒后使用城隍印了,整个直隶鬼不过数百。那些鬼,我总觉得被警幻给收了。” 贾赦:“越说越毛骨悚然。你说说是不是真要去把老二,林如海他们小兄弟剁了?彻底杜绝他们生男女主角的可能性?” “可这样也没用啊,一切都要从源头灭起。得调查清楚警幻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话本界自动补全的太bug了。”贾赦说着,一拍掌,凑在谭礼耳畔小声道:“我敬哥原形一定是雍正。被程序员拜多了,然后bug就趁此机会来收拾他。” 谭礼失笑了一声,定定的看了眼用戏谑口吻宽慰他的贾赦,抬手揉揉人发丝,“感觉自己愈发幸运遇到你。” “那是。”贾赦拉着谭礼的手,“别紧绷着一根弦,出去转转,没准就会有破案灵感呢。” “好。”谭礼应道,慢慢握紧了贾赦手,一起走出了大理寺。 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贾赦当着热情的东道主,给谭礼介绍好吃好喝好玩的,正说着气劲呢,就听得侍卫匆匆而来,附耳几句。 贾赦:“…………” 谭礼:“…………是我理解的那个踹?” 侍卫一脸凝重的点点头。 “子宁这孩子也不傻啊,怎么会踹人,慢慢说。” —蒋子宁毛遂自荐,以巧合的相遇,与严捕快一同带着汪大娘去顺天府报案,顺带拎着三流氓。 没啥问题,很自然。 侍卫沉沉叹口气,“蒋大人是没啥问题啊,直接把汪大娘当做往来的歌姬瘦马对待,可……” 两个时辰前,在商定好套路汪大娘后,蒋子宁寻了严捕快,私下透露了几句后,便打着陪严捕快的旗号,一同将抓捕的三流氓送到顺天府去。顺利的报案,顺天府尹甚至亲自督办了此案,然后一开堂就是问姓甚名谁。汪大娘是有条不紊的报出了自己的假名—汪云,家住哪里还一一说了个清清楚楚。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此案审判的很快。结案后,按着接下来的套路,自然是热心女捕快送姑娘家回家;蒋子宁又当护花使者。为此,蒋子宁还将他爹的爵车都拉了出来。 一路排场十足。 然后半路严捕快就肚子疼了。 “是真疼了。”侍卫压低了声音,道了一句,“我们都还没套路呢,她就是真肚子疼,不过她下车之前是另外寻了借口。” 贾赦和谭礼互相对视了一眼,“检查过了吗?” “等接到人后,我们那您的符箓监察了,是真肚子不舒服,是见红了。不过严捕快说她这日子不对,而且据她回忆,肚子疼之前,感觉阳光有些刺眼,好像又不是阳光,就是被人用镜子还是簪子,能够反射的东西刺了一下。” “现如今刚回到大理寺,严大人已经派人去御医再相看了。”侍卫禀告完这点,又继续道:“马车内,就是继续再演。可忽然间就出事了,我们透着挂起来的车帘,看不真切,只听得一声的尖叫声,等衙役冲进去的时候,就见蒋大人变得有些狂暴。” 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大理寺,贾赦看眼面色有些扭曲,整个人似乎有些狂暴状态的蒋子宁,瞧着人被捆绑在圈椅上,面色漆黑若锅底,想也没想的就想扭头给自己咬一口,先画个符让蒋子宁冷静下来。 “我来。”谭礼神色带着肃杀,上前一步,定定的看了眼蒋子宁。被捆绑的身体渐渐的似乎因挣扎没有力气了,但又像是药效发作了的模样,身形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尤其是肩膀耸起来,怕冷一般,死死夹着身体,脖颈也往缩着,面部有些苍白青紫,嘴巴不能自控的张开,露出些口津来,却是喃喃开口:“好……好……恶……好美。”